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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呃”端仁一惊,撑起身子,第二个孩子却突然发作,直朝着孕夫宫口顶弄,玉茎又翘起,“知道了,你先去看着,特别是面生的,多瞄着点”
“王爷,这”因着楼里后院多是官员们养的,平时官差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出了事的孙公子不但是孙尚书独子,更是苗疆郡君的独子,二十年前苗疆送郡君联姻当时北朝,一眼瞧中了当时的太傅长子孙奉,哪知孙奉婚后花天酒地,孙太傅告老之后皇帝才升了孙奉礼部尚书,这郡君与孙奉唯生育一子,只是这独子向来病弱,平日鲜少出门,谁也不会想到这人,如今这独子死在花楼,来的怕是不止顺天府,这位郡君也是来势汹汹。
“这孙公子平日常来吗?”玄雷皱着眉头,
“王爷,后院常客您是知道的,孙尚书平日也只是前楼里喝喝酒,找些乐人舞倌陪着,有时候会要个大着肚子的玩玩,他可没在后院养人,今日怎么会进了后院,还有这孙公子,平日我是从没听过这人,突然就死在楼里,这”
玄雷摩挲着孕夫的肚子,“顺天府的言珈坦明身份后自顾自都来不及,缩在师昉府里,必然不会实在查后院这群朝廷命官,主要是南疆郡君,就看师昉如何给他一个交代。”
玄雷戴上人皮面具,扶着只裹了外袍的孕夫来到后院,只见着一个面目青白的尸体,脸浮肿着,旁边孙尚书抹着泪,一张还算不错的皮相狼狈不堪。
端仁靠在玄雷怀里,腹中胎儿翻腾,精窍被拱了一次又一次,奶水喷出积在身前青石板上,“王爷啊”,孕夫面色潮红,摸着肚子。
恰好此时言珈带人过来,撞上了南疆郡君,只是这位郡君面上不是悲痛,而是愤怒,三方人马聚在井边,那郡君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道了个歉,言珈连忙拱手不敢,
“劳烦言大人跑了一趟,只是这的确不是犬子,罗生,来见过言大人。”众人才发现他身后跟着的灰衣公子,细看还真与地上的尸体有几分相似,主要是那尸体被水泡得发肿捞上来,脸已经变形了。
“这才是犬子罗生,昨夜他发了病,本郡守了一宿,断断不可能出现在花楼里,家里大人认错了才闹出乌龙来。”
孙大人在一旁满脸惊疑,“你这”,灰衣少年朝他行礼,“父亲。”
随即他便被人揪着耳朵捞起来,“你是喝花酒喝糊涂了,连自己孩子长什么样都不清楚了,整日寻花问柳,如今还在花楼闹出这种丑事。”
旁边公公帮腔,“老爷,昨个您不在,少爷发了病,郡君守在旁边晕了过去,府医正好诊了脉,才知道家里要添人了,府里刚发了赏银呢,就听见您在花楼里闹出事了,您别怪郡君生气。”
又有一对夫妻哭着闯进来,跑到尸体旁边便大哭,小厮在一旁交代,原来是这对夫妻来找整夜未归的孩子,正巧又听到楼里死了人,便冲了进来,如今看这情形,怕就是他俩孩子了。
言珈言珈上前询问,才知道是城北卖豆腐家里的夫妻,也确定了这就是俩人的儿子,仵作直说尸体除了脑袋处磕伤没有外伤,恰巧水井上方正好有暗红色血渍,且死者生前喝了不少酒,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喝多滑进井里。
不管真相如何,至少在这满是命官的后院,这个无权无势的小民,只有这一种死法,这是唯一的死法。
那两夫妻显然是本分人,官府这么说,他们就信了,这事除了回去记个卷宗,也没其他了。
南疆郡君带着孙尚书离开后,那对夫妻也带着尸体离开了,言珈也没留在花楼。
送走一群人,端仁撅着臀,胎头已经是抵着产口了,只能在后院找了间屋子,玄雷关了门,只看见扶着腿扎着马步的孕夫迫不及待的从后穴里挤出一颗头,连忙过去扶着他。
端仁喘着粗气,“今日呃—今日扰了王爷兴致了。”
