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被失明继子错当女友后入腿交(h)
慕小暖不是没跟别人同床共枕过,曾经他告诉过自己,那是晨勃,不是他能控制的。
所以顾嘉言还没醒,他下面先醒了。
那怪东西就正好挤到她的腿间,一直顶到最前面,感受过两次他的性器,真是骇人的大,又很精神,几乎穿过整个私处,贴得她原本冰凉的地方染上了对方的温度。
不知道性瘾会不会传染。
因久未见过的故人来了梦里,慕小暖心情是好的,没打算一巴掌拍在顾嘉言的脸上,更何况自己是他继母,若他发现继母和他一起在一张床上共睡了一晚,以后两人没办法彼此面对事小,他理所当然把自己当成发泄对象事就大了。
他的手禁锢得太紧了,慕小暖怎么用力都拉不开他的手,用力间反而让下面顶得更紧,她将下半身往前挪,一点点就撤掉私处的性器。
只是顶得太紧,往后撤的时候便摩擦着她的私处,慕小暖下面跟着发紧,咬下嘴唇忍耐。
小暖
一声朦胧的呼唤,轻轻地传到她耳边,传到耳蜗内,瞬间在脑袋里炸开来。
顾嘉言的声音是刚醒的慵懒。
慕小暖吓得停了动作,身后的人却把大腿压在了她的腿上,刚刚分离的私处再次贴合在一起,性器顶着她的私处往前撞去,刚才放松的花核被重重碾压了一下。
慕小暖一阵错愕,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将声音藏在掌心。
小花,是你吗?
哦刚才是自己听错了,他叫的是什么小花。
果然继母主动上床这件事过分离谱。
慕小暖吊着嗓子应道:嗯。
不敢多说一个字。
你终于来看我了,小花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既然生病了,一会儿给他灌个药,让他再睡一觉,当成梦就好了吧。再不济拿个锤子把他砸晕
我买的娃娃,也不能开口说话,跟你一样,我用它的时候,心里都是你,你不会怪我吧?
是个哑巴?
刚好,慕小暖此时就一句话都不能说。
顾嘉言有性瘾却只靠娃娃解决,和外面的纨绔不太一样,原来是因为心里有人了。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沟通方式是怎样的,慕小暖拍了拍他的手臂,暗示他把手拿开。
他反抓住慕小暖的手,往上抬到他唇边,吻上她的手背。
慕小暖:!!
不是,这是你们成年人见面的打招呼方式吗?
顾嘉言对这个小花倒是温柔得很,慕小暖顶着小花的名头,挣脱他的手要比之前轻松得多,既挣了手,她连忙将身体也挣脱开来,想远离背后的人,哪知顾嘉言带着她翻过身,压到了她的背上。
好重
慕小暖的手往后很不方便,找不到着力点,身体更是抬不起来,此时身体的拒绝没办法表达出来,顾嘉言大概以为她愿意了,低头吻上她的后脖颈。
慕小暖身体开始哆嗦起来,皮肤麻了一片,吻到的周围鸡皮疙瘩起了一大片,顾嘉言还调笑她:几个月没见,变敏感了。
眼下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苦说不出,此时若是摊牌,就直接承认了自己刚刚故意假装他的那个对象,再解释也解释不清。
刚醒来你就蹭我,等不及了吧?
顾嘉言虽然眼睛看不见,身体倒是协调,搂起她的腰,带着她从床上往后微微拱起身体,翘起的性器直抵她的阴蒂。
是隔着好几层裤子吧
怎么摩擦的时候能清晰得感受到那个恐怖的形状
有了空隙,他的手从下面挤进去就方便得多,衣服下摆处伸进她的身体里,摸到她的乳肉,一抓,乳肉从他的五指指缝中溢出,挤满了他的整个掌心。
慕小暖气息沉重,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抓住顾嘉言抓自己乳房的手背,往外掰开。
别扯,我已经感受到了。顾嘉言指尖勾了勾她的乳珠:才摸一下就硬了。
昨天就是这只被他含舔了那么久,还有些疼着,指尖一勾,唤起了疼痛的记忆,伴随着酥软从整个乳房往小腹蔓延。
她忙将头埋进了枕头里,小小的声音被枕头吞噬。
嗯
那么轻微的一声,一下唤得下面涨大,性器跳动着弹到她私处上,顾嘉言的呼吸跟着沉重下来,往上拉着她的衣服。
慕小暖腿一软,连忙抓住衣服两边不让他得逞。
他也不恼,低头吻着慕小暖的耳朵,那里已经赤红到几乎滴血,平时别人在耳朵上说个悄悄话,慕小暖都痒得要躲避,顾嘉言直接将湿热碰到她的耳朵,她躲也躲不开,被迫承受这种酥痒酷刑,身体哆嗦都更加厉害,抓住衣服的双手失了力,顾嘉言轻易便将她的衣服往上撩起,一直弄到她的乳房上缘。
