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别哭,父亲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所以……是语儿救了父亲是吗?”
程南语自己从袖子里抽出帕子,将脸上的眼泪擦了擦,这才点了点头。
“父亲没事便好,可把女儿担心坏了。”
她不想叫父亲担心,坐到床边就不再哭了,房恒见她这般,慈爱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父亲……”
程南语拉着房恒的手,欲言又止。房恒自然也能看出她大概是想要说些什么,所以并没有插话。
“父亲可知是谁下的毒吗?”
这个问题自她到来便没有人提过,那时她也是忙着为父亲解毒,所以并没有来得及去管这些,只觉得还是解毒要紧。可现在既然人已经好了,这个问题就该认真调查起来了。
“为父只记得中毒的前一日,房门外曾有一人影飞速而过,当时并没有抓到现行,我就没有放在心上,谁知第二日便中了毒……在我刚中毒还清醒的那两日也叫人查过,并没有什么收获。再加上这雾莲草毒汁无色无味,更加困难。”
程南语听父亲说完点了点头,这样看来也着实棘手。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给父亲下毒呢?这么做的原因呢?
“不过,语儿你怎么知道我中毒的?又是怎么来的?”
房恒记得自己昏迷前曾告诉辛正直,这件事暂时不准传出去,可眼看着本该在京城的女儿此刻现在自己面前,他就知道辛正直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辛叔担心父亲安危,让俞织前往京城送信,当天晚上经了母亲的允许,第二日一早他便求见了陛下,本想着陛下该是……但是他没有,陛下不仅没有派大夫前来诊治,还下令俞织不准出皇城……其他的人又怕信不过,情急之下,女儿只能自己来了。”
“胡闹!”
程南语的话不过刚刚说完,房恒就呵斥了她。她自然也想到父亲醒来后会是这样的反应,正想要开口解释,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妹妹,咱们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