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贺归的警告起到了作用,贺家那边果真没闹出什么动静。
刘子瑜的生日快到了,他在想贺归会送给他什么。于是他私底下观察贺归,而对方所有的行为,让刘子瑜觉得贺归似乎并没有想起他的生日快到了。
刘子瑜也不可能自个儿跑上去问“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这种话,只能暗搓搓的郁闷。
还有一天,贺归仍旧和往常一样。刘子瑜各种观察细节,想找出什么线索,却一无所获。
生气!
刘子瑜恨恨地咬着手里的大鸡腿,低头的他没看到贺归嘴角抿开笑意。等他抬头的时候,贺归仍旧是轻风云淡的模样。
这一憋气,刘子瑜就想找个出口发泄。
从浴室出来,他直接扑在贺归身上,绷着小脸命令,“我要玩弄你,不准反抗。”
贺归放松地躺着,睡袍完全敞开,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到最后,刘子瑜在上头腰都快扭断了,还是得不到想要的,只得哭着求着贺归帮他。贺归依命,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大概到了凌晨,刘子瑜双眼失神,脸埋在枕头上急促的呼吸,软绵绵的身子带着余韵的颤动。他感觉贺归拿了什么东西在他手指上套,还没来得及细想,耳边响起略带沙哑的声音:
“22岁生日快乐,今天开始,往后余生都交给我吧。”
虔诚而深情。
刘子瑜偏头,望着无名指上带着的戒指,还有贺归落在上面的轻吻。据说无名指的一根血管直通心脏,被称为爱情血脉,所以结婚戒指都戴在这里。
眼眶浮起热乎乎的泪水。
这个求婚来的措手不及,没有常见的手捧鲜花,单膝下跪以及围观群众的喝彩,但是他觉得这已经足够了。
他坐起来,双手勾着贺归的脖颈,把人拉到自己面前,抽噎:“那我把以后都交给你了,千万别把我弄丢了。”
“我怎么舍得呢?”贺归凑近,鼻尖碰鼻尖,“我会用尽余生牢牢抓紧你。你跑不了,别人也带不走。”
快乐的时候就应该做快乐的事情,亢奋的刘子瑜缠着贺归折腾到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