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第十二次谷月升起的时候,魔界有整整七天的时间呈现出双月同天的奇景。两轮昏暗的圆月在那一周仿佛相互比拼一般迸射出比以往强烈许多的亮光,整个世界在蓝红光芒的笼罩下,弥漫着梦幻般的幽紫色。
这是魔界的新年。
仿佛是风烛残年耄耋老人的回光返照,在双月紫光的照耀之处,灰黑色烟雾渐渐退去,人们再也不用惧怕被混沌吞噬,纷纷从蜗居中走出,享受难得拥有的自由又安全的一段时光。
这是整个魔界中灵气最强的时段,于是祭坛每年在这段时间施行大愿,人们聚集在祭坛之下跪拜,诵唱经文。把自己来年的气运加诸在万众敬仰的祭司身上,保佑他穿过连接生灭两岛的天火岭,保佑他在灭岛找到拯救众人的方法。
屋外一片灰蒙蒙的蓝紫色,谷月将升未升的挂在湖面尽头。夜琽宛如餍足的猫一般慵懒的躺在宣夜殿的软垫上,上半身紧靠在楼婴怀里,侧着身子扭头去与他接吻,小巧的唇瓣被楼婴含在唇间吸允,发出滋滋的水声。夜琽轻声喘息着,殷红的舌尖难耐的伸出来勾住楼婴的上唇,又被楼婴粗韧的舌卷走,在唇齿间缠绵。忘记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楼婴顺势吻上了脖颈,夜琽吻不够一般粗喘着追随着那滚烫的唇而去,喉间发出渴望的呻吟,已经亲到他光裸肩头的楼婴无奈回过去,吻住他的唇。
夜琽侧着身子蜷在他怀里,楼婴被吻的兴起,粗大到可怕的肉茎吐着淫液,又硬又烫,直直的抵在夜琽圆润白皙的臀瓣上,整个鼓胀的龟头都陷到那团软肉里,顺着两人的动作轻微滑动,把那一片都弄的粘哒哒的。楼婴低头能看见夜琽起伏的胸口,两只如白兔一般软绵的奶子随着呼吸轻微颤动,晃的他口干舌燥,楼婴心头一热,伸出右手穿过夜琽腋下绕到他胸前,托住一只鼓胀的奶子搓揉起来。
自夜琽第一次被楼婴肏开子宫射在里面,也许是因为修炼功法,也许因为浓精的滋养,他那个残缺到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器官开始缓慢的发育。内壁变得愈加丰厚有弹性,可是相应的宫口也变得愈发紧致,紧的以至于后来无论是楼婴还是楼枭,无论用人形还是兽形,都无法打开那隐秘的入口,肏到那给人极乐的子宫里去。
两人多多少少有些遗憾,尤其喜爱用兽身的楼枭,每次都要留一截性器在穴外,却又怕把人弄坏,连射精时都不敢用全力插进去,回回都不能尽兴。但是紧接着,夜琽的双乳意料之外的开始发育,盈盈一握的尺寸,托在手里却颇有分量。新生的白嫩奶子敏感非常,甚至几月后涨出奶水来,更是惹的楼婴楼枭两人百般玩弄,欲罢不能。
楼婴小心翼翼的托着那只奶子,莹白软嫩的乳肉从指间漏出,他抓着奶子娴熟的一下下捋弄,粗粝的拇指绕着微微鼓起的嫩粉乳晕打着圈,食指盖住嫣红的乳尖,绕着乳孔来回拨弄。
“啊……轻点……涨……”夜琽张嘴就是淫浪入骨的呻吟,主动的挺起胸把那只鼓胀的雪乳往楼婴手里凑。
颇有分量的奶子在楼婴手心里颤巍巍的,鲜嫩的乳尖硬挺起来,乳孔不堪逗弄的张开,流出了些奶水,顺着乳峰流到楼婴手指上,又顺着他揉弄的动作,淌的到处都是。
楼婴一手玩弄着他的奶子,另一只手覆在他明显隆起的腹部来回的抚摸。
顺着那被灌满浓精的隆起往下,只见人前清冷禁欲的祭司一丝不挂,两条纤长的腿大张着挂在银灰色巨狼的肩上,因为快感瑟瑟的微微抖动着。
化了兽身的楼枭紧紧埋在夜琽腿间,滚烫带着软倒钩的舌头仿佛品尝美味一样一下一下的舔舐着夜琽柔软的穴口。夜琽穴里塞了东西,把淫水精液一股脑的堵在了腹中,只漏出一根鲜红色的穗子,半湿着,从被舔的油光水亮,又不住收缩收绞的穴口间垂挂下来。
楼枭抬起眼睛紧盯那只满是指印,被奶水淋的水润润的莹白奶子,喉间火热的几乎冒出烟来,他热切的顺着夜琽腿心狠狠舔弄两下,卷起舌尖往直穴里送,抵到玉塞时不满足的又往里推了推,继而包着那娇嫩无比的穴口用力一唆。
“啊……啊……不要了……肚子好涨……”温润的玉璧紧挨着层叠收绞的媚肉擦动,夜琽难耐的扭了扭腰肢,双腿无力的从灰狼顺滑的皮毛上滑下,大张着分在两边。夜琽敏感,稍稍被玩弄就会湿,这时被吸又被舔,出的水都被堵在体内,只觉得被精液撑满的肚子愈发鼓胀。
