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的南方小岛机票充足,付新言当天便走了。他并不知道自己会在那儿待多久,又或者就干脆待着不走,索性连现在的工作也不要了。口头辞职之后,不顾上司追问,付新言直接将手机关机了整整三天。
他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社交的人,手机的开关对他来说影响不大。无非就是没法及时看到订阅的本市新闻,那也没关系,反正他都已经走了。
在小岛重新开始另一种生活的付新言并不会知道,在他起飞的当天,市里就出了一起由于疲劳驾驶引起的重大交通事故,司机和后座两人皆为年轻成年男性,三人在高架桥上与货车车队并行,超车时不慎追尾前辆货车,又遭后辆货车追尾,三人当场死亡。
同日被关进市郊看守所的袁满,也同样不知道,那三个将他送进来的人,竟然“送”完他之后就“走”了。
可能就算知道了,也没空拍手叫好了吧。
此时的袁满,只知道,自己作为强奸犯被关进来,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