她趴在床上,顾嘉言的手转移到她的腰间,而她的胸口压在床面,稍一动弹,床单便摩擦着她的凸起小乳珠,这还不是
', ' ')('最糟糕的,顾嘉言对她的后背亦是肖想已久,往上撩开便方便了他的动作,在慕小暖的后背上吻着。
又湿又热的唇在后背游走不定,慕小暖要透气还不能总趴着,脑袋从枕头上移开,喘息越来越重。
呃嗯
她的唇都快咬破了,可耐不住身体的快感。不消会儿,床单都被她抓得发皱。
顾嘉言低着嗓子:小暖
慕小暖隐约觉得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集中精神去听顾嘉言的声音,就清晰得听到他的陈述:你裤子都湿透了,今天水这么多。
她不敢答应,可这句话让她的小腹一紧,对他性器的感官瞬间放大,下面跳动而兴奋,顾嘉言已经停下了吻,她依然身体一舒爽,抖了下。
呃啊
她竟听不得一点糙话。
顾嘉言吻够了她的背,重新将身体贴上去,他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他自己脱下,赤裸的两具身体相贴,慕小暖感觉到坚硬的腹肌和胸肌压在她脆弱的后背肌肤上,发烫发热。
而他的下面已经开始缓缓动了起来,肌肉摩擦着她的后背,他胸前的两颗挺立都特别明显,顶一下,她便惊喘一声,抓着床单,手肘撑着床面往前爬。
顾嘉言仿佛很喜欢这种隔着裤子的摩擦,坚硬对着柔软,怕把她蹭坏了,动作很慢,从穴缝处往前,一走过阴唇,花核,和阴蒂,每一寸都让慕小暖充分感受到了顶弄。
她的娇喘也能感受出来,身体是本能的,忍不住的欢愉。
她的身体并不瘦小,但在顾嘉言的对比之下显得十分娇小,说不出话来,也挣扎不开。
小花他的手伸进慕小暖的裤子中,揉着她的屁股肉:可以吗?
嗯呃嗯
慕小暖摇着头,往后去抓他的手腕,又不敢出声,面前的枕头都被她的眼泪打湿了。
对不起宝贝,你太诱人了,我说过的,要恢复光明以后,才来要你。我想看见你动情的样子。他抽出了手:把腿夹紧就好。
他将慕小暖的腰抱得更起,让她几乎是跪趴着的姿势,比起进去,这种方式再温和不过了,慕小暖不得不听话地夹腿,让他在自己腿间抽插磨穴。
隔着裤子,顾嘉言用着后入的姿势让她给自己做腿交,可他又不是单纯自己享受,每一下都磨顶过她的整个私处,慕小暖的腰被他抱着,想走都走不了,两人的喘息声很快融成了一片,那种快感几乎要将她融化。
慕小暖咬牙忍耐,想着马上要结束了,可顾嘉言似乎比之前持久,蹭了许久依然很精神,慕小暖终于还是顶不住压力,积累到充实的快感到了巅峰,憋不住一下便泄开来。
哈啊啊
她喘着气,原本就湿透的裤子再次吸收了大量新的热液,连同顾嘉言的睡裤都打湿了,顾嘉言也在此时突然加快了速度,猛撞几下,床板都被他撞得吱吱作响,最后一挺身,也泄出了自己的藏精。
他倒是怜爱小花,结束之后不再压着,从慕小暖身上下来,只用手去抱住她,慕小暖嫌弃地将他的手移开,他便老老实实平躺着。
不过大概是包着的湿透的裤子不太舒服,他在被子里把自己的裤子全脱了,扔到一旁,还引诱慕小暖:你要不要也脱了?
慕小暖拍了下他的手,赶紧从床上起身,爬到床边的时候腿一软,栽倒下去。
刘川来的时候,顾嘉言还在睡觉,他便在门外等着,慕小暖整理好自己,准备出门的时候,靠近刘川,小声道:小花是谁?
刘川:什么?
慕小暖咬牙切齿道:早上就听到顾嘉言的梦里一直叫小花,腻歪死了,是他女朋友吗?在哪里?有空把她找来。
刘川懵了懵:呃,应该是吧?我跟先生商量一下。
慕小暖拍了拍他的手臂: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是他母亲,关心他的感情生活很正常
近了以后刘川才注意到她的神情,眨了眨眼:你眼睛怎么有点红?
慕小暖忙转过身,没声好气道:你照顾他一整晚没睡你眼睛也会是红的。我走了,你别跟他提是我问的小花。
嗯!刘川信誓旦旦道:夫人放心,我绝对不会跟先生说的。
慕小暖前脚刚走,顾嘉言后脚就从卧室里出来。
刘川拧着眉:她刚刚问我,小花是不是你女朋友,你们昨天聊了什么?我下次要怎么回答?
没什么,下次她要问起,就说是我国外的哑巴女友好了,因为是黑户所以没办法办护照,回不来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