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很近,夏枫桥只是微微低下头,他的嘴唇就几乎碰到了阮铭的耳廓。
灼热的气息轻轻地喷在耳朵上,带着极轻的气音。
“我最近确实得了一种叫阮铭的病。只要他不在身边,我就吃不香睡不好,所以没办法……”
“就只好走到哪儿,就把你带到哪儿了。”
说完这些话,夏枫桥装作不在意的抬起了头。
他的嘴唇擦过阮铭的耳朵,那只原本白皙的小耳朵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阮铭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动也不敢动。
啊啊啊啊啊!
夏枫桥为什么要在车上撩他!
如果说夏枫桥得了叫阮铭的病,那他大概很早就得了一种叫夏枫桥的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