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着宋予舒应该是在脸上擦了脂粉什么的，可伸手蹭一蹭倒是发现他的脸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这就奇怪了，没有擦脂粉，那为什么脸色如此苍白？
宋予舒看着她疑惑的样子也笑了，仿佛是看透了程南语的想法一般，轻轻的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傻姑娘，皇叔也不是个傻子，我若是在脸上做那么明显的手脚，还不是一眼就被他看出来了？”
他这样说，程南语也想了想，觉得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也不过就是这片刻的功夫，她再将目光放在宋予舒脸上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已经恢复了正常。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很是好奇宋予舒怎么做到的，不过是片刻就变得苍白，又是片刻就恢复了正常。可偏偏宋予舒一脸神秘的样子。
“不如做个交换？语儿先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宋予舒笑的神秘，看着程南语似乎还带着些什么期待，反倒是程南语，看着他的脸有些害怕。
据以往的经验，宋予舒这样笑绝对没什么好事。
“这有什么的，告诉你就是了。”
她慢慢的坐直了身子，跟宋予舒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表情也端正了一些，一看就是要说什么大事的样子。
“其实......就是你......啊！”
她的话也不过就是开了个头，就被宋予舒一把给拉了过去，刚刚偷偷挪出来的一点点安全距离也消失的干干净净的，而她也重新落回了宋予舒的怀里。
“有什么话不能这样说？坐那么远干什么？”
他倒是一脸正经的模样，程南语却是感觉整个人都像是置身于一个大大的蒸笼之中，浑身都热的难受，甚至于脸都是红的。
“这样...这样不是怕你听不清楚吗......”
程南语私心里不想让宋予舒看出来自己的小心思，所以也就慢慢的低了低头，谁知也不过是刚刚有所行动，就被人发现挑起了下巴。
“低头就真的听不清了。”
宋予舒就像是故意的一般，一只手揽着腰一只手挑着他的下巴，仿佛一直在等候着出击最合适的时机，可偏偏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还让程南语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蒸熟的红虾，好像随时都会被吃掉似的。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