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之绚夜sm系列·鹰之猎作者:三日土
(8鲜币)26救命的医务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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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磊已经昏迷,任凭雷天行怎麽呼唤也不会醒来,看著越流越多的血,雷天行陷入了恐慌之中。
不,他不想失去他!
怎麽办?怎麽办?送医院是不可能的,他还不想把江磊暴露出来,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就是十年前杀人纵火案的疑凶。
突然灵光一闪,该死的,怎麽把他忘了?
雷天行急急忙忙的跑到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迫不及待的拨了出去:“老鬼?快拿著你那些宝贝来我家!肛肠撕裂,别废话,带著血袋,o型血,快点,来了再跟你说!”
急急的挂断电话雷天行又跑回屋里,先是把江磊还被吊著的腿放下来,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抽出c在他後庭的筷子。
上过战场的人都会一些简单的战地急救,雷天行从家里的急救包中找到止血的药粉,慢慢的洒在江磊血r模糊的秘处,只等著来人之後在做处理。
在雷天行在屋中转了一圈又一圈之後,房门终於被敲响,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跑出去开了门:“慢死了,你是骑著乌g来的?”
来人正是电话中外号叫老鬼的白人男子:“c,我闯了一路的红灯飞过来的,还嫌我慢?发生什麽事了?谁肛肠撕裂?”
“在那个屋里,赶紧的!”雷天行朝著左侧的房间一指,老鬼马上拿著他的急救箱快步走了进去。
进了囚禁江磊的屋子,老鬼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你什麽时候喜欢上这种游戏了?”
“别废话了,快点把他弄醒。”雷天行催促道,虽然他已经做过简单的处理,但是江磊的後x还是在渗著鲜血。
老鬼与雷天行曾隶属同一个特战小队雷天行是突击手,而老鬼则是小队的医务兵兼爆破手,都是相互给挡过子弹,可以过命的那种兄弟,所以雷天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老鬼。
知道不是聊天打趣儿的时候,老鬼打开自己的急救箱,迅速的做著消毒、止血和简单的缝合。
看著老鬼将血袋扎进江磊的身体中,雷天行这才松了口气。
“谢了!”雷天行拍了拍老鬼的肩膀。
老鬼白了雷天行一眼:“不用说谢,我一路飞车过来的,你负责把罚款给我交了!”
雷天行比划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他怎麽样?”
“还好,不是很严重,只是中度撕裂而已,有两个口子比较大,所以最好在一个礼拜之内尽量不要有x交,否则这家夥下半辈子可就憋不住屎了。”老鬼又拿出一把锋利的小手术刀,轻轻划破江磊x膛上紫黑的的皮肤,将皮肤下的淤血放出,然後又撒上了止血粉。
“这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把人往死里整,要不弄死也就得了,干嘛这麽折腾人家?”看见扔在地上染著血迹的筷子,老鬼自然知道床上的男人身上的伤到底是怎麽弄的。
就在他刚进这个屋子的时候,饶是他这种上过战场看惯了生死的人都被屋子里那弥漫的血腥味吓了一跳。
雷天行眼中满是复杂的看著脸色逐渐恢复血色的江磊不由得叹了口气:“走,喝一杯。”
收拾了医疗箱,老鬼轻车熟路的在厨房找到了雷天行藏的好酒:“到底是怎麽回事把人弄成这样?你现在是警察,而且还刚刚升了职,若是被人知道的话…………”
“放心,没人会知道。”雷天行接过老鬼倒的酒,一饮而尽。
老鬼知道雷天行的x格,认定的事情不会回头:“你自己有数就行,别像我当年那样回不了头,弄的现在这个样子。”
八年前他们隶属的小队再一次任务中陷入了敌人的包围,一名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为了救老鬼而阵亡。老鬼发了疯,在被解救之後虐杀了四个俘虏,结果被军方开除了军籍,有了污点,现在只能在黑市上当个黑医。
雷天行拍了拍老鬼的肩膀:“我们都是把身边的人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人。”
“算了,不说了。到是你,怎麽弄成这个样子?”老鬼故作轻松的耸耸肩。
“我?我没事儿,放心好了,不会有任何问题的。”雷天行拿过老鬼的杯子“别喝了,你还开著车。”
“好吧,我不问了,猎隼,我们是兄弟,我希望你有事情的话第一时间可以想到我。”老鬼难得认真的说著话。
雷天行上前抱住了老鬼,这是他们兄弟之间表达情义的方式:“一定,你永远都是我的後背,有你在,我会放心的向前冲的!”作家的话:咳咳……昨天有人说小三是後妈!!!今天怎麽样?亲妈了吧,都知道给儿子找医生了!!
