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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辉就这样以M的姿势跪在曹金的面前,曹金虽然看上去不那么健壮,但曾经也是锻炼过的人,没这么轻易被打倒。
齐辉怒吼:“曹金,你给我滚。”
曹金非但没有这么做,还回头看了一眼满嘴都是精液的安宁。他轻易的把齐辉的裤子拔了,连内裤的拔到了膝盖出。
现在齐辉赤裸的屁股跪在曹金的面前,曹金冷笑了起来,喊安宁:“过来躺着,让你老公看看你的骚逼。刚才上面的嘴被我的骚逼干了,下面的嘴应该很瘙痒,很渴望继续被干才对。”
“曹金,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操我老公的屁眼吗?你真恶心,女人想上,男人也想上。”对于曹金带来的浴火,安宁已经消失了一大半,现在她有足够的理智面对曹金。
曹金把齐辉的双手固定在他的背后,齐辉即便想挣扎也无可奈何。而他的鸡巴就对着齐辉的屁眼,齐辉从来没有被男人插过屁眼,这一次是第一次,对齐辉来说可以说是巨大的羞辱。
被男人操也就算了,连屁眼都不保,说出去丢人。
曹金的鸡巴上全是刚才喷出来的精液和安宁的口水,别提有多顺滑了,不管齐辉的屁眼有多干涩,他只要稍微一用力,鸡巴就能插进去。
肠道被曹金的鸡巴一插,瞬间被撑大了。曹金的鸡巴一插到底,齐辉瞬间痛苦的瞪大了双眼。齐辉没有被充实的快感,只有胀痛的感觉。
“妈的,曹金你这个混蛋,滚开。”
曹金的鸡巴和齐辉的屁眼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他倾身上前,趴在他的身上。双手已经放开齐辉的手,而是向前伸了,把齐辉的鸡巴拿起来玩耍。
齐辉的鸡巴被曹金的手来回摩擦,又一次硬了。今天第三次了,齐辉感觉自己会被插进这个畜生给玩死。曹金的屁股开始撞击,虽然以这个贴合的位置,没办法抽太长出来,但只需要抽一部分鸡巴出来,就能把齐辉干得爽叫起来。
“怎么样?我上次说过,在干你,就要干你的屁眼。我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要让你知道被干屁眼是什么样的体验。”
“曹金,你给我拔出去,给我拔出去。”刚才还是胀痛感,可是被曹金的鸡巴在肠道里抽插了一小会儿,那种熟悉的快感就冲击而来。齐辉发出了闷哼的呻吟声,鸡巴也在曹金的手里头颤动的跳跃起来。
曹金听到他压低了欲望的呻吟声,还有手里头灼热的鸡巴在跳动,搞得曹金更加凶猛的抽插。就如同刚才齐辉在安宁的骚逼里凶猛的撞击一样,没有残留一丝力气。
“还让我拔了,你现在多有感觉,你自己没点儿逼数吗?”曹金跟他一起喘气,“安宁,你看到了,我没有逼你老公,你还不过来吗?”
“老公……”安宁爬起来,她走到齐辉的面前,以大字型躺在齐辉的面前。她的老公正被曹金那个混蛋凌辱,身为老婆,她觉得应该为她老公做点什么。“老公,不用忍,你发泄到我身上。我是你老婆,是你的发泄的淫具。你发泄到我身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骚货,你这个大骚货,总是用各种方式来勾引我。”齐辉喘着气说这些淫言秽语,就在这个时候,曹金的鸡巴狠狠的捅了齐辉几下,齐辉瞬间扬起头大喊出声。“王八蛋,曹金,你别让我有机会站起来,我会踩烂你的鸡巴。”
“好啊,你来踩烂我的鸡巴。在再此之前,我告诉你,我会操烂你的屁眼。你就等着拉屎憋死吧你!”
他们两个的对话一点儿都不煽情,却让安宁觉得异常的刺激。明明是两个男人是在争吵,虽然语气上有点儿不同,可为什么听起来却那么色情,弄得安宁又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不少淫水出来。
“老公,我又流了好多淫水,你给人家吸干净,好不好?”