“无妨,乳父再给本王多生几胎来补偿。”玄雷将孕夫抱在桌子上躺着,大肚之下是高挺的性器,性器之下是穴口的胎头,孕夫撑起身子,一脚踩在桌上,一脚蹬着男人的肩膀用力,后穴慢慢的挤出胎儿身体。
“啊啊啊————。”
婴儿哭声响在房内,谁也不知道三王爷又有了一个孩子。
言珈趁着天色还亮回了师府,顺天府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大事,他可以值半天班,下属处理剩下的足以,毕竟他要去陪相父,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进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产公在给师昉揉着肚子,白木在一旁接着奶水,产公当然是不能碰孕夫下体的,也只能通过揉腹刺激胎儿的方法舒缓孕夫的欲望。
“相爷。”他出声行礼。
师昉挥了挥手,产公低着头出了房,言珈本打算替床上的孕夫抚慰一番,但大着肚子的人只让他将手放在作乱的大腹上,平息着腹内动作,下身也渐渐疲软下来,白木替孕夫系好裤子。
“你要是动作了可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留到晚上吧,给爷放点精力。”孕夫起身,言珈跟着他,白木将奶水罐子给了小厮,跟在二人身后,忍了半天才开口,
', ' ')('“大郎君怎么身上带着花楼味道。”
师昉停下撑着腰回头看着俩人,有些错愕,他是知道南边文人的风流习性,但言珈入了他府里,他还怀着,不至于这么忍不住,至少他掌握的情报来看,这位大郎君属实不像色上心头的人。
一阵寂静,他也只能对白木开口,“怎么越发不懂规矩了。”这话白木没听万遍也有千遍了,她是丝毫不怕的。
言珈将花楼里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末了还是加了一句,“白木姑娘怎么知道花楼是什么味道。”
小丫鬟有些词穷,她总不能说是跟着年少时的师昉去的,好在师昉及时开口,“言郎君怎么看这事?”
师府水多亭多,孕夫似乎撑着腰,找了就近的亭子坐了下来,“这事卷宗如何就如何。”
是的,牵扯了芙蓉楼后院那一大批人,往深了查,谁又能查呢,“只不过那南疆郡君倒是出人意料了些。”
那种张扬的人没找老鸨大闹一番,只想快点带着孙大人离开,甚至连病弱的独子都带了出来,就为了证明死的不是孙公子,怎么看他都不是会向别人证明的人。
师昉点了点头,和他想的一样,“听说南方的诗会让这都城里众多公子们都向往不已,郎君可也要回家一趟。”
“诗会家中族老操持,但的确是很久没回去了,待相爷生产过后,珈再作打算。”
门房的小厮穿过形状不一的东洞门,又绕了一了后院前围了一圈矮桥,才走到护院跟前,跟管事递了信,管事连忙去找了师昉,“家主,二郎君说今日不回了。”
师昉在书房,幕僚围了一圈,言珈很自觉去侧室找了些游记打发时间,孕夫敲着太师椅的围木,“不回来?”
他笑了笑,屋子里没人应声,“他既然不回来,那爷就去找他,哪有屋里人大着肚子,爷们天天不回来的,就算是皇帝,也没辈分拘了相父的爷们天天守在公务边上吧,”他点了做在坐前边的中年男子,“孟先生,跟着一起去一趟大理寺吧。”
他走得急,白木连忙收拾了饭盒跟着,正好错过了太阳火辣的时候,进了大理寺就一阵凉意。
师爷听了是来寻寺卿,便打算把人领到地牢,师昉摆了摆手,一行人进了华沚办公的房间。
孕夫坐在公案前,看着被勾划过的卷宗,一阵脚步声响起,穿着墨色衣服的人掀了帘子进来,拱手行礼,“相爷。”
师昉没应他,只抽了卷宗,“清河税银的案子结案也有月余了,知府不但贪污税银,还杀了底下的县令三人,当地百姓数十人,抢占了两间酒楼,按律早当斩了,寺卿还在犹疑什么?”
