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惜涵充耳不闻,围上围裙,洗了洗手,凑到了蔺延霆身边去。
“确实是好挤啊。”
傅惜涵极少有这种能调侃到蔺延霆的机会,语气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甜腻和轻快。
蔺延霆低头看了一眼依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洗发水的清香味自然地萦到了自己的鼻尖,突然心头一软。
这是二十岁以来,第一个年关,他不是一个人。即便是去了更暖和的澳大利亚都避免不了的寒冷,在今天被傅惜涵这样一个简单又笨拙的女人,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蔺延霆突然觉得每一次的呼吸都变得沉甸甸的,心里却变得很轻盈,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匈腔里充盈着,让他的眼色不由得温和起来。
傅惜涵抬头撞上蔺延霆忽而软和下来的眼色,心头一跳,连忙撇开目光。
两个人都陷入了无端的沉默,但蔺延霆的目光一点点变得坚定起来。
饺子这种东西,傅惜涵不知道做了多少回,早就是个做饺子的大佬了,蔺延霆联系人送了各种各样的蔬菜过来,她索性做了好几种饺子陷。
诺亨叫着要在客厅吃饭,蔺延霆和傅惜涵两个人便把储物间一张闲置的桌子拖到了客厅,虽然就三个人,但中午一边吃,一边闹,一边看着喜剧发笑,气氛很浓厚。
由于早上建立了和谐的帮厨关系,下午蔺延霆和傅惜涵的“合作”更加亲近了,但下午蔺延霆是chef,傅惜涵是小帮厨。
“糖醋鱼、糖醋排骨、剁椒鱼头……”
傅惜涵把已经好的菜都放进了保温箱里,好在保温箱有四层。
两个人扎扎实实地忙了一下午,蔺延霆大部分菜都没做过,都是拿着菜谱,或者盯着视频,但这种反差已经让傅惜涵大跌眼镜了,尤其是当蔺延霆把景城当地最有名的两个炒菜炒出来的时候。
最后一道金汤肥牛正在煮着,蔺延霆和傅惜涵终于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