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他的情绪似乎是件令人着迷的事情,你抓揉肉茎的动作并不温和,指甲在肉刺间刮蹭,而阴茎的根部裸露无刺,柔软又脆弱,你每掐一下都能挤出水来似的,像个有趣的玩具。手上忙碌,嘴却也没停,你叼着香滋滋的乳尖就开始磨牙,“软糖”这个名字倒是没给他起错,胸前留下诸多咬痕的肉粒被你吮得宛如软糖般可口。
他被你把玩得近乎失神,瞳孔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睫羽上还挂着因吃痛却又愉悦而落下的泪珠,空气中满溢的都是彼此情欲交迭的气味,被不断吞吐着的蛇信捕捉到传达至他的大脑,除了交尾和射精再也无法作其他思考,“啊……啊嗯……帮帮我”他的声音因快感而变形暗哑:“还差一点……哈啊……”
你原本想更坏心一些让他的快感堆积到临界点就抽身离开,可他动情的模样可怜又诱人,被揉弄得泪眼朦胧,小鼻子一抽一抽的,而你一向最是心软,如今也无法彻底狠下心来折磨他,于是将肉茎放在大腿间缝隙里夹紧,双手自根部至顶端打着旋一圈圈撸动茎身。
没一会儿软糖的尾尖就开始绷紧,腰身像是有电流窜过一般不断颤动,在掌心的碾磨下喷涌出大量的精水,你见状便松开一手拉扯着他长卷发将他已然红透的脸拉到面前,紧扣住后脑勺将他逸散的喘息都一并吻住,舌尖挑动他早已酥麻无力的软舌舞动,他好似一点力气都不想用,软绵绵的任你摆布,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唇舌间流转,溢出嘴角滑落至被汗水打湿的发间。
腿间被他濡湿的潮液将长裤也浸透,薄软的布料贴合在你肌肤上,还能感觉到他还未收回的阴茎勃动的轻颤。
两人相拥着躺了好一会儿,软糖的长尾缠绵地在你身上扭动,他的神智终于又重回大脑,一边汲取着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一边小声地问:“你原谅我了吗?”
你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假装犹豫地回答:“看你以后表现吧。”你朝旁边望去像是要寻那根手杖,余光却发现他的尾巴悄悄将手杖勾走折断,发出“咔吱”的声响,然后扫进了沙发底。
“嗯?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你没有拆穿他,眼含笑意问。
软糖学会了骗人,他把头埋进你的脖颈间不让你看见他慌乱的神情,声音里带了些紧促:“你听错了……什么都没有。”
你揉了揉他的脑袋没再追问。
嗯,就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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