“回相爷,并非”
“寺卿,相父问话,是要跪着答的。”孟先生看着华沚,站着的身影错愕的停了一会,才发现师昉没有反驳,随即跪了下来,
“回相爷,并非是知府之事难抉择,而是连坐之罪,这知府还有两个家眷,三个孩子,我与寺丞少卿需得好好商讨”
“不用商讨了,连坐之罪,数罪并罚,没诛三族已是法外留情,满门当斩,今日便可下令去。”
华沚看着师昉,对方端坐在上位,乌黑的眉眼满是凌冽,寡淡无情,他不知为何师昉会下这样的命令,“相爷,按律制家眷轻则遣散,重则流放,满门当斩不合规矩相爷三思。”
师昉看着他,嘲讽的笑了笑,“寺卿,你怕是忘了,相父之位,万人之上,要人罪死,给了理由,他们就应该谢恩了。”卷宗被划了,系起来,“你说的律制和规矩,是十二年前,本相抱着当今陛下,亲手写的律制,盖的玉玺,要怎么判,判多重,谁也没资格反驳,你明白吗。”
华沚是断不能让他如此草率判刑,抬头就要反驳,却被迎面甩来的墨砚打在了额角,红色的血珠慢慢渗出来,师昉用帕子擦了擦手,“看来寺卿还是不太明白,那就跪着,好好想明白。”
房内寂静无声,炉中白烟漂浮,散于空气中,师昉看完了面前堆着的一叠案子,“现在想明白了吗,寺卿?”
华沚抿着嘴角,目光沉沉,语气咄咄逼人,“相爷今日,是为了是为了父亲的信使而来。”
师昉轻佻地扬起眉毛,“信使?父亲?公务之事,寺卿还是称呼一声大将军的好。”他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你们先出去吧,把门带上。”这话是给白木和孟先生说的,小丫头有些被吓到,被孟先生拉了出去。
“过来。”华沚打算起身,却被甩来的卷宗打到膝盖,僵在半路。
“寺卿,让你过来,没让你起身,”华沚重新跪了下去,捏着拳头,“跪着过来。”跪行的人额头青筋暴起。
师昉侧靠在围椅上,夏装贴合着身体,胸前紧紧勒着,腹部弧度一览无遗,他撑着头,手掌放在腹部上房,腕骨露出,十指纤细修长,指甲带着健康的红,手腕带着一串凝神静气的药珠。
华沚跪在跟前,孕夫抬脚,穿着袜子踩到他腿上,“揉一揉,坐了这么久,有些水肿。”
对方却迟迟不动作,“不愿意?”
', ' ')('师昉问着,“之前可不会水肿,是怀了才肿的。”
华沚开口,想说什么,发了几个音节,却说不出什么来,只脱了踩在他腿上那只脚的袜子,果然有些水肿,像是微微充了点气,他的手几乎可以包住那只秀气的脚,还是余怒未消的表情,从脚上捏到小腿,
“嗯再往上捏。”师昉惬意的发出音节,看着埋头专心致志的脑袋,“现在你倒是跪得心甘情愿。”
华沚顿住手上的动作,咬着牙继续捏着,师昉舒爽的叹气,脚抵上华沚的性器,几乎是瞬间,那物事就硬着翘了起来,师昉笑的很愉悦。
“还生气?”华沚僵着身子,彻底不敢动了,“不回答,那就是还在生气。”师昉用脚轻踩着那根物事,用脚趾隔着衣服夹着套弄。
“看来你对爷发脾气,也不耽搁你想这些龌龊事啊。”师昉停了动作,往他身上踹了踹,纹丝不动。
华沚闭了闭眼睛,还带着欲望的神色,“今日天色已晚,相爷还是早些回去吧。”
师昉摸开衣服侧面系着的扣子,“你这是在赶客啊”华沚看着他散开的衣服,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索性把脸转到一边,却被师昉把脸扭过来,拉着手贴上孕肚与下身连接的位置,那里微微突着,比平时硬,“爷走不了了,刚刚入盆了。”
华沚五味杂陈,带着些初为人父的茫然无措,“要生了吗?”
