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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之下的操场上,响彻云霄的欢呼喝彩声,夹杂着此起彼伏的淫乱浪叫声,红红的跑道上正在进行接力赛。
而接力棒,就是自愿参赛的双性人们,他们穿着运动服,但所谓的运动服,上身仅有一件运动背心,那运动背心胸前还有两颗大圆洞,两只雪白娇嫩的奶子就从圆洞之中露出来。
下身则是一条三角丁字内裤,后股的绳索勒进两口嫩穴,湿漉漉地流着骚水。
此时双性人们被参赛的学生以婴儿撒尿的姿势抱着,双腿大开,股间的细绳都被拨到一边,软烂湿红的骚逼吞吐着学生的粗硕大鸡巴。
这个比赛需要学生们抱着双性老师,边肏边跑,到下一棒接替交点时,又将双性老师交给下一棒的学生,继续抱着肏。
观众席上大家欢呼着,看一个个双性人被当成比赛的工具,被大家肆意享用着骚逼,那逼穴里糊满了精液。
有的双性人被肏到舌头都吐出来,眼睛翻白,身子一抽一抽的,两口骚洞像是被肏到失去了弹性,合都合不拢了。
而观赛的区域也并不安分,由于双性老师毕竟没有学生多,往往是几个学生,甚至十几个学生围着一个双性老师肏干。
那些为人师表的双性人,此时像个下贱的母狗,摇着白嫩嫩的肉臀,去轮流伺候学生们的大鸡巴,操场内的空气好似都飘散着淫水的骚味。
顾觉皱着眉,避开一个个淫乱现场,跑到栏杆边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谢白玉到底在不在这里,旁边一声媚叫入骨,顾觉循声望过去。
只见他们的班主任徐老师,被诺克按着,手扶在栏杆上,向后撅起肉臀去吞吐诺克的大鸡巴。
那骚逼显然早已被不知道多少人轮奸过了,粘稠的精液糊满了雌穴和后穴,那雌穴随着诺克的肏干,而不断从缝隙处溢出白精。
后穴此时也没有完全合拢,松松垮垮地外翻着嫣红的媚肉,软嫩的烂肉堆积在穴口,白浆从中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啊...诺克主人...好舒服...用力一点...操烂老师的大骚逼...啊哈...爽死了...啊...好厉害...老师要被学生操烂了...”
徐老师脸上的眼镜歪歪斜斜地戴着,小嘴红润润的,嘴角还挂着男人射在里头的精液,一双奶子随着不断的肏干,像两只沉甸甸的奶袋子,到处乱晃,喷出奶水。
顾觉冷着脸走过去,诺克热情地招呼:“顾觉,你也要来操这个骚母狗吗?哈...太爽了...他的骚逼真舒服...快来和我一起操他吧...他很能生的,都给学生生了好几个孩子了...”
徐老师转过头,他的脸上还被射了精液,眼镜都糊了一层,他骚浪又魅惑地舔了舔嘴角,对于顾觉的靠近仿佛感到十分惊喜和意外。
要知道,顾觉是学校出了名的性冷淡,根本没肏过他们这些老师,平时上课也不会碰老师,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里,好像专门为了完成他老子给他布置的任务似的。
偏偏他身份显赫,也没有人敢往他眼前冲,这会儿顾觉竟然主动走过来了,徐老师不禁生出一股子骄傲和兴奋,如果被顾觉肏了,他可以和同事们炫耀好几天!
“顾觉...啊哈...快来...操坏老师的小骚穴...哦哦...好喜欢大鸡巴...”徐老师迅速拿出最骚的那一面,不知羞耻地摇晃着屁股,邀请顾觉的加入。
然而顾觉丝毫波动也没有,只是冷静地问:“徐老师,请问您知道谢白玉老师在哪吗?他今天过来了吗?有报名参加运动会吗?”
徐老师被诺克肏得脑子迷糊,快感叠生,只能顺着他的话老实交代:“嗯哈...没有参加运动会...啊哈...谢老师离职了...今天一早来提交的辞呈...辞职完就走了...呜...好爽...再快一点...诺克大鸡巴老公...哦哦...操死骚母狗...”
