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宫以沫嘴角忽然扬起了一抹绚烂的笑容,“想要我原谅你?可以!那你就立刻跟宫若欢取消婚约,然后娶我,你做得到吗?”
靳云深久违的看到这抹笑意,神色微晃。
等听清楚宫以沫的话后,他顿时回过神来,面上带着犹豫的神色,沉默良久,他才沉重地开口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以沫,等靳氏集团度过了这次的危机,而宫若欢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会立刻跟她解除婚约,到时候一定会娶你的。”
宫以沫呵了一声,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能把无耻这个词用到这么淋漓尽致。
在他嘴里,利用完就甩了宫若欢娶自己这种话,仿佛是为了顾全大局,是他最大的让步一样。
“以沫,你相信我,我会用一场世纪豪华婚礼将你娶回家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靳云深,靳氏总裁明媒正娶的夫人。”靳云深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决心,因此不断的保证自己的“衷心”。
宫以沫气得浑身发抖,她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靳云深脸上,脸上充满了深深的厌恶,“靳云深,你真让我恶心。”
说罢,她没有一丝犹豫地走出甜品店,只觉得吃进嘴里的甜食都变成了最让人反胃的味道。
而身在店内的靳云深想去追,最终也不知道追上了她,他们之间还能说些什么。
他抬起手摸了一下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颊,失神地望着她的背影低叹了一声,只以为宫以沫是不满意这个结果,让她打这么一下,她心里或许会好受些吧!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会尽快让靳氏集团进军国外,到时候注入的资金全部用完,宫若欢将正式出局!
以沫,等着我!
……
宫以沫从甜品店离开后,一路开车回到陆家。
手里拿着那只盒子思索良久,最终还是没有打开的勇气。
她打开屋门进去,大厅内一片漆黑,看样子陆言清还没回来,宫以沫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气。
走到门边打开室内的灯,宫以沫回头的瞬间,倏然间睁大眼睛,只见陆言清姿态清贵的坐在沙发前,孤傲的身影遗世独立,如狼一般的锐利眼神直直地朝她身上扫视过来,他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这么晚才回?”
宫以沫心头莫名闪过一丝心虚,她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那个,有点事耽搁了。”
陆言清面色不虞地望着她手里的盒子,语气清冷道:“别人送的礼物?”
“不是,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宫以沫连连摇头,匆忙之下把盒子藏在了身后,一脸紧张地仿佛怕他将它丢掉。
陆言清周身散发着一股冷冽气息,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踱步朝她走来。
宫以沫下意识往后退。
陆言清眸色渐深,将她逼至门边,一只手按在门框上,将她整个人都拢在了身前。
宫以沫感受到熟悉的男性气息席卷而来,脸上微微泛红,这会她脑袋里还有空胡思乱想,这是壁咚吧,还是门咚,面前这个男人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吗?
还是单纯地想将她围起来,逼她乖乖就范呢!
“你很紧张?”
这次今晚他第三次发问了。
虽然语气听起来跟前两次差不多,但是宫以沫却莫名地察觉到了一丝愠怒的气息。
仿佛下一刻她再不说实话,他就真的要生气了。
宫以沫抬眸望着陆言清脸上晦暗不明的神色,最终还是老实交代道:“这个东西之前一直在靳云深那里,今天我去见他,问他要回来了。”
“什么东西?”陆言清追问。
宫以沫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回答:“当年,爸爸将我赶出宫家后,把这个也给我了。当时我以为这是我们父女唯一有牵扯的东西,没想到它却是找到我亲生父亲的关键。后来,我一直放在靳云深那里……我去见他……不是为了别的事情。”
说到这里,她抬眼看向了陆言清的眼睛,眼里透着一分担忧,似乎很怕他误会自己和靳云深的关系。
陆言清闻言,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白天被辰辰的话影响,导致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却又矜持地不肯打电话给宫以沫。
傍晚下班后她还没到家,他心中的焦虑感逐渐加深。
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失控情绪。
有点不太像他自己了。
可转念想想,她见“别的男人”确实有不得不去的理由,那种醋意被稀释了许多。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低叹道:“以后,回来早点。。”
说罢,他松开了对宫以沫的掣肘,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的唇角扬起一抹深笑。随即,他愉悦地往楼上书房走去。
宫以沫麋鹿般的眸子充满了茫然,他这是怎么了?
辰辰做好功课下楼,刚好看到这一幕,他迈着小短腿从楼上下来,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看来粑粑还是修为不够啊!”
“辰辰,你在说什么呢?”宫以沫刚好听到这句话,顿时更加疑惑了。
小家伙一本正经道:“漂酿阿姨,尼还不知道吧!粑粑看尼今天打扮的漂酿,又这么晚没回来,以为尼是跟其他男人约会去了呢!”
“怎么可能……”
“可是恋爱中的老男人是没有多少理智的。”辰辰正色道。
“辰辰,我……没有跟你爸爸谈恋爱。”宫以沫脸颊通红。
“哎呀!”辰辰慌忙堵住嘴,露出了一脸不小心说了实话,在线等,挺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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