(8鲜币)27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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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老鬼,类天x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点燃了一g烟慢慢的吸了起来。
对待江磊,他现在可以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早该知道的,以江磊的像个从来都是软硬不吃,除非他愿意的事情,否则的话,谁拿他也没办法。
烦躁的将烟头踩灭,转身回了屋子。
看看还关著江磊的屋子,雷天行想了想,先去厨房倒了杯温水之後这才进去。
江磊此时还在昏迷中,不知是梦到了什麽,还是因为身上的伤痛,他紧皱著眉,表情痛苦。
血袋已经吊完,此时江磊正打著消炎和退烧的点滴,因为之前挣扎和高烧所致,江磊的双唇已经干裂出血。
雷天行皱著眉,从老鬼留下的一堆药中找出了g棉b,在沾上少许的温水,轻轻的擦拭著江磊的唇。
可能是感觉到了唇边有水的滋润,江磊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探寻湿润的东西。
如此脆弱可怜的江磊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虽然没有熟悉的面孔,但是那眼神、动作都是记忆中的那个人。
看著江磊嫣红的小舌,雷天行心中一动,仰头喝了口水之後,俯下身子吻上江磊的唇。
温水缓缓地流进江磊干渴的嗓子,给他因为高烧而引发的燥热带起一丝清凉。
一口水饮尽,江磊竟无意识的用舌头来寻找可以带给他舒适的源头。
雷天行的眼神渐暗,再次吞下一口水为江磊哺进口中。
就这样,直到杯中的最後一口水饮尽,二人都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嗯──”似乎是感觉到没有了水源,江磊不高兴的哼哼著,得到滋润的舌头竟探了出来,想要寻找之前的那丝清凉。
本就有些心猿意马的雷天行听到那如同小猫般的呻吟,心里就像是有个猫抓似的,在也顾不得什麽,捧起江磊的头就吻了上去。
滑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吸吮著彼此的味道。
很久了,久到他们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尝到对方的味道。
一个陷入了昏迷,一个是趁著那人没有意识的故意放纵,竟是可以极尽所有的表达著心中那在也不敢承认的感情。
雷天行小心翼翼的舔舐著江磊那满是口子的薄唇,用舌头轻轻带走那裂口上的血丝。
看著在他怀中乖乖地任他吻著的江磊,雷天行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被引了出来。
是的,这是他的小磊,无论这相貌变成了什麽样,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他的小磊都只会在床上、在他怀中乖乖的,乖乖的任他吻著、抚著…………
一旦离开了他的怀抱,他的小磊就会像是一只炸毛的猫,会抱怨学校餐厅的饭菜不好吃、会抱怨老师长得太难看、会抱怨他在床上的不温柔…………
似乎他们最快乐的时光只有那短短的四个月,只有在那四个月里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小磊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暴露出所有的本x。
可是,他们为什麽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的小磊为什麽不再相信他?为什麽即使被自己伤成了这个样子还在抵抗?为什麽哪怕会失去生命都不愿告诉自己当年到底发生的事情?
是什麽样的原因,会让小磊选择了这样一条路来?
