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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语的股沟里面挂着大量的淫水整个人的屁股高高撅起,在他的大腿根处纹了一句法文
【夏烬之妻】朱红之色在玉白的双腿之间格外刺眼,夏烬特意选择了这个地方每一次激情做爱的时候都能抚摸到这一处地方。
夏烬从前想过尊重,爱护,但每一次这样做的后果都是陈语会离开,会跑到其他男人床上沉沦,既然如此不如干脆让陈语做自己的金丝雀,用铁链把双腿分开,给陈语下药让他脑子里面只想被插,这样是不是就能安分一点了。
夏烬率先开口,他用手挑逗着在笼中的男人,指甲剐蹭陈语敏感的股沟,房间内开始燃气了带着独特花果气息的媚香,那味道从鼻腔直到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骨头和肌肉当中,陈语的大脑被欲望无数次的冲撞。
脑中那颗被压抑许久的欲望之兽彻底冲破牢笼,陈语咬着下唇泛着水光的迷情眼娇声说“给我,给我,求你了。”
男人轻笑只是侧着把手指钻进鸟笼的缝隙当中用手指开始搅动女穴的部分,陈语的酥胸早就被两个男子玩的细腻又敏感,红豆大小的乳头摩擦在铁丝牢笼之上,冰凉的铁器碰上冒着热气的肌肤感觉十分奇妙但是躁动还是在身体的每一处血液里面横冲直撞。
“把屁股撅起来,小母狗真骚一天没有肉棒是不是活不下去。”
夏烬咬着牙说他不曾言爱,不明白陈语最要面子和尊严,两个人注定悲哀的结局。
陈语这一刻没有尊严身体体温在不断攀升屁股里流出的骚水留到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很快就撅的高高的,夏烬的手指也更方便进入其中一点点的三根手指也堵不住花穴里面流出的水,手指的灵活性很高男人直接用带着指甲的手指去扣女穴的内壁爽的陈语不断尖叫,陈语的浪叫就似那助力剂男人不带技巧的乱动夹着阴唇和媚肉卷着手指上面的每一寸肌肤呼吸纠缠。
酥麻的快感一阵阵的快要溺死沙滩上的陈语,陈语被玩的媚肉直接翻出来,红彤彤的穴口让夏烬下体更硬了。
狰狞怒发的阳具把裤子顶成一处小帐篷,硬到生疼男人才把阴茎从裤子里面释放出来,被经脉冲的发红发硬带着男性的味道,滚烫的龟头还冒着热气似乎要把笼中里面的男人烫伤。
夏烬把陈语拉出来压在鸟笼外面做爱,没有一丝技巧直接用龟头捅开了那后方的窄穴,一下顶到最深处,男人似乎嫌这样依旧不够有快感他咬着陈语的耳垂,他衣着整齐的攻略身下的男子而陈语则是又一次被迫为奴。
夏烬饮下陈语喷射出来的每一处体液从下之下,甘霖于他而言也不过如此,“下次如果还敢逃我就打断你的腿但是把你的小逼留着给我肏,你看你是愿意做我的玩物还是乖乖做我的人。”
疯狂的性爱拉不近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管身体离的有多近心脏始终不在一起。
鸟笼之上全部都是性爱之后留下的液体,粘稠带着臊味的白灼刺疼陈语的心脏,他睁眼之时夏烬早就清洗干净身体把他抱到床上,床边有准备好的牛奶面包甚至还有一枚馥郁的离别吻,桌子上还有《眼泪与圣徒》和一支漂亮的红玫瑰。
一切的一切都是完美情人的模样,如果忽略被子下被镣铐锁起的双手双脚就更完美了。
“老婆我走了。”夏烬眼眸带笑低下头给了他最爱的人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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