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进来。”
两三个人刚和蔺延霆谈完东西,吉仁娜和另外一个女秘书把人带了出去,李助理随后走了进来。
“总裁,傅氏那单生意后面的事我查清楚了。”
蔺延霆腿交叠,把手里的茶杯放回了茶几上。
“白军是白衡礼的外甥,白军的母亲是白衡礼异母的妹妹,比白衡礼整整小了近二十岁,但两个人感情很要好。白军的母亲死之后把白军托给了白衡礼管教,但是烂泥扶不上墙,前几年白衡礼收购这家公司交给了白军,想锻炼锻炼他。”
白衡礼对外手段很硬,但很护短,不少白家的旁枝都是靠白衡礼的关系走上道的。
李助理把手里的资料放到了桌上。
“之前傅克恭和提供货源的那家制造公司有过几次合作,老爷子这次动手的事白家并不知道。但是,这单生意虽然是白军和傅克恭谈的,出资全都是白衡礼的,损失不止九千万了,傅氏目前只能拿出七千万,中间的差额能补,可是白军在白老那里哭丧,傅克恭身上的官司怕是卸不下来。”
蔺延霆指尖敲了敲茶几。
“傅克恭现在情况怎么样?”
虽然是合同情况下结的婚,但傅克恭也算是总裁的半个老丈人,蔺延霆这么一关心,李助理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位大总裁拿证以后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最近在做透析,主治医师说前段时间病情很糟糕,但最近稳定下来了,坚持做透析,找到合适的肾源,手术成功的话,再活些年不是问题。”
“备份礼。到白老那儿约个时间。”
“是。”
白衡礼和蔺擎忠交涉比较多,两家公司常年有合作,两个人有交情在,想约着见一面不是问题,但他毕竟是小辈,事情谈不谈下来得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