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手工的西服裤线条笔直地落下,将他那双大长腿修饰地更加修长。
白色的衬衣贴在他肌理分明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男性阳光魅力。
他扭了扭脖子,随后松了松手关节。
看他这架势,像是要打架一般。
宁浅静静地看了好久,才吞吞吐吐道:“靳总,我来负荆请罪了。”
“过来!”靳如深板着脸,高大的身影背对着阳光,让她看不清此刻他的表情。
她迟疑地走了过去,步子很慢。
可却被他一把拉了过来,直接送入了怀中。
贴到他的胸口,一股淡淡的烟草气息混杂着清新的薄荷香水味扑鼻而来,这是他的专属味道,成熟中褪去所有的修饰。
他这个人明明很复杂,但香水却选了最简单的味道。
宁浅被他抱着差点缺氧,轻轻地挣了挣。
靳如深却上下打量她,把她的衣袖挽起,确认她白皙的手臂上没有任何伤势。
随即,又抓起了她的下巴,像研究一样古董般仔细打量。
瓜子般削尖的小脸上,一双剪水般的美眸正直直地盯着他,长长的睫毛卷翘而浓密,精致小巧的鼻子下,两片粉色的唇瓣正紧紧抿着。
这样一张动人的小脸,皮肤细腻光滑,简直如新生婴儿般,让人爱不释手。
靳如深看了半晌,渐渐觉得喉头发干,他的大手忽然辗转到人儿的腰际,握上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忍不住俯下身便吻上了她。
像是惩罚她一般,用力地咬了她一下,直到看她表情变得痛苦,才放开了她。
“不会开车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犹如审讯犯人般,用肃杀的眼神瞧着她。
宁浅立刻避开视线,结结巴巴道:“有驾照本,只是好久没开了,手生。”
要不是保安看到监控给他打电话,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早上跟人撞了车,差点出车祸。
宁浅以为他要追问撞坏车子的事,于是立即解释道:“车子已经去报修了,给保险公司也打了电话,如果不能全报,剩下的费用我肯定出。”
“所以因为这个迟到了?”靳如深恍若没听到她说话一般,自顾自地问道。
宁浅顿了半晌,最终点点头。
她不想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他,不想他插手她家里那些恩怨情仇的琐事。
“靳总,迟到了就是迟到了,您说吧,怎么惩罚都行。”
她扬起小脸,认真说道,眼里,带着一丝丝的倔强。
以他们的关系,她随便求个情,这事就翻篇了。
可她居然主动求处罚?
靳如深皱起了眉头,他向来公私分明,可这会儿,却不忍心了。
甚至心中一个很狂妄的声音在叫嚣他原谅。
“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他摸了摸鼻子,掩饰道。
但随即,又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好似腰酸背痛的样子,“不过还是得象征性地处罚,正好我腰背酸痛,你来帮我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