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报道,郑成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口蹿起,他想不通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那件事情……不是已经被压下来了吗?
再说了,自己……自己和那些人渣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睁大眼眸眼里流露出恳切,嘴里不断呜咽着,试图想要为自己辩解。
只是站在床边的人不为所动,他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把短刀。
刀刃闪过的寒芒刺的郑成眼睛生疼,身体不止的发抖,一阵阵凉意蹿上背脊。
“呜呜呜……”
黑袍人只是淡淡的瞥了男人一眼,刀尖挑开男人的裤链,露出男人胯下软趴趴的丑东西。
刀光上闪着的寒影在幽暗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刺眼。
“啊——呜呜呜呜”
郑成仰头只能发出呜咽,他额头青筋暴起,他目眦欲裂,眼白逐渐布满了红血丝。
胯下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脆弱的神经被冲击着,再也承受不住的郑成,头一歪昏死过去。
黑袍人看了眼昏死的郑成,将血糊糊的一团装进袋子里,在男人的左臂离着手腕一公分处刻下“sancitfy”
看着他手臂上的刻字,哪怕被面罩覆盖都难言他的满意之色。
将束缚着男人的绳索和抹布团取走装进一早准备好的纸袋里,清扫掉自己来过的痕迹。
刀刃上的血渍已经被细细擦拭干净,重新放回到厨房,离开了。
……
打开房门,一条黑影游龙似的盘了过来,他拍了拍肩膀出冒出的蛇头:
“玛莎,先下来我要走不动了。”
“嘶——嘶——”细长的蛇信在他脸庞探了探,缠绕在身上的黑影滑了下去。
将血糊糊的一团丢给了玛莎,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焚烧处理干净,又给刚吃完宵夜的玛莎洗了个澡。
细白纤长的手指磨砂着相框里的女孩,他轻声低喃:
“晚安了,阿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