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他适应了快两个月的房子,虽然不如他自己的房间那么高科技,但处处充满温暖。
窗外的月亮又寒又冰,挂在树杈中间,衬得树枝美丽又妖冶,远处的几声狗叫倒是综合了这场景的神秘,变得温和又平常。
他不清楚刚刚那遭遇是不是在做梦,可是梦里又那样清晰,他房间地板的触感,沈池言眼色变化的瞬间。
如果真是做梦不可能这么精细。
可明明是一个好梦,他却愈发无助。
似乎在更强烈的提醒他:他在经历一个怪诞的事,他穿越了,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会像动物一样**,只有他会违背常理长兔耳兔尾。
他没有伙伴,他格格不入。
他意识开始不清醒。
电话截接通的瞬间,那边带着睡意:“宋之维,你怎么了。”
这句话瞬间将他拉回理智。
猪啊宋之维,现在凌晨两点,你给韩律打电话干嘛!
啊?!
他心虚的想挂掉,又舍不得。
沉默了两秒。
那边声音似乎更低了一点:“怎么了?”
“我…我做噩梦了。”
不!我其实做了一个很好的梦,那个人…那个“宋之维”也好好的活着。
这再好不过了。
可为什么我心脏堵堵的,难受的很…想哭又哭不出来。我要保护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不被发现,还要强制挨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