夜琽还记着不久就是后是祭坛一年一次的盛会,不想被挑起情欲,便伸手去推埋在他腿间的楼枭,楼枭从善如流的站起身,恢复了人形,欺身上去吻住了夜琽左边那只被冷落了许久的美乳。连乳晕都被吃在了嘴里,又吸又咬,灵巧的舌尖不住的拍打硬挺的乳尖,发出淫腻的水声。楼枭伸手圈住软嫩润滑的乳根轻轻一掐,因为情动蓄满的奶水直直的喷在口中,被尽数的吞了下去。
香甜的滋味充满口鼻,楼枭叼着奶子又吸了一会儿,才把吃的红肿的奶头吐出来。那红艳的乳尖沾满口水湿亮亮的,有残余的乳白色奶珠挂在乳尖上,颤抖着,被楼枭的舌头卷走。楼枭意犹未尽的咂咂嘴,最后在硬挺的乳尖上嘬了口,发出鲜亮淫靡的水声。
“恩……时间要到了……”满心温存的夜琽喘息着从楼婴怀里直起身,拉过楼枭与他接了最后一个吻,打发两人去为他更衣。
一层一层素色的祭服穿在身上,遮住了夜琽满身情欲痕迹的身体。涨奶的乳房在衣服的遮盖下,只有隐约的两点凸起,隆起的腹部更是被遮的严严实实。待最后一层外袍披上,除了夜琽脸上那被好好滋润过才会有的醉人殷红,再也不露一丝情欲痕迹。那些跪拜在祭坛之下的人,谁也想不到他们最敬仰的大祭司,会被人射大了肚子,挺着高耸的奶子,媚穴里塞着东西出现在众人面前。
楼婴是祭坛守卫,楼枭是亲卫精锐,都没有登上祭坛的惯例。他们看着夜琽被侍从扶着,一点点的踏上祭坛,走到最中央,端端正正的跪坐下来。
夜琽被肏了整整一夜,腿还是软的,走路间有着轻微的颤抖。楼枭看见了,眼底泛起深色,心里恨不得跟上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人扒光按在身下狠肏。他既想让所有人看到他是怎幺把这高高在上的祭司肏喷水的,又舍不得让人看他高潮时绝美的样子。楼枭心里痒痒的蔓着邪火,重重的粗喘了口气,脸上是掩盖不掉的欲望。
楼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憋着,要七天呢。”
夜琽腿心含着玉塞,垂挂的穗子搔在敏感的腿根处,酥酥麻麻的。自从功法提升到七层之后,对精液的渴望有强烈了许多,他夜夜与楼婴缠绵,有时还要加上楼枭,却还禁不住的想要。如今即将突破第八层,可又迟迟没有动静,夜琽只能寄希望于新年的大愿,借助万人气运的加持助他突破。
夜琽跪坐下来的时候能清晰的感受到精液在腹中流动,流过敏感的肉壁时引发阵阵快感,他不着痕迹的用手护住隆起的小腹揉了揉,不期想到楼婴抚摸他肚子时那温柔的感觉,只觉得心间一荡,全身都酥了。
这样如何撑过七天?一个念头浮上心头,夜琽连连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在脑后。
待他坐定,祭坛的帷幕也拉了起来。神圣清冷的仿佛不带烟火气息的面容渐渐的隔着雪白的帷幕后,只剩下模糊到几乎无法看见的身影。
正午,谷月和玄月相互辉映,把每一个人都笼罩其中。
夜琽大声的诵唱着经文,声音经过自身灵力催动变得清脆响亮,清晰的传达到下座每一个人的耳中。祭坛的符文渐渐闪烁出淡金色的光芒,这闪耀的光芒在他人眼中宛如神迹。跪在坐下的人情不自禁的开始跪拜,跟随着夜琽的声音吟诵,那些密密麻麻的人群,零零碎碎的声音逐渐和而化一,然后愈来愈响亮。
夜琽的眼睛只能看见灵光,他能清晰的看见每个人身上亮起的蓝绿色荧光,如一根细线一般缓缓上升,汇聚在空中,然后传递到位于高处的祭坛之上,经过祭坛的加持,最后传递到他身上。
持久没有进展的境界,仿佛有了一丝松动。然而还未等他来得及欣喜,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欲望。
想被拥抱,想被吻便全身每一寸角落,想被粗硕的性器狠狠贯穿占有,想被精液填满子宫。想被揉乳,想被允掉奶水,想滚烫的身躯和他紧紧相贴,想尽情的潮喷吹水。
夜琽被突如其来的情欲侵蚀了神智,他全身禁不住的绷紧颤抖,酸软的腰肢再也支撑不住他身体的重量,只好软软的伏在地面,下身激烈的涌动着,紧咬着粗糙的绳穗吸允,却无论如何都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