虽然有些舍不得,但雷天行还是放开了江磊。
再次吻了吻小磊的额头,他将已经快要滴完的吊针拔了下来,然後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就在雷天行关上门的一刹那,江磊突然睁开了眼睛,黑暗之中,他的眸子是那麽的亮。
有些留恋的舔舔嘴唇,他似乎还能感觉到之前雷天行留下的味道。
阿雷…………你还爱著我是吗?可是我已经没有资格再爱你了啊。
我宁可忍受你的折磨都不肯告诉你那天到底发生了什麽,我是怕一旦你知道了你的父母真的是我杀死的,你就会杀掉我来替他们报仇。
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怕永远的离开你。
为了可以和你一同生活在一个城市,我在那个地下城堡一待就是八年。我默默的打探著你的消息,我为你每一次升职而高兴,为你破获一个个案子而独自庆祝,为你每一次出生入死而担惊受怕。
只是因为觉得这样就可以离得你近一些。
我非常清楚,我不可能躲你一辈子,但是一想到等你知道我是你的仇人时,我可以留在你身边的日子就要倒数,我的心就非常的疼。
可是我还是自欺欺人的想要等一天是一天,阿雷,像是今天这种折磨我可能坚持不了几次了,但是你可以多等等麽?等到我再也坚持不住的那天,我就会全部告诉你,然後我就可以永远的留在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了…………
再等等,再等等…………作家的话:嗷呜……真的是小磊杀得啊!!!!!!!!~宝贝儿们猜中没有?
(7鲜币)28相框後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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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局长交代的案子,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雷天行就已经准备妥当去警局,临出发之前,他将做好的早饭连同温水都放在了江磊床边的小柜上。
顺手探了探江磊的额头,再听听他已经平稳的呼吸声,雷天行放下心来。
看著被扔在地上的药,雷天行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拿起来放在水杯旁边。
这样等他醒来之後就可以看到了吧?上面都有说明书,他应该知道看过在吃。
觉得自己的做法不是很明显,雷天行这才拿著外套离开了家。
江磊这一觉足足睡到了中午才醒来,轻轻的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他不满的看了看依旧被手铐铐在床头的左手。
凝神听了一会儿门外的动静,江磊这才拿下了一直待在左手的一枚“诡异”造型的戒指。
两扭三扭,戒指中竟然弹出一g寸许长的钢针。
戒指是有一次k从外面回来的之後带给他的,小小的戒指中藏了不少小零件,他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记的因为自己很高兴,对k在他背後拥住自己的举动也就宠著他由他去了。
想起k,江磊的眼神有些黯淡,那个一直无怨无悔跟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注定要对不起了。对了,也不知道那个笨蛋发现自己失踪了没有,如果他知道会再也见不到自己了,会是什麽表情?
拿著钢针的手在锁眼里拨动几下,手铐就被打开了。满意的活动了一下终於得到自由的手腕,江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唔──”乐极生悲的他忘记了自己後x被撕裂的伤口,脚刚踩在地上,就疼得栽回了床上。
缓了好一会儿,江磊这才慢慢下了床,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著,蹭到了门口。
门没锁?轻手轻脚的出了屋,蒋磊开始贪婪的打量起这属於雷天行的房子。
这间房子是阿雷退役之後去警局工作的第一年买的,那一年他刚刚进了魅夜,成了一名d级调教师。
这是阿雷的沙发,阿雷的茶几,阿雷的厨房…………常年握鞭留下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每一寸雷天行使用过的地方,江磊不禁笑了起来,他又离他近了一点呢。
那边是阿雷的卧室麽?江磊鬼使神差推开了栗色木门。
干净、整洁,没有任何的装饰品,只有床头柜上摆著一个相框,相面是雷天行当兵时的样子。
穿著丛林迷彩的他,脸上涂著伪装油彩,怀里抱著一把aug突击步枪,背景是一片大山。
几乎是一瞬间,江磊就被照片中雷天行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军人特有的肃杀之气所震撼。他见过雷天行无数次身穿警服英气逼人的照片,但是唯独没有见过他身为军人的那种坚忍与强势。