安宁垂下头,双腿分开,双手伸到了阴唇处,她的两只手把两瓣阴唇拉扯开。柔嫩的肉缝和骚逼有全是湿哒哒的淫水,她的淫水好像怎么流都流不完似的。
齐辉往前爬,他喘着粗气,看着湿哒哒的骚逼舔了舔嘴唇,就埋下头去,疯狂的吸吮。安宁的耳边立即出现了‘滋滋滋’的吸吮声,就像是淫荡的言语似的,刺激现场的三个人。
安宁被吸得太爽了,齐辉自己本身都被亢奋的情绪左右,在吸吮骚逼的同时,身体以及身体器官都在打颤,包裹着舌头。
打颤的舌头虽然没有以往那么灵活,但在骚逼里面打转的时候一颤一颤的却把骚逼的媚肉弄的极其舒服,她被突入起来的电流弄得身体颤抖,双腿忍不住夹住了齐辉的脖子。
齐辉一方面被曹金插了屁眼,享受肠道被抽插带来的快感。另一方面又舔舐着安宁骚逼的淫水,他被安宁的淫水弄得更加亢奋。脑子完全被这淫欲驱使,他现在只想和安宁一起再度高潮。
齐辉完全没想到,被一个畜生侵犯,而且是被插屁眼,也能让自己这么兴奋,这么爽。
而曹金看着雪白的小腿伸向自己,他竟然直接用舌头去舔安宁的脚心,从脚裸到脚指头。他连缝隙都没有放过,他舔完了安宁的脚,把安宁的脚指
', ' ')('头含进嘴里,舌头肆意的挑弄脚趾缝。
“啊啊啊,不要舔我的脚指头,我好痒,全身都好痒,骚逼痒,脚指头痒,奶子痒,哪里都痒。”安宁不堪刺激,用呻吟的声音浪叫,她被舔得全身不住的扭动,连双脚都在踢。可是曹金含着她的脚指头,还用一只手抓着,她想踢开都踢不开。
安宁踢不开曹金,又被曹金玩弄脚指头,她的身体强烈的摇摆,奶子也跟着剧烈的晃动。
曹金舔了一会儿,看着安宁此时此刻的瘙痒,情绪亢奋到了极点,他的背脊顿时一股强烈的电流上涌,就跟齐辉在最爽的时候把精液射在了齐辉的屁眼里面。齐辉也是,一同射了出来,只不过齐辉现在的姿势,只能射在安宁的背后上了。
安宁才因承受不住刺激剧烈的颤抖,结果齐辉的精液灼烫的射在了她的后背上。她又被这么一刺激,屁股夹进,骚逼不住的收缩,紧接着就是痉挛的高潮了。
安宁终于酸软的倒在了躺在了齐辉的面前,她的双腿无力的挂在齐辉的脖子上。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不要再来了,不要……”安宁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这这话。
曹金把鸡巴拔出来,精液随着精液飞溅出来。齐辉的屁股上全是白色的精液,浓密的从屁眼流出来,形成了一股很淫邪的气息。
齐辉爬了几步,爬到了安宁的身上。他压在安宁的身上,跟安宁一样,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了。要不是曹金,自己不会这么累,也不会把安宁弄得这么累。
齐辉用大手抚摸安宁的脸,说:“不会再来了,我们一起休息,等会儿婚礼就要开始了。”
“谁说的?”曹金的体力明显比他们两个好,或者说曹金才经历了一次高潮,现在还有力气跟他们夫妻两玩。“我玩了齐辉的屁眼,还没玩过安宁的骚逼。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我们还要接着玩。”
“曹金,你还想干什么?我不会再配合你了,绝对不会。”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曹金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曹金蹲下来,准备用手去摸她的奶子,拉扯她的奶头。可是齐辉一手拍掉了曹金的手,刚才是力气还没恢复,没能阻止曹金。
但现在自己有力气,绝对不会再让曹金得手。
就算安宁和自己的爸爸做爱,那也是齐家人的事,和曹金没关系。他跟安宁已经再也没有关系了,没有资格再碰安宁。
齐辉想站起来揍曹金,可是稍微动一下,屁眼就很痛。刚才曹金那畜生,把自己的屁眼操得痛死了。
“不许碰她。”
曹金冷笑了一声,才蹲在安宁的身边说:“安宁,难道你不想试试被你的前任和现任老公一起插你的骚逼和屁眼吗?不想试试看那种极致的快感是什么样的感觉吗?你这种淫荡无比的女人没有理由不想的,不是吗?”