顾觉得到答案,心中一沉。
纵使在看到手机被人翻过之后,就隐隐生出不祥的预感,但当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忍不住一慌。
他快步往外走,到处漂浮的骚浪淫荡气息,让他觉得有些恶心,他享受谢白玉身上轻轻浅浅的、带着冷意的香,好似雪地里的松,清冽又孤傲。
谢白玉即便是被他操到失禁,在他面前撒尿,都不会散发出运动场里这些骚货那样发腥的味道。
等到走出场地,顾觉的脑子慢慢冷静了下来,他快步往谢白玉的办公室走去,门没锁,一推开,里面空空如也,杂物被收拾带走了。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听得到窗外蝉鸣的声音,夏日的阳光洒进来,温暖而美好,这里和喧闹淫乱的操场,仿佛是两个世界,或者说跟这个校园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仿佛是两个世界。
谢白玉也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他总是安安静静地站在讲台,不理会学生们的质疑,他总是沉默地走过这个把淫乱当成习惯的校园每一寸地方,却把纽扣扣到最顶上,每天的衣服都熨到没有一丝褶皱。
', ' ')('他的办公室不像其他老师,到处都是乱丢的避孕套、跳蛋、按摩棒、肛塞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的办公室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桌子上只有教材和资料,没有永不停止的浪叫声,只有清脆的夏日蝉鸣,和风吹过窗外树梢的沙沙声。
他孤高又倔强,明明满身是刺,却又会露出脆弱的模样,顾觉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昨天下午,谢白玉趴在他怀里呜咽的模样。
就在顾觉以为,谢白玉终于软下来了,他以为谢白玉总有一天,会像所有的双性人一样,温顺又淫荡地在他胯下,敞开子宫为他孕育后代。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谢白玉只有他一个男人,他也一定会为谢白玉打造一座精美的牢笼,偷偷将谢白玉藏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他就可以肆意享用那么清冷又放荡的人,让谢白玉从里到外,从身到心,全部都装满他。
可是谢白玉的离开来得猝不及防。
这好像只是无比寻常的一天,可是谢白玉消失了。
顾觉觉得十分可笑,他嘲弄般冷笑一声,对着空空如也的办公室,仿佛呢喃般,自言自语说:“你以为我没有你不行吗?多的是身材好样貌好的双性人,你爱走就走,我顾觉还会缺人不成?”
说完,他便干净利落地转身,走了出去,一路穿过到处都是发情骚货的走廊,偶尔碰见他的同学和他打招呼,他也没应。
而他的同学们只是觉得奇怪,一向玩世不恭的顾少将,这会儿不知道为何,脸色凝重得像死了爹似的,脚步明明很稳,却莫名让人觉得他好似很慌乱。
顾觉站在一个十字路口,瞧着远处的全息人行灯,脑子有些发乱,他在战场上即便是深陷险境,到了九死一生的境地,仍然能冷静处理。
从小就有无数的人说他是天生的将才,将来必定能成大业。
可是......天生的将才,怎么会这么慌乱呢?明明只是一个小骚货离开了而已,这世界上双性人到处都是,以他这样优越的条件,都不需要花钱,只要勾勾手指,就多的是双性人前仆后继,求着让他肏。
带着几分赌气和恼怒,顾觉走进了一家壁尻馆。
墙壁上,整整齐齐的一排壁尻骚货,扭着屁股,他们的骚洞都是上等的,专门为了伺候男人而存在的,顾觉只看一眼,便又转身出去了,这些逼都不是谢白玉的逼。
心里头一阵阵的躁火与怒火交缠,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摸出通讯器,给自己的旧部拨出了语音通讯。
“喂,顾少将?”男人的声音响起。
“帮我查一个双性人,叫谢白玉,刚刚从皇家性爱学院离职,赶紧去查,我要马上得到他的全部信息,还有现在所在地!”顾觉只觉得火气一股一股地冒。
“双性人?”男人玩味地问了一句。
“不该问的别多问,尽快找到他。”
或许是感受到顾觉的暴躁,男人仿佛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立马应下就动手去调查。
顾觉挂掉电话,安慰着自己,他才不是非谢白玉不可,他是不喜欢自己肏过的小骚货,脱离他的掌控而已,一定是这样,双性人有什么稀奇的,满大街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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