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笑意,嗓音阴柔:“王上,少府大人,时辰到了,奴才可否进来伺候洗漱?”
寝殿内还是没有动静。
不应该,王上和林少府这般警觉的人,这样的情况他们一定不会一言不发。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赵公公面色冷了下来,他当机立断,伸手便把寝殿的大门推了开来。
走进殿中,穿过外间,赵公公身子一抖,朝着身后的宫女轻而冷道:“都给我轻轻地退出去!今日之事,谁若是泄露半句,可别怪我狠心!”
宫女心里哆嗦,然后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林璇昨夜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有些精疲力尽,但她没有想到,没有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睡得这么熟。
她警觉性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了?
林璇朝着不敢抬头的赵公公尴尬的笑了笑,地上的卫恒慢慢睁开了眼睛。
赵公公压根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原本风度翩翩的林郎,手被玄色的腰带束缚在床头上,她只松松垮垮的穿着中衣,她那绣着飞禽的绛红官袍,被撕得碎碎的散落在床榻上。
而林少府发丝散乱,面色嫣红,嘴唇红肿,似慵懒间又含着极勾人视线的春.色。
明眼人一看便觉得有猫腻,更何况是看过无数妃子被宠幸后媚.态度赵公公。
赵公公看了眼躺在地上刚醒来的卫恒,如同知道了什么惊天的深宫辛密一般,抖手抖脚的跪伏在地。
卫恒今早一醒来,便觉得头痛无比,他抬手一模,便发现后脑勺处有了一个包。似乎是察觉到被人盯着,他一抬头,就见林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虽然她表情不怎么欢快,但卫恒一见她便忍不住笑了起来:“阿璇,你怎么在此?”
他果然记忆断片了。
林璇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不知为何,她心中又有种诡异的遗憾。
卫恒环视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地上,模样十分狼狈。而他这丢形象的样子,竟然还被自己喜欢的人看了去。
卫恒起身,目光冷然锐利的看向赵公公:“为何孤会躺在地上?尔等玩忽职守,可知罪!”
前一刻对待林少府还如沐春风,后一刻对待自己便是秋风扫落叶,这样的差别对待让赵公公心里一哽,然后胆战心惊要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