“闭嘴。”齐辉命令的吼道。
他是怕安宁真的心动,安宁是他的妻子,他绝对不允许除了他和他爸爸以外的任何男人操安宁的骚逼。
曹金没有听齐辉,他捏住了安宁的下巴,追问:“怎么样?告诉我,要还是不要?你想要的话,我马上就成全你。要是你敢说不要,这场婚礼也别想举行了。我马上把婚纱毁掉,让你们两个这场婚礼办不成。”
安宁在心中呐喊,不要啊,婚礼筹备到今时今日,花费了安宁太大的精力了。而且只能成为齐家的人,才能名正言顺的留在他们父子身边,安宁不要被曹金破坏。
就算现在是被曹金羞辱,那也无所谓,只要留在齐家父子的身边就足够了。
安宁说:“我要举行婚礼,你不能毁了我的婚纱。你要是敢毁了我的婚纱,我跟你拼命。”
曹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弯下身把安宁从齐辉的身下地下拖出来。尽管齐辉想抓住安宁,想护着安宁,不让曹金的鸡巴戳进安宁的骚逼,可他的体力终究没有曹金好,还是没能抓得住。
曹金让安宁侧着身体,他跪在安宁的面前把鸡巴塞进了泛滥成灾的骚逼里头。虽然把鸡巴插进去了,但他没有马上在骚逼里头抽插。
曹金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欲望,说:“齐辉,你不想插你老婆的屁眼吗?我们一个人插她一张嘴,可比一个人玩要爽得多。”
“你……”齐辉气急了,曹金这个畜生在自己的面前玩了自己的老婆,现在还要求自己陪他一起玩,一起羞辱自己的老婆,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曹金见他现在没有要来一起玩的意思,就把鸡巴抽出了一点,在狠狠地捅了进去。安宁的骚逼经过了两次高潮,已经变得很紧致了,收缩也很频繁。曹金的鸡巴在骚逼里面被夹得太紧了,他得很费劲儿才能让鸡巴在骚逼里面动起来。
但这种被夹得紧致的感觉太销魂了,曹金在能自由活动之后捅得更加用力,锲而不舍的撞击安宁的子宫。他突然想着要是把精液直接喷在安宁的子宫里,说不定齐家就要替自己养一个孩子了,还真是够刺激的。
曹金越插越狠,让安宁的小腹上突出了一小块。才一小会儿功夫
', ' ')(',安宁就受不了了,她痉挛的高潮喷射出了打量的尿液,尿在了地上。
齐辉看到这一幕淫浪的画面,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男人操到射尿,亢奋的情绪又一次在身体里疯狂蔓延。这个贱女人怎么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射尿,她想勾引曹金吗?她对曹金还念念不忘吗?野女人,贱女人。
齐辉一气之下就到了安宁的背后,他把安宁的一只大腿抬起来,挺立起来的鸡巴就朝着屁眼插了进去。愤怒就如野兽一样吞噬他,他像野兽般撞击安宁的屁眼。曹金则是撞击安宁的骚比,这一前一后的撞击,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安宁溃不成军。
安宁身体剧烈的颤抖,她痉挛的尖叫:“我不要,我不要,放了我,你们放了我,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我不要了。你们都出去,我不要了,啊啊啊。”
安宁的骚逼再一次将曹金的鸡巴夹紧,鸡巴上的青筋被嫩肉肆意的摩擦,融化,曹金再一次感受到被安宁的骚逼逼疯的感觉,这感觉太爽了,这种快感是四肢百骸传来,从背脊直上脑际,曹金吼了一声,终究把白精射出来。
正如曹金打算的,他身体抖了抖,射到了安宁的子宫。
安宁被滚烫的精液灼伤,她的身体缩卷的颤抖了起来。
齐辉在肠道里冲刺了十几下,也射了出来。拔出了鸡巴,安宁的屁眼麻痹的收缩,白色精液被屁眼一缩一缩的挤了出来,从雪白的屁股滑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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