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的从地上站起身,苏浣裙子皱巴巴穿在身上,能挡住的,挡不住的七七八八露出来,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哈……”苏浣自嘲的冷笑一声,鼻尖红的像圣诞老人。
看着面前的苏浣杏眼湿 润,嘴唇泛红,头发凌乱,纪雍尘喉咙一紧,不自在的移开目光,“你……”
下一瞬,他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苏浣又吻住了他。
这次女人吻得又狠又急,毫无章法的乱吮乱亲,甚至尖锐的虎牙蹭破纪雍尘下唇。
纪雍尘皱眉,攥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开距离,唇上挂着血珠,冷冽的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甚至格外清醒。
苏浣看着他,鼻翼翕动,“我知道。”
“所以呢?”纪雍尘面无表情,“我救了你,你在以身相许?”
“不可以吗?”苏浣心底突然涌上莫大的勇气,她瞪着纪雍尘的脸,“你救了我,我以身相许不可以吗?”
皱着眉看着苏浣,纪雍尘心底忽的生出一股戾气,他很烦苏浣佯装的轻浮。
苏浣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中,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战栗。
天知道,她得多么压抑才没喊出我爱你,她不想变成卑微又可怜的小丑!
闻言,纪雍尘冷哼一声,松开苏浣的手腕。
他突然很想看看,苏浣能把以身相许做到哪一步。
见纪雍尘没有动作,苏浣闭了闭眼睛,脑中紧绷的弦倏尔松了。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放纵自己又有何妨?
人总要跟着本心活一次不是吗?
脱掉身上残破的裙子,苏浣像混沌伊始,天地初开的孩子那般一尘不染,站在纪雍尘面前。
她目光赤果直白,盯着纪雍尘的眼睛不肯移开。
纪雍尘冷淡的撇过头,“你也救过我,我们扯平了。”
“你怕什么?”苏浣红着眼睛,温度过低洁白的肌肤变成肉眼可见的淡粉色,“纪雍尘,还是说你不敢?”
“激将法不管用。”纪雍尘不看她的脸,“苏浣,有些玩笑不能开。”
“如果我偏要呢?”苏浣步步紧逼,声音不受控制的拔高,“纪雍尘,你是不是男人,我这样站在你面前你都不敢?”
圆润的肩膀微微耸动,苏浣使劲掐着手指才压下转头想跑的冲动,直直看进纪雍尘眼睛里。
肌肤凝脂如玉,吹弹可破,在皎洁月光下,苏浣身材比例完美,皮肤紧实,充满一种清纯的诱惑。
他承认,他被激将到了。
勉强维持最后的冷静,纪雍尘漠然的盯着她,“把衣服穿上。”
孰料此话一出,苏浣直接揽住男人脖颈,咬住被她蹭破的血口,小口小口吮 吸鲜血。
柔 软娇嫩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衫紧贴,理智在脑海中轰然崩塌,土崩瓦解,一溃千里。
暗色眸底忽地闪现一片薄红,纪雍尘攥住苏浣手腕,另一只手不受控制掐住后者纤细的腰肢。
变成血红色的双瞳阴鸷的盯着苏浣,像恶魔,邀请她共浴沉 沦。
“你别后悔。”纪雍尘一字一顿从牙缝中挤出来。
回答他的苏浣更加热切的吻。
月亮怕羞的隐在云朵后,苏浣虔诚的把自己献出去,像天真无知的小鹿,引 诱纪雍尘来一品芳泽。
黑暗笼罩,苏浣跌入深渊,再也无法直视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