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风越发寒凉,庭院的树叶已经开始飘落,显出一种萧瑟颓靡的破败。
白奚伸手接了一片落叶,看着上面枯黄的脉络,昭示着它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心底不由得生出些许羡慕。
他今日想出来吹一吹风,屁股却在每日的抽打下肿得不成样子,连坐都坐不下,只得侧躺在软榻上。
日落西斜,陈越也要回来了。
下人提醒道:“夫人,进去吧。”
白奚被搀扶着起身,艰难地迈了步子,恰巧微风吹过,白奚顿时腿软得差点跌倒在地。
他只不过穿着极薄的纱衣,风一吹便飘动着蹭到了乳头,酥麻、酸涩、疼痛……各种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连手指都颤栗不已。
陈越嫌他奶子小,乳肉每日都要被细细抽打,甚至要捻着奶头狠狠拉长,竹篾仔细地打便每一寸乳肉和奶头,直到胸乳通红,比平时大了一倍不止才会停止。
白奚现在敏感到根本不敢让衣物接触乳肉,多摩擦几下他就会哆哆嗦嗦地潮吹。要是被训诫师发现他擅自高潮了,又得挨罚。
小腹依旧是鼓胀的,甚至能听见里头晃荡的水声,憋得下体酸涩不已,却只能等到明日晨训时才能解脱。
阴茎可怜兮兮地微翘着,甚至不能完全勃起,一旦勃起,就会被插着的尿道棒残忍电软。
白奚垂眸看着憋到发紫的阴茎,他已经四天没出精了,也不知道陈越今晚能不能赏他一次,他还能趁机流掉一些尿水。
但大抵是不可能的,自那天陈越莫名其妙地大发雷霆之后,晨训越发严苛。
训诫师自然知道怎么在惩罚白奚的同时讨好家主。
家主十分喜欢看到夫人被肏得神智全无,只能吐着舌头流口水的情态,尤其喜爱亲自扶白奚下来时,他那渴求而依赖的目光。
因此白奚有时被绑着四肢吊起来肏,炮机轮奸双穴,打桩抽插,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或是骑在木马上,被肏个大半天,直到家主拨冗来把他抱下来。
每次夫人崩溃地被抱下来时,总是紧紧环着家主的腰,在他怀里啜泣,那时家主的身边的气场总是隐晦地有些许愉悦。
白奚不止一次地哭着哀求训诫师轻一些,或是能不能停一停晨训,哪怕只是一日,让他稍作休息,但每次都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后来白奚也就不敢开口了。
他也明白过来晨训是无论如何不会取消的,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训导,用疼痛和欲望时刻警醒着他是陈越的所有物。
白奚这些天被训得受不了了,但心里也知道无论他怎么哀求训诫师都不会心软的,只能去求陈越。
讨好陈越说难也难,说不难却也简单,总体归于一个原则:挨了肏就不用挨打了。
粗长的硬物从体内拔出来,白奚自觉张嘴含住了那根入珠鸡巴,仔细地舔得干干净净,才下了床。
按照惯例,此时要看他刚刚在床上伺候得如何,要么在床边罚跪,要么回自己的矮床睡觉。
白奚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陈越,眼角还泛着一抹艳丽的红。
陈越挥了挥手,“睡去吧。”
白奚却没有走。
“家主……”白奚期期艾艾地开口,看着陈越的目光很是羞涩,乌黑而浓密的睫毛颤抖着,缱绻又招人,“家主要不要插在贱逼里睡……”
他显得慌乱,说着乱七八糟的借口,话里话外却是想待在陈越身边,可爱极了,“奴只是担心夜里会冷,想给家主裹鸡巴……贱逼很好用的,又湿又暖……家主不想插在里面也没关系,只要喊一声,奴就会过来了……”
见陈越不说话,白奚的头垂得更低,失落又委屈,像被主人冷落的猫儿。
陈越看着他,这小东西跪在地上,恭敬而讨好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那奴回去……”
“上来。”陈越终于是朝他伸出了手。
同床共枕,呼吸纠缠,陈越终于有一种自己娶妻了的真实感。
白奚很是乖巧,喊了一声家主,便乖乖地撅逼将鸡巴吞了进去,忍着酸痛蹭他的胸口,就这么含着,不敢吐出来。
“家主,”白奚凑在他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很是缠绵,“明日不要晨训了好不好?就一日……”
陈越看着他,不知怎么地想起了那日清晨醒来时怀里抱着个人的怪异触感。
柔软,脆弱,又温暖,很新奇。
他阖上眼,“依你。”
白奚近些日子很是讨好他,陈越虽然不在乎,却也并不怀疑。
如果白奚真的不想死了,那双性想过好日子,讨好丈夫便是唯一的出路。
陈越思忖着,事成之后,如果白奚真的不想死了……让他一直做正妻定然不可能的,但留个当个奴妾也未尝不可。
含着陈越的鸡巴睡觉并不轻松,白奚甚至数不清自己这一晚哭醒了几次。
陈越并不非常激烈地抽插,迷迷糊糊地在白奚逼里抽插两下,将
', ' ')('嫩肉搅得一塌糊涂,白奚抽抽噎噎地开始哭,他却已经若无其事地继续睡了。
睡梦中动了动,鸡巴上的珠子转了一圈,梦里硬生生被剐得穴肉抽搐,一边淌水一边哭醒。
甚至毫无缘由地肏开宫腔,非要紧致的宫口夹着阴茎瑟瑟发抖。
随时想肏便肏,想插便插。
白奚第二天清晨是哭醒的,他的宫口肿胀酸痛,含了一整晚的鸡巴,此时还在梦中便被再次撬开宫口,鸡巴蛮横地侵犯。
他哪里还受得了,整只穴都是酸软的,宫口更是碰一碰都剧痛。
只得一边哭一边母犬一样往前爬,试图逃离陈越身下。
“不要……家主……您饶了我吧……”
他无助地往前爬,肌肤雪白,四肢修长纤细,露着鲜红濡湿的烂逼,像是被玩到崩溃的艳鬼。
陈越喉结微动,“滚回来。”
白奚拼命摇头,咬着唇哭。
陈越眸色一沉,“又想被木马肏一整天吗?还是想被吊起来肏到失禁?”
白奚打了个寒颤,陈越不是吓他的,这个男人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只得哆哆嗦嗦地回到他身下,主动露出逼挨肏。
陈越下床穿戴时,白奚还在床上哭。
他姿势怪异地撅着屁股,里头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响,而陈越手上那只名贵的腕表却不见踪影。
淫逼含了一整晚的鸡巴,清早又挨肏,连甬道都被捅成了鸡巴的形状,从宫口到穴肉都透露着酸胀,自然是合不拢了的,露着荔枝大小的鲜红肉动,翕张不断。
陈越看他反正也是合不拢了,干脆褪下了手上的腕表,直接塞进贱逼里。
冰凉的金属逼得白奚又是一阵哭叫,在床上翻滚哀鸣。
“夹紧。”陈越出门之前命令他,“爷回来亲自给你取,要是敢掉出来,你这贱逼就再也夹不紧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