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火焰山烤鱼店面并不是很大,但人气很旺,傅惜涵拉着蔺延霆进去的时候,只剩下了两张桌子还空着。
“两个人吗?”
服务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嗯,两个人。”
见傅惜涵点头,小姑娘迅速撤掉了桌上多余的餐具,把菜单递了过来,傅惜涵想都没想就勾选了草鱼,然后盯着菜单开始发愣。
蔺延霆看傅惜涵久久不交菜单,开口问道。
“怎么了?”
傅惜涵看了一眼蔺延霆,用菜单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你……要不要试试二锅头?”
蔺延霆很少喝白的,很少很少,傅惜涵知道,更显的这个问的不过脑子。
可其实傅惜涵是过了脑子的,陈佳娴那个女人每次心情一郁闷,就约她出去喝白酒,尤其是在法国的时候,异国他乡,白酒这种东西实在太稀罕了,亏她能找到地方喝。后来傅惜涵也染上了这个坏习惯,不会喝到烂醉如泥,但每次心情不舒坦了,总要把自己喝的晕乎乎的,这样就没有什么闲着的脑细胞都去想烦心的事了。
这个方法,傅惜涵在应对烦心事的时候,屡试不爽。蔺延霆现在心里不舒坦,也许喝几杯,就不一样了,而且明天又是周末,傅惜涵是有意地、友好地想要“倾情推荐”。
蔺延霆看着傅惜涵露在外面的一双鹿眼,没能想明白她怎么突然就想喝二锅头了?
“啊呀啊呀,满上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