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
洛小冉为两人添酒，又发现酒瓶空了，给两人换了新杯子，倒了香槟。
金色的酒光，流溢在她脸上，闪闪发亮，她柔和的眉眼，妩媚的朱砂痣，五官精致让人着迷。
“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凌浩接过她的酒杯，又道。
洛小冉双手抱着膝盖，看着酒杯里晃荡的金黄液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的，也是我曾经顾虑的，但我现在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
陆正霆是京都的神，自己渺小如蝼蚁，没有名就；钱嘛，对于陆正霆的金库不值一提。
若不是他给了希望，她不敢勇敢迈出这一步。
“不后悔？”
凌浩眼里的光，越来越暗。
从她的表情，他已经知道答案。
“我的人生，没有后悔两个字，爱情不也需要磨合吗？他就像我的一道标杆，是我前进的动力，更重要一点…”洛小冉面向他，一本正经道：“一个能为你付出生命的男人，你忍心辜负吗？”
连命都可以不要。
陆正霆一次次行动，让她深刻、震撼。
凌浩狭长的眸一眯，“我也可以。”
爱一个人，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这世上，不是只有陆正霆一个人能做到。
洛小冉一愣，被他猝不及防的话搞懵了。
她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成分…
但洛小冉打量了他的脸好几秒，严肃带着认真，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洛小冉抿了口酒掩饰当下的无措。
丝绒般口感的香槟，从喉咙滑入，甘甜夹了点刺激性的酒味，让她更加清醒了。
无法逃避，她只能含糊应对，“凌浩，我当然相信你也可以。”
理智告诉凌浩，这个问题不该讨论下去的，但酒精上头，情感战胜一切。
凌浩追问：“我对你，我也可以。”
我也可以，为你付出生命。
这是凌浩思考了很久的问题，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洛小冉，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爱上了。
喜欢她什么？
他无法回答。
感情这东西，一直没有准确答案。
洛小冉努力保持平静，和他碰了碰杯，“看来酒喝多了，开始说胡话。”
凌浩皱眉，还想说什么。
“凌浩，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这话，够明显了。
凌浩硬生生咽下卡在喉咙的话，仰头，把酒饮尽，“嗯，好朋友。”
连机会都不给他。
洛小冉啊，你真狠！
因为这个话题，气氛变得安静，凌浩连续喝了好几杯酒。
洛小冉感觉自己酒喝多了，有点不懂调节气氛。
直到一一咚！
凌浩一头栽在茶几上，闭了眼睛。
洛小冉放下酒杯，靠过去，摇了摇他的肩膀，“凌浩，凌浩？”
汗！
不是喝醉了吧？
凌浩脸蛋红扑扑的，潮红一直爬及他的脖子，灯光在他的发间蒙下一层光圈，清晰地落在他的脸上，把他的五官照得清楚。
他和陆正霆的俊美不同，他的眉目要比陆正霆柔和许多，亲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