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曦临心里也好奇，程东润到底听来了关于他的什么消息。
既然靳曦临都这么说了，程东润也不再给自己打掩护了，直截说道。
“我听说，你手上有世风新香水——“七月夏”的配方？”
站在一旁的贝特朗眼色一暗。
他已经把知道这个消息的人的人数控制到最少了，竟然还泄露了出去？
见靳曦临不说话，程东润添了一句。
“是我弟弟程琪告诉我的，那个崽子在巴厘岛无意间听到了你和你手下的谈话，因为是我的亲弟弟，所以我还是有些信他的话的，这才来向你求证。”
其实靳曦临沉默，并不是想逼程东润说出得到消息的渠道，只是他知道程东润下面一定还有别的话要说，那才是他此次来的目的，他在等他说罢了。
但程东润不说，他也知道了。
靳曦临笑了笑，说道。
“无妨。只要不说出去，作为我和程总之间的秘密，这也没什么。”
程东润没想到靳曦临居然这么沉的住气，把急躁的心情慢慢放缓，想适应靳曦临的节奏，但还是抑制不住。
福德瑞纳的香水在世风前面一周，有了去年的败仗记录，日期越切近，程东润越有些坐不住，现如今还得到了这样的一个消息。
程东润盯着靳曦临，直言道。
“手上有敌人的香水配方，意味着什么，你我都清楚。虽然你作为lori，给我们公司设计的这款香水，确实顶级，但福德瑞纳要在这一季压下世风，光凭这个远远不够。我希望你能把那份配方拷贝一份给我。”
拷贝完，接下去要做什么，两方都很清楚。
靳曦临听完，面色不变，依旧是一张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