“还没,但是入了盆,就是快生了。”师昉耐心给他解释着,拉着他的手渐渐往下,微微抬起臀,把大掌压在身下,臀缝夹住一根手指,撑着桌子,晃着臀部摩擦着,“摸到了吗,入了盆,爷身边就真离不开人了。”
华沚被孕夫夹的手指染上穴口涌出的粘稠湿滑的液体,下意识想要探寻来源,师昉被按得软了腰,趴在围椅扶手上,华沚下意识想站起来,膝盖离地又跪了回去,师昉拍了拍椅面,“坐上来,肚子里的两个心疼你了,在乱踢呢。”
跪着的人翻身起来,被孕夫压着的手托着人的臀部,把人抱起来放在身上,对着坐着,师昉解开黑色衣衫上的腰带,催促他,“别愣着啊”
华沚的手指就着液体戳进孕夫穴里,在自己性器上摸了两下,轻而易举的顶了进去,师昉搂着他的脖子,爽的浑身颤抖,华沚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掐着臀部,往上顶着,衣领大开,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俊朗的面容带着情欲,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菱形的嘴不用力的时候自然抿着,有些青色的胡茬,深沉的双眼带着强烈的情绪盯着他,又快又狠像是发泄愤怒一样往他身体里顶着,时不时要顶开宫口,隔着羊水碰到胎儿。
他被操的恍惚,不停喘着,恍惚间想起幼时父亲给他带回来的那匹幼小的雪狼,他把它关在后院的笼子里,每天都要吩咐厨房用半只羊腿去喂它,整整五年,从幼小的狼崽到它的壮年期,父亲告诉他,笼子已经关不了它了,放在后院人心惶惶,它属于雪山,于是他们回到了雪山,那匹狼奔跑在山巅之上,他期待那只狼能回来,但它奔向皑皑白雪中,一刻也没有回头。
师昉失力的靠着宽厚的肩膀,那上面有隐隐约约的汗意,身下的力道像是不会停歇般大力顶弄没有丝毫减弱,他抓着人的肩膀,滑到背部,直直挺着腰,忍不住呻吟,“够了够了把胎水顶破了爷就要把孩子生在你桌案上了。”
华沚瞬间慢下来,搂紧他,又耸腰往上,把灼热的精液喷洒在穴内,师昉收缩着后穴,被穴里的巨物撑得满满当当,他小腹都涨了不少。
粗喘和呼气声结合在一起,华沚先缓过来,孕夫摸着肚子蜷着腰靠在他怀里,用手帕擦了擦他额头的血迹,“疼吗?”
他摇了摇头,师昉按上伤口,“疼吗?”再次问他。
华沚出声回答,“嗯。”
“记住今天了吗?”他有些丧气,点了点头,“但清河案知府一事,着实还需再商议一番。”
师昉让他摸着肚子,“那知府的家眷因着同有酒楼生意,才强占了别人的酒楼,原来的掌柜走投无路自杀了,他们对人家家眷赶尽杀绝,平日欺男霸女,手上直接间接都有过人命,爷判的不过是他们罪有应得。”
华沚没作声,他得去查证,若真如师昉所说,那可真是要恶贯满盈,足以判死罪了。
“只是清河与言兄有些牵扯,他少时曾与那边订过亲事,后来被赐婚便不了了之,这事隐秘,也是这个案子,才有人报上来,似乎是与这知府关系匪浅。”
师昉抬头看他,“爷若是个富商,按民间说法,你便是二门子,一个二门子这样非议正房,是要受罚的。”
华沚有些红脸,的确毫无根据,显得他小人之心。
“但二门子也有个好处,都会讨主人家欢心,房内的事,正房要端着仪态,二门子就随性多了,你不善言辞,活却是好极了,以后爷叫你,你便得把握好机会,不要不识抬举,要懂些温柔小意,被厌弃的二门子,就只能守着空房终老了。”
他的脸更红了,被窗外打进来的夕阳照着,有些恍惚的不清晰,“你不用管言珈,他若有事,自会
', ' ')('说明。”
华沚点点头,师昉是不担心这位大郎君的,他少年成名,活得洒脱通透,面上随和,却冷心冷情,绝不是看重情爱的人。
师昉出门的时候,白木靠着柱子睡了,孟先生守在旁边,门外的侍卫不敢看他,通通红着脸,他刚刚动静不算小,华沚衣衫肉眼可见乱了不少,有些染成水色的位置,还带着一股奶香,显而易见他们刚刚干了什么。
白木被孟先生推醒了,手里还提着饭盒,师昉撑着腰,华沚在一旁扶着,孟先生见状了然点点头,“相爷既已解决,那鄙人就可放心离去了。”
师昉点点头,“先生路上小心。”
他们在门口分别,白木倒是好奇孟先生去向,又想着刚刚房里箭弩拔张的氛围,马车里憋得坐立难安,师昉看着想笑,“你与其整日里听了王大妈再听张大爷,事事都好奇,不如趁有时间多做几件小衣裳,爷入盆了。”
果然小丫头立马抛下了孟先生去向,想摸孕夫肚子又不敢,师昉挺了腰,把外衫扒开,露出被下衣勾勒出的大肚,白木迫不及待的用手贴到孕夫腹底,“这是什么,是脑袋吗少爷家主”
她一激动,就会喊那个小时候叫的称呼,师昉也不在意,“是,他先入盆了,看来顺位的是第一个,”又问,“明环可有来信,她何时回来?”
