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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可开车到高铁站,姚子扬趁其不备,偷到一个吻,笑着道别:“哥,下周见。”
和朋友聊天,收到一条信息,“我到学校啦。”
回一句“嗯好”,便收起手机。
男孩在见面时表现得无比粘人,一旦离开,就是杳无音讯查无此人,仿佛人间蒸发。闵可毫不介意,毕竟他自己也没主动联系。
两人虽然上了床,但并不互相了解,甚至闵可都不知道对方名字具体怎么写。说到底,只是单纯的炮友关系。
和朋友放松地聊天,吃饭,回家放水泡澡,总算缓解昨晚激烈性事带来的酸痛。睡前看会书,10点熄灯休息。明天是早课。
又是平淡的一周。每天备课,上课,批改作业,答疑解惑。班里有个男生,性格开朗,人帅嘴甜,时常来问问题,一口一个“闵哥”、“哥”,仿佛两人关系亲密。
周六下午5点,姚子扬发来信息,说自己到了,带了好吃的。
闵可有些头疼。今晚班主任家里有事,麻烦闵可帮忙守自习,10点才放学。
姚子扬说没事,他找个地方等。
6点半班会课的时间,路过的同事用眼神示意,闵可走出教室。
“你以前的学生回来看你,正在办公室。”
闵可走过去,看见姚子扬。高大的个子坐在自己座位,面前一本作业本,从背面翻开,拿一支笔,写写画画。
“闵老师!”
看见闵可进来,乖巧地起身招呼。
闵可碍于办公室里其他同事,没有发作,静静走过去,问:“你怎么来了?”
学校门卫师傅一向如此,看见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只以为是迟到的同学,从来不过多盘问。
“我来看望您,”说得煞有介事,“大学老师的课都没你的有意思,想您了。”
闵可教化学,姚子扬在体育学院,不懂两者有何可比性。
姚子扬弯腰将桌下东西拿出来,一盒甜品店的手工饼干。这座城市没有开店,闵可偶尔去姚子扬的大学,会到附近买。
“谢谢。”闵可接过,用眼神示意他可以离开。
姚子扬乖巧地同其他老师道别,临走时凑到闵可身边,小声问:“刚才来叫你的那位帅哥老师,叫什么名字?”
闵可没理睬,径自去了教室。
临近放学又下起雨,起初很小,随微风在夜空飘摇,斜穿入户,后来越下越大,淋湿窗户,打教室外的泡桐树,淅淅沥沥。
下课铃响,闵可走出教学楼,快步去往停车场的路上,碰到班上那个男生。男生从身后跑来,叫他一声“闵哥——”,递来手中雨伞。
闵可摆手笑:“谢谢,我马上上车。”
“哦好,哥注意安全。”
转身时被闵可叫住,想起回家时在路上碰见过,便让他随自己上车,顺路。
将车开出校门,接到姚子扬电话。
“我在校门右边那家奶茶店,你出来了接我一下。”
闵可将车停在路边,让他出来。
姚子扬手里拎着一杯奶茶,从店里跑出来,拉开车门看见副驾驶坐了个人。愣了愣,脸上笑意转淡。
男生住在隔壁小区,到门口,下车前和姚子扬道别,又冲闵可挥手:“哥,下周一见。”
“你学生?”
“嗯。”
“长得挺帅。”
车子开到路口,遇到红灯,停下来。
“多大了?”
“17岁,”梅雨淅沥,细细密密砸着车窗,“未成年。”
姚子扬坐在后座,听见雨刮器规律的声音,心里泛起闷热天气里的烦躁。
“他叫你哥,挺亲密。”
闵可微微叹气,“有这样一类学生,为了老师多点关注,教他的时候很会卖乖,毕业了,很大概率不会再联系。”
姚子扬笑,“那我属于哪一类?你没教我,我都来看望你。”
红灯变绿,车子重新启动,在雨幕中平稳前行。
坐电梯回到公寓,刚关上门姚子扬就凑过去,从身后抱紧男人。下巴搁在微湿的头顶,双手环住腰身,下身轻蹭。
“哥,我好想你。”
闵可轻拍他的手,想从腰间拉开,箍得太紧,没办法,只好偏过头说:“淋了雨,先去洗澡。”
“一起洗。”
浴室内空间狭窄,两人喘息声清晰可闻。闵可倚靠在身后宽阔的胸膛,被人拿淋浴喷头,用细密水流冲洗前胸。水很轻柔,落在身上又麻又痒,其中一柱盯着乳珠,持续挑逗。姚子扬在身后低头,原本粉嫩的乳头受到刺激,变得艳丽鲜红,引人垂涎。
手掌按上浅淡乳晕,狠狠揉几下,拇指和中指配合,轻轻捏起诱人乳头,食指在乳尖上,若即若离地摩挲轻刮。
“嗯……”
男人腰间一阵酥麻,惬意地半眯眼,将头彻底靠在背后胸膛。
姚子扬最爱
', ' ')('他此时的神态,脸颊绯红,眼角含泪,嘴里小声咕噜,像一只寻求主人爱抚的小猫。
男孩极力隐忍,按捺下快要喷发的欲望,耐心伺候小猫。
吻够了后颈,将喷头放回,让人转过身面对自己,低头含住微张的红唇,浅浅啄吻,细密舔舐。直到嘴角溢出晶亮津液,像藕丝,顺着弧线完美的下巴,蜿蜒至锁骨。
水汽氤氲,闵可被吻得快要窒息,推了推坚硬胸膛,终于被放开。
微微弯腰,来到白皙娇嫩的胸口,开始品尝第二道甜点。含吻,舔舐,将两边乳头欺负得湿亮硬挺,张大嘴,饿狗一样,连乳晕一起包在口腔,重重吸吮。
“呃,哈啊……”
闵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伸手抓住胸前脑袋,手指插进湿软发间。
腹部抵上硬物,姚子扬欣喜抬头,附在耳边低声道:
“哥,你硬了。”
说完不再强忍,将人翻身压在墙上,拿来润滑液,简单涂抹几下,迫不及待地握住快要爆炸的硬挺,莽撞地捅进柔软后穴。
“唔!”
骤然进入,穴口还有些干涩,牵扯出撕裂的疼痛。闵可回过头,想开口骂,却被立刻吻住双唇,下身动作放慢,待适应后复又大力耸动。
最终,还未出口的叱责化为呜咽,被人尽数吞进口中。浴室里的空气正如梅雨天,黏腻,潮湿,闷热,让人呼吸不畅。
少年人年轻气盛,精力仿佛永远用不完,闵可被他抵在墙上射了两次,简单擦干,又被抱上床去,继续被进入,被蹂躏,被纠缠。
直到自己精疲力尽,身下的昂扬早已垂软,再也射不出东西,那人仍然兴奋激动,红着眼,咬牙,边操边不停地问:“哥,舒服吗?喜不喜欢?”
闵可疲倦地闭眼,想起学校里那只散养的大黄狗,心里疑惑,如今是梅雨季,早就过了发情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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