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铭见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垂头喝酒去了。
蔺延霆舒了口气,再次靠回了沙发上。
“老爷子和靳曦临有联系,但即便我派了人,也一直没有抓到靳曦临的踪迹,不过他们一定会再联系,这是迟早的事。老爷子呵令我不要插手这件事,让我以公司的为主,他来解决靳曦临。”
何以铭点了点头,回应道。
“有方向就行了,既然你确定靳曦临不会对她和孩子做什么的话,这事就不要操之过急。正如蔺叔叔所说,你现在的重心,还是要放在公司的项目上,这次项目,既是公司的一次冒险,也是你正式接手公司的第一个项目,大家伙儿可都看着呢,有多重要你也清楚。可不能顾此失彼。”
“这我自然是知道。但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蔺延霆的直觉和预感一直准的可怕,何以铭听到这句话,脊背直了起来,看向蔺延霆。
“什么预感?”
“靳曦临应该就会在公司这个项目展开的期间动手脚。”
何以铭问。
“他很棘手?他应该知道你会对这个项目很关注,要在这个时期动手脚的话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了婚礼那一遭,你觉得他这个人棘不棘手?而且,我怀疑他身边有人帮他。因为他是扎扎实实在法国待了不下七年,其间一次都没有回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攒足人力物力,否则他拿什么跟我叫板。
婚礼上何以铭可是一直都在的,想到那个气焰嚣张的人,点头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