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笺如何能说出实话,正想求齐云巽不要这么负责快放下自己便好。齐云山却抢答道:“二哥你这都不知道,玉笺的浪穴分明是还没吃够呢。”玉笺连忙否认:“没有!二爷别听,别看那里!”齐云山嘲道:“明明刚刚才喂了一次,现在又要了。看来要我要不够,还要二哥一起操吧。”
玉笺摇头否认:“五爷别说了!没有的事!二爷快放开我罢。”还在齐云巽掌中的翘臀,以及其中浪穴却因此抖动得更厉害了。齐云巽挑眉道:“哦?原来……如此么……”
玉笺被逼得眼睛都湿润了,急着要向齐云巽解释:“二爷不要信。我这只是……我这只是……”再也说不下去。
齐云巽突然恍然大悟道:“玉笺,可是大哥不在,忍耐得很辛苦吗?”玉笺闻言瞪大了眼和他对视,片刻后移开视线,呐呐道:“没有的事。我只想早日去见云奕……”
静了片刻,齐云巽忽然把玉笺下身放下。玉笺以为无事了,正要忍着浑身的软麻撑着起身,却看到齐云巽依然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手下轻轻动作,便释放出那忍耐许久狰狞不堪的阳具来,略有些湿润的龟头笔直上翘,涨得厉害。
齐云巽再度捧起玉笺翘臀,龟头对准那湿淋淋红肿的嫩穴口,对着玉笺严肃道:“倒是我疏忽了。既然答应了大哥要好好照顾你,竟然忽略了这个。放心,我这就来满足你。”说着,那浑圆坚硬的龟头便分开穴口慢慢操了进去。
玉笺才松了口气,就眼睁睁看着齐云巽那根怒涨的阳物不容拒绝地缓慢进入自己体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偏偏自己那不争气的浪穴,明明从昨夜到今天已经被复数的阳物轮流操得又酸又麻,此时却依然喜不自胜地凑上去裹紧了陌生的肉棒,倒像急不可耐催着男人快操干自己似的。齐云巽也是专注地盯着自己一寸寸进入玉笺的地方,看到穴口主动收缩吞着自己,又觉内里媚肉绵软又柔顺,紧紧吸着自己进到深处。
此时不同于昨夜,昨夜玉笺是昏迷的时候被自己侵入,一旁又有严天麓和五弟虎视眈眈,之后更是三人一齐享用玉笺,虽然是平生头一次如此不可思议及畅快的体验,却难免有些操之过急。从事后将浑身精液昏睡不醒的玉笺安置好直到回到自己房中,他脑中都不断回放着种种画面,既是惊骇多人的情事竟然有如此多淫乱不堪的花样,又是震惊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化为乌有,竟乖乖听了那严天麓的挑唆就昏了头,亲自侵犯了兄长的爱人。而玉笺,更是兄长临行前反复叮咛自己要照顾好的。即使在祖先们灵前长跪反思,齐云巽胸中却满满都是疑问与反诘,思索自己今后当如何处置,唯独,没有后悔。大丈夫立于世,有所为必有所担当。他,自然不会拒绝和否认自己已经做下的行为和应负的责任。
直到五弟带着玉笺来到门外,他本想不见两人,待自己思考清楚再作处置。不想,五弟竟然就在祖先们长居的祠堂门外,光天化日之下就对玉笺再行奸淫。那曾在玉笺院中萦绕的暗香也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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