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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啊,你这个变态……”钟轶被他看得无处可藏,只得板起脸疾言厉色道。

他说着,想伸手去把人提起来,却被凌煊一个迷离的眼神镇住了,他眼睁睁着看着身上的人把食指抵在柔软嫣红的嘴唇上,慢慢俯下去,再下去,舔过他柔软的小腹,舔过他浓密的耻毛,直至用火热的舌头抵弄着他潮湿的会阴。

“这儿好像比从前颜色深了,是被我弄的,所以深了。”凌煊一面啧啧有声地品尝着他的肉柱,用涎液勾勒宣誓着自己的归属权,一面时不时用舌尖一扫他含羞带怯的后门内深粉色的褶皱,“这里却总是那么紧,弄多少次,都操不熟,总是夹得我绷不住要射,只想死在你身上……”

少年的声音又认真又无辜,可内容却是这般不堪入耳,钟轶听着这恼人的淫词浪语,整张脸红的像被开水汆过一道,从前没睡在一块儿的时候他不知道,这个看似阳光开朗的男孩儿,在床上竟然有如此霸道又淫乱的一面。

钟轶随着凌煊的爱抚放肆呻吟喘息,他感觉自己就像少年信手在腊月的胡同里买来的糖人,舌头嘴唇一抿,就失了形,成了他唇角滋润笑靥的糖水。

“凌煊,凌煊,啊哈……”回忆起这段久远的性事,许多细节都模糊了,但那种喷薄的亢奋还一如往昔,钟轶幻想着那是凌煊的手在代替自己撸动,他轻声叫着他的名字,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

“嗡——嗡——”就在这要命的时刻,手机不识趣的响了。

妈蛋。钟轶本想无视这声响,手机却锲而不舍叫个不停,像一双有力的手,一把将他从幻想和欲海里拖了出来。

他眯着眼去看手机,被屏幕上的字吓了一跳,方才他还念着凌煊的名字撸管,此时正主的电话就来了。

“咳,喂?”钟轶咳嗽了?*,接了电话?br/>

“钟轶……你在**什么呢?”电话那头的人不知怎么了,嗓音有些沙哑。

另一只手还放在裤裆里,想到自己先前的作为,钟轶不禁脸都红透了。“没,咳咳,没什么,就是,就是准备睡了……”

也好在房里够暗,他看不到自己羞赧的表情有多勾人。好在位置隐蔽,要是被钟轶知道此时自己正在用望远镜偷看他,估计会扒了自个的皮。

凌煊心想着这些,嘴角浮起一抹得意又魅惑的笑容。

他一手调试着望远镜的焦距,另一只手扶着耳机线上的话筒,循循善诱道:“轶同学,你的嗓音怎么有点奇怪啊?我听着好像不大对啊。”

“哦?有吗,没有吧,哈哈,可能感冒了。”钟轶夸张的**笑了两声,起身去扯床头的卫生纸。

“你是不是……在想着我打飞机,所以声音都变了?”

“胡说八道。你打电话找我就为了胡言乱语?精虫上脑了你。有事说事,没事我睡了。”钟轶被戳中了心事,像光天化日之下被扒光了丢在街头似的,起身站了起来。

凌煊在望远镜里看见了,连忙制止道:“不是,不是,是我,我精虫上脑,是我想听着你的声音撸一发,行不行?”

钟轶被他这难得的直白一惊,忘了自己先前想**什么,站在原地半天没说话,少顷,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道:“你真是……几年不见,真是长大了,越来越豪放,真担心你哪天一高兴了,拉着我出门裸奔。”

“我从前就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那会你不是被我弄得哭着求饶来着……”凌煊的声音陷入了某种遥远的遐思,听上去令人浮想联翩。

“啊……别说了。”钟轶捂着脸求饶道,方才才消了半分火的下身又随着凌煊低沉诱人的嗓音硬了起来,比刚才更加强烈百倍的性欲灼烧着他的脑垂体,令他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

凌煊见电话那边没出声,舔了舔嘴唇,嗓音沉沉的努力诱惑道:“别担心,龙总不是说了,我们是战略合作伙伴,我有什么需要,钟主编要亲力亲为、全力以赴的帮助我。所以,就算我带着你裸奔,也会帮你挡着,你那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

他的嗓音就像沾了春药,隔着电话线,飘散到空气里,直往钟轶每一个毛孔里钻。

“胡闹,你这是在强人所难,少拿领导压我……”钟轶的气息乱了,先前半软的**硬得不行,龟头抵在内裤里,马眼渗出的液体已经把裆部的位置弄**,磨得他怪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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