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媚笑了,抄起剪子将他衣衫剪烂,让他在自己跟前也来了个赤条条。
触手处皮肤冰凉,晚媚撇嘴:“这么冷,和块冰疙瘩玩可没意思。”
一转念她又有了主意,回身去翻箱笼,把那一堆罐子全都捧了出来。
记得暗红色的就是春药,晚媚弯起嘴角,将罐底掏空,几个转手将膏体全抹进了小三后庭。
等了不知多久小三才有了反应,眼睫颤动睁开了双眼,眸里开始有团暗火在燃烧。
冷之外他开始觉得空洞,身体里有个无边的空洞,嘶叫着想谁来填满。
两腿之间的男根也有了反应,缓缓立起在无声召唤。
晚媚轻笑,弯下腰来将它含住,舌头打圈在尖处滑过,接着让它深深插入自己喉管。
几个吞吐之后她起身,看牢小三抱起了双臂。
小三开始抽气,不知哪来的气力扬起头颈,重重敲向床板想把自己敲晕。
晚媚抄起剪子,咔一声剪断了他右手绳索,他开始握住自己男根,疯了般上下套弄。
高潮不久来到,一次又一次,白色液体射了满床,可那欲火仍不肯熄灭,后庭的空洞在急速扩大,要把他和整个天地都吸了进去。
“给我。”急速的喘息里他伸手,嗓子沙哑几不可闻:“求求……你,给我。”
晚媚掏出那只木匣,又翻出箱子里最粗一根木棍,尾端系了红绸那种,两样东西一起在他眼前摇晃。
“两样东西你选一样。”她笑,恶毒快活:“到底要哪个,你可要想好。”
小三哑唤了声,熬不过那冰和火两种煎熬,情急之下咬住了自己右手,还不曾费力就咬下了一截尾指。
晚媚吃了一惊,而他则看着她,满嘴是血眼底都是绝望。
“我又几时真的为难……你。”闭上眼小三开始艰难吐字:“我已经尽量……你要怎么才明白,在这里你是孤身的,只有我是你的影子,只有我是……”
句子断续可字字来自肺腑。
在这鬼门,只有他和她的命运是相连的,她是孤身一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有他这条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