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老妖怪!”
“呵……哪有这么说自己的?”郁铮指出,“这几天你就辛苦一点,少睡一会儿,我们把该做的事做完。”
“好,我听你的。”
……
如郁铮所言,孔铛铛接下来忙着选论题,做论文,查阅大量文献,设计实验,反倒把拉拢美妆圈众筹的事交给了自己的小团队。
当然,孔铛铛再牛x,十来天时间,很难写出一篇被他们商科专业期刊接收的合格论文。
不过不怕,有死骗砸。在写作期间,所有被孔铛铛引用的文献,都有人自动帮她发邮件去询问原作者相关话题,甚至是最新的研究进展。
最难的实验设计,也是她和郁铮两人讨论出来的。导师根本没联系。
至于数据收集,这个更简单,在网络上一呼百应的孔铛铛,想要什么样的样本对象没有,她要出一份问卷调查,做一场质量研究的访问,不知道有多少人随叫随到。何况,她还能花钱请助手同时进行。
到最后,孔铛铛实在撑不住,统计软件那些事,就全交给铁打的死骗砸了……
大年三十,孔铛铛必须要回家了。飞机场,她给明明应该相恋,却偏偏搞得像实验室同事的男友发短信:完了吗?
郁铮回:还差一点。
孔铛铛:你data那部分写完就把文章给我,我来写discussion和implication。
郁铮:快好了,你好好过年,别惦记了。
孔铛铛长吁短叹,临关手机前,她发:
#你空虚吗,你寂寞吗,你会孤单吗?如果是的话,来s市啊,我好想你。
50分钟飞行,下机后孔铛铛迫不及待开机,只有一条回复:我爱你。
孔铛铛对着那手机,热泪盈眶。
晚上守岁,春晚还是那么得十年如一日,如果不是多了一个与自己稍有关系的小品,孔铛铛就彻底看催眠了。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她爸妈老早睡了,孔铛铛歪在沙发上,给郁铮打电话。
“死骗砸,我牙疼。”
稍有沉默,郁铮按了按几乎花得看不清字母的眼,问她:“又用牙贴了?”
“不是,吃小核桃硌的。”
“……孔撑撑,我好想你。”
“我也是,好想马上回申市。骗砸,你不回家吗,你家在哪啊?”
“都说了我是一千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