江磊被那张照片深深的迷住了,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拿起桌上的照片,甚至都忘记了身上还侵蚀他神经的伤痛。
手指细细的描绘著照片上雷天行的轮廓,不知为何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有些看不清相框中那抹绿色的迷彩。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里留这麽久,因为阿雷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回来了,江磊不舍的放下相框,想要回到那关著自己的屋子。
不知道为什麽,却随手将相框转了个圈,就像是很随意的翻看一件让他好奇的东西似的。
时间再次被定格,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相框背後贴著的那张照片──他一眼就记起了,这张照片是雷天行十八岁生日的那天,自己拉著他去山上看日落,拜托路人替他俩拍的合影。
照片中雷天行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笑的很开心。而十五岁的自己还带著稚嫩和青涩,浅浅的笑著。那个时候的他只觉得自己得到了阿雷,就是得到了全世界。
放下相框,江磊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轻轻的关上门,也关上自己的记忆。
当冰凉的手铐再次桎梏在他伤痕累累的手腕上时,眼眶中蓄满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
阿雷,你让我怎麽舍得离开你?作家的话:国庆节快乐……!
(6鲜币)29主人,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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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可靠情报,1997316大案在逃的主犯之一托马斯科夫曼不日将会潜回d国,局长要求我们务必将这个大毒枭擒获。现在nb所有人都取消休假,行动组24小时待命,情报组也要行动起来,务必给行动组提供最可靠的情报!”
雷天行厉声的宣布著命令,这是他自升职一来负责的第一个案子,无论出於什麽原因,他都要将这个逃了十七年的毒枭抓到!
“yessir”
“虽然这个人已经逃了十七年,但是我认为此次他回到d国一定另有目的,否则的话他不可能冒著这麽大的风险潜回来,所以情报组接下来一定要特别关注我们所有监视调查的各大贩毒络,看看他们有没有什麽大的动作。”
“yessir!”情报组组长高级督察霍斯曼。
“情报组,请尽快的将这个人的一切档案整理好交给我!”雷天行从文件夹中拿出一张纸递给霍斯曼。
雷天行又转向坐在他左手边的新任行动组组长乔治布莱恩:“和警局联系一下,让他们配合一下我们的行动,扫荡几个大型的夜总会和娱乐场所,看看这些人有没有什麽动静。”
安排好了接下来的工作,雷天行又在办公室里听取了几名下属的报告,虽然他刚刚晋升,但是现在的下属们也都是之前的同事,所以也没有什麽陌生感,很快的,他就安排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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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是离开的第五天,也是江磊被雷天行抓到的第三天回到魅夜的。
出席完爷爷的葬礼,k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主人的身边,可是当他进了休息室发现屋子中并没有主人的影子的时候他的心咯!一下害怕起来。
客厅的茶几上放著一张便签,k拿起一看,果然看到那属於盗骊的熟悉字体:主人我有事离开魅夜,不要找我,要是让我知道你私自找我的话,你就永远别出现在我眼前!若有机会,我会找你。
便签上的话显然留给k的,这种威胁似的语言,不需要看字体,k就知道,只有他的主人会这麽说。
k无力的跪在地上,他不敢相信,八年没有踏出过魅夜半步的主人会离开这里。
主人,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不等我回来?为什麽不让我找您?奴隶不会拖累您的,奴隶会把您交代的事情办的妥妥的,不会让您c心,更不会让您失望。
主人,快回来吧,您知不知道奴隶有多麽的孤单?奴隶有多麽想得到您的鞭打?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一位与奴隶有血缘关系的人终於走了,这个世界上,奴隶只有您了啊!
