抓住姑娘的俩名歹徒看同伙打不过郑易桦,遂放开姑娘的手,冲上来帮忙,这一下,一人抵四个,打得热火朝天,十分精彩。
卫兵被郑易桦利落帅气的拳脚功夫惊呆了,他们像在看一部功夫片,张着嘴,目不转睛地看他们交战……
郑易桦一手拿着手枪,上一个歹徒砸一个,上一个砸一个,直到四个男人都趴在了地上,他才上前一脚踩在那名头头的背上。
手枪指着他的脑袋,他厉声道:“说!这姑娘是不是你们抢来的?”
看他们行为诡异,眼神乱晃,郑易桦就能肯定他刚才说的是谎话。
“饶命,饶命!”被打得嘴唇流血的头头无法动弹,只能举起一只手告饶。
那位被吓到出魂的姑娘慢慢有了生气,她环着胸慢慢走上来,长长的浓密黑发遮了她大半个脸,她虚颤着,张开嘴说了一句什么话,含泪的眼眸盯着郑易桦。
郑易桦蹙了下眉头,完全听不懂她的话。
这时,那位被他甩远的卫兵终于跑到了,他气喘吁吁地朝那两名巡逻兵一挥手,“他是爵爷的贵客,过来!”
巡逻卫兵急忙上来朝郑易桦恭敬地弯了下腰,然后把那四个男人抓起来用随身带的绳子捆在了一起,押着他们走了。
那名瑟瑟发抖的姑娘还抱着胸,看着郑易桦的眼神无助,渴望,敬仰。
不知是过于激动,还是恐惧未消,她流着泪,嘤嘤哭泣着,含含糊糊的声音更让郑易桦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说真的,一个妙龄女孩,披头散发,皮肤很白,衣裙破了,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你,任哪个铁汉都会软了心肠,对她投以一记同情与怜惜的目光。
郑易桦也一样,不过,他比那个卫兵淡定许多,只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便对卫兵说:“我听不懂她的话,你问问她家住哪里,问清了,你送她回去吧。”
说完,他转过身,朝着顾家直升机方向走去。
姑娘看他走了,急忙跟着他走,踏着不平的山路脚步凌乱,跌跌撞撞的背影单薄凄楚。
郑易桦听到了脚步声,但没有回头,他听到卫兵在喊:“嘿嘿,姑娘,你等等,我要问你话呢。”
他讲的是英文,可姑娘置若罔闻,她继续跟着郑易桦,好像着了迷一样。
无奈,卫兵只好跨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啊啊……”姑娘慌乱了,又恐慌又着急地去推他,嘴里叽哩咕噜地乱叫。
这下卫兵听清了,她说的是外岛的土话。
“请讲英语!说说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否则,我们爵爷会关你的!”卫兵大声道。
可姑娘的英语口语并不好,她哭着说了一大通,卫兵终于清楚了来龙去脉……
原来她是从另一个海岛逃跑出来的,她本是那个岛上一恶霸从奴隶市场买来的,那地主已经有四十多岁了,准备让她做小老婆,她誓死不从,被打了一顿后关了起来。
一天晚上她逃了出来,跟着一艘商船来到了江珊岛,被送到种植园劳动,没想到一个月后,恶霸派人查到了她的去向,所以来这儿抓她回去。
姑娘说完后,看卫兵缓和了脸色,遂流着泪指着前面的郑易桦,“我想跟他走,我想跟他走……”
这话,她倒是说清了。
卫兵听完朝郑易桦远去的方向看了眼,夜色下,他的背影早模糊不清。
回头,他淡淡一笑,“不行,他是我们岛上的贵宾,已有老婆。”
姑娘好像没听懂,着急地伸出双手去推他,嘴里不停地叫着“让开”。
那尖利的叫声终于让郑易桦回过身来,看他们在推搡,他不知原因,扬声道:“卫兵,带她去爵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