“快了,昨日信送到我手上说已经启程,估摸就是明天后天能到。”
“那再好不过,”师昉把白木头往一边推,“好了,再摸他们现在也生不了,皇上要去鹤谷祈福,你与明环与我同去,终究是方便些。”
“爷都要生了,皇帝怎么还要您跟着颠簸”她有千万句想抱怨的,但马车上还坐了华沚,她到底是不敢说什么。
一行人就各怀心事,回了师府。
师昉第二天睁眼就看见白木被放大的脸,他皱着眉把人往旁边推,撑着床起身,“作什么?”
后方有人给他披上外衣,“爷。”
师昉转头,就看见一张秀丽的脸,戴着蓝色的耳坠,簪着一只玉簪,眯着眼睛笑,“奴回来了。”
师昉扶着她的胳膊站起来,“白木昨天还说你快回来了,怎么这么早”
话未落地他就看见床外明晃晃的日光,“都快午时了,哪里早了,分明是爷睡得也太实了些。”白木替孕夫穿着衣服,嘴里还止不住揶揄。
“好了,怀了身子就是这样的,就你话多,还不赶紧让他们把饭食端进来。”明环替师昉绑着头发,下人端着洗漱的用具,等梳洗完,白木也布好饭菜了。
“爷今天可不能再不吃只喝参汤了,这可是明环特意做的。”师昉无奈摇了摇头,还是勉强吃完了碗里的,他起的晚,午间没什么困意,索性领了两个丫鬟和楚风去外面闲逛。
小丫鬟喜欢看夜市里胡人和西洋来的新玩意,可惜大白天师昉只带着逛些古玩字画,不免有些兴致缺缺,明环还算稳重,跟着师昉步子走,白木整个人都蔫了。
师昉找了个茶楼的隔间,小丫鬟捧着块点心食不知味,“好了,明环回来,咱们也逛逛夜市,就不那么早回去了,听说出了些新把戏,今日好好玩。”
夜幕降临。
夜市比早集还要热闹,灯笼照着整条街,人来人往,两个小丫头趁早先时候占了看耍把戏的最佳位置,楚风被打发去排队买小食了,扎着小辫的男人在中间表演喷火,人越来越多,围成一个圈。
师昉撑着腰站在两个小丫头后面,挡着挤过来的人,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橘色的火光阵阵,惊呼一声接一声,火焰朝着他们这个方向喷过来,旁边的人挤过来,他被不知是谁的手肘撞了下腹侧,腹中胎儿开始活跃起来,孕夫护着肚子,突然有只手拉着他的肩膀,把他往怀里带了带。
清冽的竹香传来,师昉侧头看过去,是言珈。
神色淡然,温和清冽,橘色的火光映着莹白俊秀的脸,有些鹤立鸡群站在人群中间,头发用一根黑色的簪子盘在头顶,眉眼素净,磊落洒脱。
师昉被他带着躲进旁边巷子里。
外面的光只能隐隐约约照进来,箩筐高叠挡在巷口,他的手从肩膀摸到腰间,手掌摸了摸躁动的大肚,师昉靠在墙上喘气,言珈摸着他肚子的手其实并不能缓解多少。
“刚刚撞了一下,一整天没管他们,这会是闹得格外厉害些。”
言珈在他对面站着,低着头,俩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脖颈上的喉结突然被舔舐,一瞬间的意乱情迷,“别在这”他把言珈往外推了推,下一秒就被卷到巷尾的折角处,后背抵在青砖墙上。
对面人蹲下身,把他两腿架在肩膀上,师昉被腾空架起来,悬空的失重感让他扣着墙缝,亵裤被脱了一半,下身被温热的口腔裹紧,他咽了口唾沫,“嗯”
他不敢喘得大声,一墙之隔就是别人家的院子,旁边的河里随时有船滑过,河对岸是有名的花楼街,舞倌歌妓,笑语欢声,只需要一点亮就能被人看见他们在此处偷欢。言珈掐着大腿根,托着他的臀部,埋在腿心吞吐
', ' ')('那根物事,他想快点结束,伸手胡乱在身下推了一通。
