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娇花应当配美人,上面虽没有,可我面前有一个配得上。”阎沧视线直勾勾地瞧着遮住全脸的病美人。
柳芸知道自己现在该走了,拿起贺归手边的花,急急忙忙地说:“贺公子,我去帮你投了啊。”
话虽这么说,贺归那朵花在半路就被柳芸揪下花瓣,丢地上了。主子看不到,她完全可以把花送给那个姑娘,增加赢的机率,但是她心虚啊,不敢这么干,还是乖乖的把贺公子的花扔了比较保险。
“是吗?”贺归闻言,摸着自己的面具。这面具说不上好看,就是一个稍微没那么丑的猪八戒面具。阎沧是怎么做到盯着这副面具,把赞美的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这花就应当是你的。”阎沧很强硬的把花塞到病美人手中,两指相触,病美人的手还是一样的冰凉,他憋住想包裹,并给他渡暖的冲动,再次恢复了规矩的坐姿。
贺归转动手里娇艳欲滴的花,独自起身。
阎沧注意到他的动作,低沉询问:“你不等那位小姑娘了?”
“我觉得她是不敢回来了。你说呢,阎城主?”阎沧是觉得他傻吗,带了个面具就真以为能瞒天过海?他一眼就看穿了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是我?”阎沧也不尴尬,起身站在病美人身侧。病美人虽然看着弱不禁风的,可是身高和他差不了多少,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很难吗?”贺归语气疑惑,除非阎沧把他那眼珠子挖了,不然贺归一旦对上那双眼,立马能认出来。
简单的四个字,成功愉悦到了阎沧。在他的认知里,只有比较亲密的人才能隔着伪装,把他认出来。柳芸是他一手培养的,认出来不奇怪,可是病美人和他相处的时间寥寥无几,这就很值得让他心情愉快起来。
“手凉了,我给你渡功。”这次,阎沧把病美人的手霸道地攥在手里,接着插.入指缝,与其十指相扣。
贺归很乐意享受这样的服务,温热的感觉从手掌传递到全身,说不出来的舒服。在他看来,阎沧就是一个移动的人形暖袋,要是睡觉的时候能抱着就好了。
虽然晚上盖着厚实的被褥,可总觉得温度不够。他也不能大咧咧的和人说:“要不,我们晚上一起睡,你给我暖床?”
这个话很暧昧,至少要等到他没那么弱的时候才能说。
走到一半,贺归跟一个即将收摊的小贩买了一串糖葫芦。又瞥见阎沧的视线,落在他手上没动过的糖葫芦,他拿着糖葫芦在他面前晃。“要吃吗?前面还有得卖。”
想吃的话,刚才就应该买,现在直勾勾地盯着他买的做什么?
阎沧忽略和他们错身而过的另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我觉得你手里这串比较好吃。”
“可是我还没吃。”贺归是想拿回去再吃。他戴着这面具吃不了,又不想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