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等到他再次出来时，整个人瘦了一圈儿。
“老大，上次唇膜上的粉末查出来了，是一种毒粉，能够控制人的思维。”程羌在电话里说冷凤漠脸色一黑。
看来，百灵娜除了害死了他父母，还想控制自己。
这个恶毒的女人。
“合作吧。”柒宝萝忽然说道。
她一双黑眸，满是星染的光，看向身前的男人，不带一丝的杂念，只剩下同仇敌忾的恨。
“好。”冷凤漠也不再独大。
他看出来了，柒宝萝身边也有一位世外高人。
这个世界，想要安定，只靠人类自己，根本无法改变局面。
必须人类和高人合作才行。
他看着柒宝萝脸上不染情思，一颗心隐隐作痛。
但仇恨也令他暂时压下对她所有的想法。
目前最重要的是，把百灵娜那个女人给抓住，报仇雪恨。
柒宝萝见他眼神之中带着释然，她微微一笑。
好久好久没见到她笑了。
冷凤漠心中一阵发烫。
她笑起来，美得人几乎要晕厥。
与此同时，京都之外的一处隐秘地下室。
“黑舞，黑舞，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百灵娜捂住自己的脸，大声喊叫着。只见她一张脸，皮肤耷拉下一块，大有分崩离析的态势。
她捂住要掉落的皮肤，不停地含着黑舞的名字。
黑暗中，走出一位身穿灰色袍子的女人。
她一张脸带着一阵微光，五官在内，人的视线根本触不到底，看不清她真实的面容。
被唤作“黑舞”的女人，缓缓逼近百灵娜。
手一伸，一阵黑雾从她手心里飘出，萦绕在百灵娜的周身。
“你若想保持你的容貌，必须尽快找个男人，否则你的脸会崩掉。”黑舞的嗓音带着夜雾的迷蒙。
可不容置疑。
百灵娜吓得慌乱不已。
“你怕什么？随便去外面抓一个人回来便是。真是没用的东西。”黑舞黑沉着脸。
“可是，可是我不能出去，一出去，会被那群狗给嗅到味道的。”百灵娜白着脸道。
黑舞狠狠甩了甩衣袖，瞪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抓进来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丢在地上。
男人胡乱地抓着身子，不停地抖着。
“上啊，还愣着干什么？给他吃了毒。”黑舞走到黑暗中，不再出来。
百灵娜流着泪，僵硬地动作着。
无数个黑夜，她都后悔当初的那个决定。
那一年新婚夜，她自己也吃了媚毒，冷凤漠不碰她，她毒性发作，不得不找了冷寂。
怀孕后，为了设计冷凤漠，从楼梯上摔下来，孩子没了，脸也毁了。
一道长长的口子从眼上直愣愣地勾下来。
在医院里，她一直不肯见人。
直到黑舞出现，给她一颗药丸。
吃下后，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靠着男人，她的容貌会恢复如初。
一听到有人能让自己容貌恢复，她什么也不顾，自然是一口吞下。
吃了药丸后，果然脸恢复如初，不留半分痕迹。
她高兴不已。
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她必须吸食他们的气血。
可一个男人不够一年的供需。
每个人都得省着点用，不然那人会死得很惨，直到变成一具干尸。
五年了，她跟多少人了，自己也不清楚。
有时候是陌生的人，有些是她为了控制他们，才让他们变成自己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