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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后,圣诞节到了。
余烁和白虔总会在圣诞节玩一些新花样,这个临近年末的节日总让人期盼和愉悦,但这天又没有春节那样厚重的传统牵绊。
捆绑向来是余烁和白虔喜欢探索的项目。白虔喜欢四肢被绳索包裹的拘束感,喜欢麻绳紧紧咬进手腕脚腕,摩擦带来的微微刺痛,也喜欢解开绳索后身上留下的一道道泛红的绳印,仿佛那是主人施予的吻。余烁喜欢捆绑过程中时不时触碰到对方的肌肤,敏感的白虔甚至可以靠这兴奋起来。当然,最有成就感的当属捆绑完成后那赏心悦目的成果,视觉上,优美的躯干被绳结装饰,四肢可以被拉伸摆成艺术品般的姿态,更别提奴隶被剥夺行动力后,身体可以任人摆弄。
今天余烁准备的依旧是富有节日气息的红色棉绳。棉绳比麻绳质地柔软些,长时间捆绑也不容易出现血液流通不畅的问题。
这次余烁想要把白虔吊缚起来,作为客厅的“吊灯”。
双臂交叉,双手被缚在身后,红绳将前胸和上臂固定在一起,脚腕也被绳索圈圈缠绕。胸腹交接处、腰腿交界处、大腿根被一圈又一圈承重的绳索环绕,大股绳索穿过天花板的吊环,把白虔横吊了起来。为了固定,白虔的颈部和头部也被缠上了红绳。这样一来,白虔仿佛睡在了绳床上。但事实上,这看似稳定的吊缚结构需要绳里人一动不动的配合,白虔紧绷着全身肌肉,挺着脖颈,保持平衡。一旦放松,这横躺的造型就会被打破,或许会由于体重倾斜向下半身,或许会仰头倒栽。
仅仅是保持吊缚的姿势,白虔身上就冒出了一层细汗。
余烁拿剩余的小绳子打了几个结,形成一个简易的口塞:“咬住,今天你是一件家具,不能发出声音。”
白虔顺从照做了,但事实上这口塞起不到太多的封口作用,白虔依旧可以发出声音,甚至说出模糊但可辨的话语。这可能意味着两件事,第一,余烁也许想让他说乞求的话语;第二,余烁需要找个理由惩罚他。
紧接着是蒙上双眼,剥夺视觉。
被吊缚起的白虔双腿高举,后庭的风景一览无余。
余烁将一支假阳具固定在长棍上,又在长棍的尾端挂坠了一颗圣诞彩球。缓缓地,阳具被推进白虔体内,而长棍也被一根红绳牵引,加入了吊缚的大股绳索。
余烁拨弄了一下长棍,尾端的圣诞彩球竟叮当响了起来,白虔听得脸红,被剥夺了视觉,这铃铛声显得格外刺耳。
似乎是觉得红绳还不够有节日气息似的,余烁又从墙角的圣诞树上摘下了装饰彩灯条,松散地挂满白虔的全身。锥形的小灯珠浅浅地嵌进皮肤,闪烁着光明的灯丝散发着热。
白虔被物化成了一件圣诞装饰品。
“今天你是一件圣诞吊灯,”余烁叮嘱道,“等一下会有我的朋友来拜访,你要好好表现,不能给我丢脸噢!”
听到这里白虔顿时心脏一沉,紧张起来,居然有陌生人要来?他心跳加速,但余烁只是在通知,并没有询问他的意见,白虔并没有拒绝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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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门铃响起,客人来了。
余烁应门道:“吴先生,别来无恙。”
这个被称作吴先生的人年龄在40左右,穿着斯文,戴着一副眼镜,打招呼时微笑着眯起双眼:“余老师,您好您好,节日快乐。”
白虔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为什么两人以“先生”“老师”互称?
片刻后,白虔就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羞耻感也越来越强烈。平日只是关起房门跪在余烁脚边,哪有被第三人观看的经历?
