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笺虽知齐云山一贯行事不合常理,却也想不通他不去劝自家二哥,也不折返,反倒擒下自己是何道理。但又怕太激烈的打斗声引来其他家人,到时候齐云山若是说漏什么便无法收拾。当下被齐云山束缚在怀中不能动弹,只得压低声斥道:“五爷!你这是做什么?”
齐云山一把搂住玉笺,按住脉门不让他使力逃脱,朝门里低声道:“二哥,我知道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但你要是不出来,我就在这里把昨晚的事再做一遍。”
玉笺大惊,想阻止齐云山继续说下去却被按住不得动弹。房门震动了一下,齐云巽呵斥道:“胡闹,当着列祖列宗,你又在发什么疯,还不快住手!”
齐云山略带嘲讽地道:“二哥既然决心不管我们,跪在祖先们面前不出来。那也不必理会我。反正先人在天有灵也知道我的事,我自没有什么好避忌的。”说着,一手依旧捏住玉笺脉门,另一只手却是伸进玉笺衣襟抚摸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一门之隔是一家之主和齐家的列祖列宗,齐云奕的弟弟,院门之外,是正听着院中动静的整个齐家人,玉笺即便被齐云山暗地奸淫过好几次,却也从未想过他竟有这样大的胆子。当他只是不知怎么突发奇想,想诈齐云巽出来,不免有些又气又好笑,力气一松,也没有方才挣扎得那么厉害。齐云巽估计也是这般想,只冷笑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齐云山却是当真开始抚摸起玉笺细腻柔韧的肌肤来,玉笺身上还有许多痕迹,被他粗糙的指尖一按便又酥又麻起来,玉笺一咬牙,又想他尽快停手,便对着门里道:“二爷,你不是答应了你大哥要照顾我,还不快出来,不然五爷就……”齐云巽冷哼一声,道:“齐云山,你胆子大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出来,还不快滚。”
齐云山也不答了,只专心引燃玉笺身上本就还未完全消尽的情欲。玉笺本是犹豫要不要稍微配合他以诱齐云巽出来,不想被粗指捏住还有些肿痛的乳尖轻轻一拧,登时一个轻颤,同时死死压抑住差点发出的呻吟。齐云山搂着玉笺,将他压在紧闭的门上,下身一顶,已经硬挺的阳根已经隔着衣物顶在玉笺臀缝上。
齐云山忽对玉笺传音入密道:“昨夜,你一直被……占着。我还没吃饱,就让我再吃一次吧。”玉笺这才惊觉,齐云山竟是认真的要在此处行那荒淫之事!但为时已晚,他被齐云山控住无法使出内力,偏偏方才心理松懈,身体在一番挑逗之下也敏感地作出反应。齐云山一只手已经向下包裹住他的玉茎轻轻揉搓起来。
玉笺整个人被夹在门和齐云山之间,往前便等同自己主动在齐云山掌中摩擦,往后又正好迎着齐云山的阳物,当真进退两难。无奈之下只得再度求门中的齐云巽:“二爷……快开门……”不想齐云巽竟没有回应。玉笺咬牙忍了片刻,趁齐云山略有放松挺肘向后一击,却被齐云山一拉一拧,顿时胳膊一阵剧痛无法再使力。
知道玉笺一时无力反抗,齐云山一手掌握住玉笺那已经被爱抚挺立的玉茎继续逗弄,另一手却撩开玉笺衣物下摆,潜入后方去摸索那又深又紧的嫩穴。玉笺一边是剧痛一边是前方的快感,正咬住下唇忍耐,不想就被齐云山分开臀缝直接按在被享用了整夜此时尚未消肿的穴口上,顿时浑身一个瑟缩,难耐地求道:“不要……”
齐云山向来行事麻利,伸进一个指头摸索了下,发现那嫩穴虽被折磨得肿着,却是十分绵软,内中竟还湿润着。他一想便知道玉笺还没顾得上清理干净,当下用身体将玉笺抵住,一手松开自己裤头,一手撩起玉笺衣衫接应,这便将还未餍足正待再战的阳物对准了穴口,轻轻一顶便分开两瓣臀肉操了进去。
