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虽然荫蔽,但还是会有学生经过,惠江有点紧张,害怕被路过的人发现,“我们明天又不是不见。”
郝途垂眸,“你什么时候回来住,”他很低落,像只被人抛弃的大犬。
惠江被他看得有些不忍,“下个月吧,到那时候时泽清伤口应该长好了。”
“这么久!”郝途眯眼,开始讨价还价,“最多两个星期。”
惠江头大,他知道时泽清也不好糊弄,可现在两边为难,顾了这边顾不了那边,“两个星期不行……我尽量吧,你别这么盯着我。”
“看来看去,你还是更重视他,”暗色的眼眸写满了失望,“你真的想过我吗?为什么我之前问你出去住,你不肯,他一受伤,你就跑去和他同居。”
惠江最怕的就是郝途生气,也终于明白恋爱中的男人为什么怕和女友吵架,“没有,他怎么会有你重要,”说完就想咬自己舌头。
郝途瞪他,“你现在就只有张嘴,你最好别做对不起我的事,不然……”
不然什么,惠江一脸血地看着他,“你放心,除了你好像没人看得上我,”郝途纯属多想。
最后好说歹说终于把人安抚好,不过郝途不许他把书都带过去,约好每天帮他拿书去课室,惠江觉得好玩,感情这人是怕他跑了?
到最后,只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结果被郝途发现他这几天穿得是时泽清的衣服,立刻又生气了,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极了看到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
暴力地把人拉进浴室“教训”一番,等出来时,惠江发现自己嘴角都咬破了,心里骂了对方两句,拿上衣服偷偷溜了。
因为晚上还有训练,惠江并没有立刻回去,按时给时泽清点了外卖。放下手机,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心酸地叹了口气。
现在是有宿舍也不敢回,只能坐在石椅上发呆。
混到晚上,刚集合,就听到了一个噩耗。
带队是师姐通知众人,“注意一下,我们的表演提前了,改在下周校运会晚上,所以要加快练习。”
话刚完,下面哀声遍地,大多数男生面露难色,惠江也是其中之一。
结果这还没完,“所以决定,这周中午要集合练习,对了昨晚谁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