身下的性器却被轻咬住出口,牙齿磕着马眼,他垂下手,没力气去推,只能把砖缝抠的紧了点,“别”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
耍杂技的收了摊,有脚步声传过来,他连忙捂住嘴,用脚后跟踢着言珈的背,蹲着的人站了起来,他的衣袍垂下来,遮住了赤裸的腿根。
言珈站在他前面,把他挡在墙角,路过的的看见黑影被吓了一跳,师昉靠在言珈背上喘气,随即又被抱了起来,沿着河岸走,他有些难堪,“我自己走。”
“别动,这会子人多了,再办事没刚才方便,马车挤在人群里,出不去的。”言珈把他抱得很紧,慢悠悠的走着,时不时有人经过。
师昉手放在肚子上,头往里侧着,到了府门口,他拍着言珈的肩膀,对方却罔若未闻,一路抱着入了府,到了后院门口,碰见刚回来的华沚,他是来解释,今日没法回来的缘由的,却看见刚回来的俩人。
“爷。”
师昉内心千言万语,也只能应了他的礼,两个丫鬟还没回来,孕夫嗜睡,他今日走了一天,晚间又发泄了一场,靠在塌上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听见白木念叨,她在擦着指甲里的灰,是刚刚抠着墙皮的时候留下的,“大郎君这是把爷带去哪了,怎么指甲里这么脏。”
师昉笑了笑,“听说你今日买了不少点心,爷现在嘴馋得很,你去拿过来,让大家一起尝尝。”
小丫鬟把帕子甩给明环,“买回来都吃完了,府里的点心好吃多了,奴去拿一些过来。”
她跑得飞快,生怕师昉找她要点心。
师昉看得好笑,摸着肚子,他身上出了不少汗,如今被风吹干了,反而不舒服,“去沐浴吧。”
明环扶着他去了后院的温泉池,他趴在水池里,明环在头顶按着,不一会华沚就穿着里衣过来了,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也泡进池里,手在师昉后腰按着,孕夫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印,明环看着着急,“二郎君,您倒是轻点。”
师昉朝她摇摇头,“没事。”
说完却又捂着肚子,放在水池边沿的手突然抓紧石块,还未磨平的石块有些尖锐,明环赶紧把他的手拉下来,师昉攥着她的手腕挺了挺腰,她连忙把奶房的小厮叫了进来,白木是端着小食一起进来的。
孕夫被扶着站在水池边,水刚好没过腿根下面一点,华沚把赤裸着的人抱在怀里,奶水流进瓷罐,他用手慢慢在硬挺的性器上套弄,师昉失力靠着他,下身溢出一股又一股。
双胎足月的大肚坠着,肚脐被顶到偏下的位置,挂在没粗壮多少的腰上,和一旁一身腱子肉的男人对比明显,“爷这身子,哪里是能出得了远门的,那鹤谷”
明环倒是也没敢说什么,只重重的哼了声。
华沚把人抱回浴桶里,替孕夫用帕子擦着洗好的头发,“要不,就别去了”
师昉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这话居然还能从你嘴里听到。”他摸了摸肚子,“这哪里是说不去就能不去的。”
文官的眼睛盯着,就等着挑他的错,若有朝一日瞎猫碰上死耗子,师昉真的倒了,他们凭一张嘴皮也能名传青史了。
华沚沉默下来,他们不同派系,到底也不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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