玉笺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抵在门上。只觉现在发生的事,远比这些天的经历还要荒谬万分。此时若再要呼救,岂不是正好让齐云巽看到自己被操干的样子,更别说要是惊动了门外的一大家子人,那自己这些天发生的事自然再也瞒不住。只得双手撑住门上的框花,强自忍耐声音,偏偏齐云山那粗鲁的肉棒丝毫不体谅玉笺的苦心,还在一味深入。不知是因体位的关系还是齐云山想仔细品尝着没吃够的嫩穴,坚硬的龟头缓慢地寸寸划过肿胀酥麻的穴肉,每一寸入侵对玉笺来说都分外漫长,难以忍耐。此时两人都是站立着抵在门上,齐云山又高大,不免想要尽根深入有些不便,索性他伸手托住玉笺腰臀,轻轻一提,便将玉笺整个人抬起来一些,竟像向后坐在他小腹上,两人便以这一根青筋环绕的壮硕阳根连接在一起。玉笺只觉身体离地,只剩脚尖还点地勉强支撑,整个人重心不稳,向后却更深地吞进齐云山。
玉笺唔咽一声,忙自己把嘴捂住,另一只手已死死扣住门上的框花。偏偏齐云山也凑上来亲昵地亲吻他的后颈,此时终于整根深深锲在玉笺那蚀骨销魂的浪穴里,齐云山惬意得很。他再度传音入密道:“玉笺,你里面都被操肿了。但是好软,好舒服……”玉笺羞得摇头,却自觉那被干得过头了的穴肉确实软软地含着入侵的阳具,却又裹得不留缝隙,分外契合。
齐云山在那绵软的穴肉中享受了片刻,便托住玉笺雪臀,略略抽出,要开始动作。玉笺随着他退出的动作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万一被门内的齐云巽发现,他会怎样看待自己?此时与往常不同,他是完全清醒着,还在齐家祠堂门外被齐云山压着淫弄。齐云山却不管这些,退出一半便松手让玉笺向后坠去,正好主动将肉棒吞得更深。玉笺本不想让他得逞,偏偏脚尖使不上力气,手指扣得再紧也借不上力。无奈下,他只得伸手向后想抵住齐云山不再深入,才刚刚撑上齐云山坚硬的腹肌,还未使力便被齐云山一把抓住,引到那根正半杵在嫩穴中的肉棒上。
那阳物热得烫手,才被迫紧紧握住,阳物上阵阵勃动便震得玉笺呼吸一滞。齐云山一手掌着玉笺去摸自己肉棒根部,另一只手便再次去前方逗弄玉笺胸前的红珠。玉笺全身只剩足尖及那不断滑向深处的支点,再没处着力,齐云山另一只在胸前不断动作的手,更是让他分心不敢发出丝毫声音。一个支撑不住,向后一坠,嫩穴便吞进了一大口,堪堪落在两人交叠握在阳根的手上。
齐云山便拉他去摸自己穴口,玉笺自己的指尖被带着滑过两人交接之处,明明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此时却分外陌生。也是如此,玉笺才更加鲜明地感到自己居然真的吞下这庞然巨物,而那不听话的穴肉分明还在一张一吸地吮着肉棒,像是不够还想吞进更多似的。
齐云山凑在他耳边,一边喘息一边微声道:“你看,你这里分明也还吃不够,还想要我多喂些。”说着,也不管玉笺是不是摇头否认,双手托起怀中人柔韧的腰,便如了那嫩穴的邀请,挺腰正式一下下操干起来。
玉笺想要绞紧穴肉不让进入,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管不了自己那早就被干软了的浪穴柔顺地任肉棒鞭笞。无奈之下,只得埋头继续抓着门格,拼命压抑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时间万籁俱寂,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和体内阳物每一分厮磨涌上的快意,那快感因为穴肉的肿胀麻木而稍有迟缓,却漫漫如大海般分外鲜明,直要将他没顶。忽然又有什么声音越来越清晰,玉笺脑中一片空白,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那是肉棒进出穴肉打出的水声,和齐云山惬意的低哼。
然而门里突然一声打断了玉笺这半出神的状态,齐云巽声音忽得靠近,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你们在做什么?!”
玉笺忽得睁大了眼,整个人僵住,齐云山却不管不顾,依然不紧不慢地操弄,将玉笺顶在门上一耸一耸。玉笺只得强挤出声音,忙道:“无、无事。二爷,不要开门!”他哪里知道,自己被顶在门上耸动的影子,在终于转身的齐云巽看来是何等的昭然若揭。
齐云巽既已开过荤,哪里不晓得这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