k紧紧的将便签贴在x前,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盗骊的存在,才能感觉到主人的温度。
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主人。终於等到老头子下葬,他就不顾下属的阻拦,订了最快的飞机飞了回来。
他只想早些回到主人的身边,静静的跪在他的脚下,寻求那永生的安心与温暖。
但是现在他的主人已经离开了,并且告诉他不允许他寻找。这让一直与主人生活了七年的他有些无所适从。
曾几何时,无论他在外面受了多少的委屈,受了多重的伤,只要回到魅夜,迎接他的肯定是主人那特有的骂声和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关心。
可现在迎接他的是满室的冰凉。作家的话:小三出门了,因为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存稿,所以现在字数有些少,但是小三也会尽量保持不断更。请大家多包涵哦~!可以一如既往的多多支持小三嗷嗷
(7鲜币)30我要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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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雷天行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下四点多了,几乎是一刻不停的他第一时间去了江磊的屋子。
先是一眼看见还躺在床上的江磊,雷天行不禁放下心来,但是当他看见桌子上还摆著早晨他放在那里的早饭时,他不由得怒火心生。
“别以为你受伤了就可以蹬鼻子上脸,你若是不想吃饭,那麽以後都可以不用吃了,什麽时候饿死什麽时候算完!”雷天行站在床边冷冷的道。
江磊蒙著头趴在被子里,当他听见雷天行的话时才掀开被子露出头来。
不知道是在被子里捂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此时江磊的脸红红的,有些欲言欲止的看著雷天行。
雷天行也被江磊这种表情看的一愣:“出来,你也不怕捂死。”
“¥……”江磊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麽。
雷天行皱了眉:“说什麽呢?想骂人就骂,别自己在哪嘀嘀咕咕。”
“我说,我要尿尿!”江磊一著急吼了出来。
…………
看著江磊脸红炸毛的样子,雷天行突然觉得这样的江磊才是他知道的那个人,不由得愣在那里。
江磊看见雷天行不理他,气的又把被子蒙在脑袋上:“c,不让去拉到,我就尿在床上了,反正我不嫌自己脏。”
不是他之前自己不去,而是想去的时候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偷偷上了厕所的话,以雷天行的判断能力一定会想到他自己会解开手铐,所以江磊所幸就憋著,直到雷天行回来,也好让他对自己放松警惕。
听著被子里江磊闷闷的声音,雷天行的嘴角轻轻上扬,从兜里翻出手铐的钥匙把江磊解了下来。
“去吧。”雷天行推了推被子里的人。
可是江磊犯了倔劲儿,趴在床上就是不动。不是他不想去,而是被子里的他赤裸裸的,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雷天行抽碎、撕掉了。
被人上是一回事儿,赤裸的出现在许久不曾坦诚相对的爱人面前,饶是对著奴隶裸惯了的江磊来说,也是有些害羞。
可能是没有理会江磊的想法,雷天行还以为是他身上有伤不能动,暗暗叹了口气,雷天行弯下腰把江磊从被子里揪了出来,打横抱起,去了隔间的卫生间。
江磊其实还沈浸在之前偷偷发现雷天行床头相框背後的那张相片的幸福之中,所以对雷天行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当他看见雷天行把他抱起来到了卫生间的时候,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你出去!”虽然江磊很舍不得雷天行那温暖的x膛,但是上厕所这麽私密的事情怎麽能在别人的注视下完成?
雷天行盯盯的看了看江磊,没有说什麽,而是把还铐在江磊左手的手铐铐在了水管上,然後转身走了出去。
终於舒舒服服的放了水,江磊等了半天也不见雷天行进来把他放开送回卧室,高声喊了两句也没有人应,c,去哪儿了?
万般无聊的江磊只要坐在马桶上,无聊的打量著卫生间的装修样式…………
无聊到已经在咬手指,江磊终於听见雷天行回来开门的声音,c,老子都快憋出屁来了!
过了好一阵,雷天行才走进来把江磊放开,又抱回床上。
江磊看见床上扔著的铁链:“又要干嘛?要我的命可以直接点,没有必要弄这麽多花,就像昨晚那,弄死我!”
