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佑乖乖闭嘴，不说话了。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进。”
韩立拖着一个人进到书房，浑身散发着冷肃的杀气，“总裁，人带来了，被抓住后想要自杀，没死成，就破坏了自己声带，现在是一个哑巴。”
书房里的气氛陡然转变，阴沉得仿佛地狱里的罗刹场。
失去说话能力的杀手的腿被韩立狠狠一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怒瞪韩立一眼，神情无所畏惧。
蒋亦寒手指微弯，敲击在书桌上，唇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变成哑巴了……”
“不是还有手？”
坐在一边懒散的蒋明佑撑着头，目光阴冷的看向杀手，“让他写下来，写不下来就扔去春场，那里面男人多。”
春场，逼供的好地方，都是一些渴望旺盛的男人，手段残暴，喜好男，进去的男人没有活着出来的。
跪在地上的杀手没想到蒋明佑这么狠，眼睛一闭，一副赴死的模样。
蒋明佑冷笑一声，懒洋洋的声线夹杂着嗜血的恶趣味，“记得提醒他们一句，不能玩死了，也不能玩昏过去，神智必须要清醒。”
韩立瞥了眼身体微微发颤的杀手，冷冷一笑，“是。”
“你倒是先给我做出决定了。”
一直没出声的蒋亦寒，突然不冷不淡的开了口。
闻言，杀手仿佛又有了希望，目光紧紧的盯着书桌后气场强大的男人。
蒋亦寒沉冷的黑眸墨色浓郁，眸子微垂，冷冷的目光落在杀手身上，敲击桌面的声音挑动着杀手的神经。
杀手身体更加发颤，根本不敢跟他对视，一股寒意从脊椎骨往上攀爬。
咔哒一声，书桌下的抽屉被拉开，蒋亦寒伸手拿出里面通体黑色的手枪，按上消音，上膛，从书桌后走至杀手面前。
盯着那黑乎乎的枪口，杀手怯怕的同时神情有着一抹轻松。
痛快的死去被慢慢折磨要好。
他闭上眼，静待死亡的降临。
谁知。
期待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耳边响起一声嗤笑。
他睁开眼，蒋亦寒冷峻的五官泛着寒意，薄唇冷勾，黑眸翻滚着墨色，嗜血暴戾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来。
“想死？恐怕不行，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说，你的双腿会被废掉，然后被扔进春场。”
“我会让人三天去一次，捞你出来养伤，然后再扔进去。”
“痛快还是折磨，在你自己。”
蒋明佑在一边听得咋舌，果然论狠辣程度，还是他这个弟弟排第一。
杀手被吓得面色惨白，手脚开始哆嗦。
蒋亦寒也不急，把玩着手里的枪，眸中冷光一闪，动作极快的在杀手的腿上开了一枪。
杀手捂着腿，疼得脸色苍白，声带又被破坏喊不出声来，疼痛感加倍。
“砰。”
林菲手里的水杯掉在地上，吸引了房里的人注意，她颤颤的往后退了一步，转身想跑，被地毯绊了一下，摔在地上。
门被打开，房间里的光亮照射出来，打在林菲苍白的小脸上，她撑在地上的手略微发颤，有些使不上力。
头顶阴冷的目光更是让她害怕。
“我……只是渴了，出来喝水而已。”林菲紧张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