“余老师的绳艺还是如此惊艳,我还有很多要向您学习。”那个陌生的声音如是说道。
“吴先生哪里的话,我才是要向您讨教。”余烁说道。
被蒙住双眼的白虔能听到二者的对话,但如此客套的余烁是他未曾想像过的,白虔不由得猜测起二者的关系。
“这个姿势设计真不错,绳索不多但是牢固,后面没有遮挡,不耽误玩弄。”吴先生点评道。
白虔能想像这个声音低沉的男子正在仔细打量着他,对方似乎是在画廊里欣赏艺术品一般,用严肃的语气说着色情的话,这居然撩拨到了白虔。
“这的确是吊缚初学者也可以尝试的一个设计,我很期待吴先生的作品呈现。”余烁附和道。
“我家的坏脾气怕是没那么配合,余老师,真佩服您,调教出了那么乖顺的奴隶。”吴先生推了推眼镜道。
白虔安静地听着二人的对话,听到此处突然有些骄傲,他大概猜测,这位陌生的吴先生也是一名调教师。
余烁圆滑地接话:“每个人都有独特的性格,遇到有挑战性的对手,慢慢磨合也很有趣味吧。”
吴先生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端着礼物盒还未送出,笑道:“欣赏余老师的杰作都出神了,这份节日礼物,请收下。”
“吴先生有心了。”余烁接过礼盒,听见了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 ' ')('“请拆开看看吧,我觉得很适合给圣诞吊灯再加一点点缀。”吴先生眯眼笑道。
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对镀银的乳夹,钳口是鳄鱼嘴的形状,乳夹本身很有分量,尾端坠着两串富有圣诞气息的红绿铃铛。
余烁的道具收藏里不乏各色乳夹,但一般市面上能买到的乳夹都偏情趣,即使能夹得很紧,开口的钳嘴都有橡胶垫保护,用于保护乳尖脆弱的皮肤。吴先生的这份礼物,显然是定做的。锯齿状的鳄鱼嘴开口没有任何缓冲,咬上奴隶柔软的乳周必定带来不小的痛苦。
“非常精致的礼物,感谢吴先生,既然如此,能否请您为白虔戴上?”余烁饶有趣味地打量着红绳彩灯缠绕中的白虔。
“乐意效劳!”吴先生道。
白虔一直被蒙在鼓里,他不知道余烁口中的“礼物”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与余烁攀谈甚欢的吴先生究竟是什么来头。此时,想到自己的身体即将被一个陌生人触摸,白虔内心既紧张又期待。
吴先生的手很冷,仿佛还带着屋外冬天的冷风。冰冷的指尖揉捏着乳尖,白虔很快就有了反应,乳珠硬立了起来。
陌生人的手法比余烁粗暴不少,吴先生的手指很有力气,他掐弄着,拉扯着乳周柔嫩的肌肤,白虔紧绷着的身体微微颤抖。
但是白虔记得余烁的命令,今天他是一件家具,他不能发声。不管多么舒服,抑或是多么痛苦,都不能发出声音。
吴先生一手拉扯着白虔的乳尖,另一手将狰狞的鳄鱼嘴乳夹钳了上去。乳尖传来剧痛,白虔险些惊呼出来。
白虔平日里也没少尝试过乳夹,但这一次不一样。他咬紧嘴里的绳结,前额冒出了汗,他调整呼吸,可那鳄鱼嘴仿佛活物一样越咬越紧,随着胸脯的起伏,乳夹尾端的铃铛轻微作响。
但是白虔没有叫出声——他不能让余烁在朋友面前丢脸。
吴先生对这安静感到惊讶,这也勾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他快速拨弄着乳夹,拉扯着乳夹的尾部,而锯齿状的夹口牢牢嵌进皮肤,稳稳咬紧,没有脱落的意思,白虔敏感的肌肤顿时充血,疼,非常疼。
余烁平时的调教就连责罚都带着温柔和怜惜,而这个吴先生,竟然能把小小的乳夹变成折磨奴隶的刑罚。白虔内心没有顺从臣服的想法,只有恐惧和害怕。
“真的不错,这样的玩弄都不叫出声,余老师把他调教得很好。”吴先生停下了手,虽然说着称赞的话,但言语间流露出一丝遗憾和不甘心。
余烁再次谢了吴先生的礼物,把客人引到了厨房吧台,挽起袖子调酒招待吴先生。
白虔则依旧被吊缚着,客厅灯灭,但是缠在白虔身上的彩灯依旧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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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假如白虔不小心叫出了声,余烁要怎么惩罚他呢?(一则短短的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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