雷天行不理会江磊的叫嚣,拿起床上的铁链扣在江磊的脚踝上:“玩儿你的方式有很多,昨晚只是一个开胃菜而,不如我们较量一下,看看谁耗的过谁?”
江磊冷笑:“哼,最终的结果不过就是没了命,老子连命都能不要,还能怕你那些小把戏!”
雷天行也不生气,摆弄著手中的铁链把江磊绑在了床上,然後解开了他的手铐:“也不用你嘴硬,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铁链的长度足有五米多,正好够他可以自己去卫生间的距离,不用成天被手铐掉在床上,江磊的心情好了很多。作家的话:最忌两天家里事情比较多小三有些不在状态……让我先过渡两章哈
(8鲜币)31等到再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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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抬手擦去了脸上的水迹,把盗骊留给他的纸条轻轻折起然後放在了衬衫左面离著心脏的的兜里,然後扣好扣子。
凭著记忆,k拨通了一个电话:“您好,麻烦我找一下龙先生。”k顿了顿又说道“和龙先生说,这里是魅夜。”
k捧著电话静静的等著,很快电话就被转接:“老板,我是k,很抱歉这麽晚了还要打扰您。”
电话的另一端,龙君烈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电话,信步走到阳台上:“k?发生了什麽事?”他记得盗骊身边的那个奴隶,因为正是他七年前把k从他爷爷手中接过来,然後交由盗骊调教的奴隶。
“主人他…………不见了。”k沈默了一下,然後把纸条上的话告诉了龙君烈。
满脸胡茬的龙君烈皱著眉,似乎很不理解为什麽盗骊会离开魅夜,他很清楚盗骊的身上发生了什麽事,但是…………
“最近他是不是见过不应该见的人?”
真是应了那句“关心则乱”k听到龙君烈的问话,突然想起来盗骊见过雷天行的那件事:“是,那个人来魅夜了,但应该是碰巧了,他见到了主人,不过我觉得他不应该能认得出主人。”
龙君烈一口喝掉杯中的白兰地:“也只有这个人才能让盗骊离开魅夜了,这件事我会吩咐下去,尽快找到盗骊。”
“好的老板,那就麻烦您了,您想必也知道了,我家老头子死了,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我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寻找主人,那样的话,会给主人带来危险。”k很苦恼,一方面觉得自己无能,这些年来还不能把家族的事情抓在手中,一方面觉得自己空有那麽多势力,居然还要拜托别人来寻找自己的主人!
“你放心吧,我会把你的主人完完整整的给你找回来”龙君烈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不仅仅因为盗骊是魅夜的顶级调教师、他的得力助手,更重要的原因是,盗骊是他十年前救回来的,他喜欢盗骊那个古灵j怪的孩子,他甚至把这个最早跟在他身边八骏之一当作了弟弟看待。
k了衬衣兜里的纸条,仿佛他主人给他留下的字带给他了无穷的力量:“老板,我想离开魅夜了,我需要回到家族重整那些势力,原来我觉得那只是耽误我和主人在一起的累赘,现在我觉得如果能掌握这些势力,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不能给主人以最需要的帮助,请您允许我!”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盗骊把你教导的很好,你是一个忠诚的奴隶!”
k收了电话,推开调教室的门,他看著他生活了七年的地方,让他改变的地方,让他得到了所有的地方。
在这里,他被鞭打的奄奄一息过、被调教的失去所有力气摔倒过、被电击到昏迷过、哭泣过、笑过…………
轻轻的跪倒在地上,k慢慢的爬向调教室中唯一可以坐的单人沙发边,额头触在地毯上,就像是平时做的那样,膜拜著他的神:
“主人,奴隶要离开这里了,但不是离开您的身边,奴隶说过,无论您会不会永远的留下我,您也是奴隶这辈子唯一的主人,无人可替代!
奴隶会在这间调教室里等待您,等到您再也不需要奴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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