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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渐浓,京都的权贵们进入社交时节。
知文达理的诗会,飞苍走黄的秋猎,有身份的人聚在一起,谈笑风生,谋划着让本就高高在上的地位更加稳固,也让本就低贱到尘埃里的人愈加不得翻身。
陈家的地位和富饶注定陈越不会缺席这场秋猎。
他行事向来难以琢磨,而这次为了向陈家族老示威,竟带上了自己本拿不出手的双性正妻。
陈越在京都势头正盛,自然不会有人对他的行为指手画脚,这些上等人彼此心照不宣,白奚说是正妻,实际就是陈越胯下的玩物,于是看向白奚的眼神便分外轻佻。
象征秋猎开始的马球比赛上,上流的公子哥儿们衣着考究,纵马疾驰,英姿飒爽,贵气逼人。
白奚看着这群与他格格不入的上等人,无可避免地升起一丝遗憾与艳羡。
但人各有命,白奚愿意认命,只求解脱。
在赛场上表现最亮眼的骏马停在了白奚面前,不知何时马球赛已经结束了。
陈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了?”
白奚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自己完了。平心而论,陈越比赛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出色,身形挺拔,眉目冷峻。
可因着那些私人的原因,白奚不想看他,也不愿意给他过高的评价。他只是温顺而不安地垂头站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上来。”陈越朝他伸手。他微微俯身的样子更显英俊,像古时得胜归来邀爱人共乘一骑的战神。
比赛完了,便是正式的秋猎,白奚不知道陈越为什么要带他进猎场,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骏马疾驰散去,公子哥们兴致勃勃地投入狩猎。
陈越带着他进入猎场,却没有狩猎的意思,马儿越走越偏僻,甚至越过了有警戒的地方。
白奚不安地抓住陈越的衣物,“家主,会有危险……”
“那是给草包看的。”
白奚只得闭嘴,陈越自己都不怕死,他怕什么?
马儿在密林中寻到一片空地停下,陈越单手便抱着白奚下了马。
陈越看着白奚,只一个眼神白奚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深山密林,识相的人不会反抗陈越。
白奚毫无廉耻地脱得一丝不挂,跪在陈越脚边扒开花唇,用里头湿漉漉的穴肉去蹭陈越被弄脏的马靴。
已经这样委屈讨好,还是被马靴踢倒在地,凹凸的鞋底纹路朝着阴蒂狠狠碾压,力度重得肉蒂彻底陷进肉里。
阴蒂被踩成扁平严重变形的一团,马靴移开时,阴蒂已经肿成了充血过度的紫红,滑腻阴唇更是惨不忍睹。
“啊……家主……”白奚呜咽,疼得跌倒在地,捂着逼穴蜷缩成一团,不明白陈越怎么突然有了那么大的怒气。
“管好你的眼珠子。”白奚明知道自己的长相,还用那种眼神去看男人,分明是蓄意勾引。
没有任何男人会容许自己的妻子有异心,哪怕白奚只是他的玩具。
纤细的手指被踢开,陈越毫不留情地朝着逼口踢去。
“啊啊啊!!”红肿的逼口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踢开,无力合拢的阴唇含着鞋尖狂乱扇动,腥红穴肉被鞋尖碾压。
“不要……求求您……好痛啊啊啊……贱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啊啊……”白奚的声音是无法压抑的疼痛与尖锐,可在偏僻的密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看上谁了?想谁救你?”陈越的声音充满戾气。
白奚无助地摇头,他没有看上任何人,也绝不敢挑战陈越的威严。
没有人会来帮他,哪怕有人听见了,也只会兴致勃勃地加入。
重重几脚之后,逼穴被踹得红肿,含过粗糙鞋尖的逼口合不拢,在白奚的尖叫中哆哆嗦嗦地抽搐着潮喷了。
阴阜痉挛,布满鞋印却失控喷水的逼穴显得格外色情。
白奚无助地闭着眼,知道陈越把自己带到这里没那么快结束,而身下雌逼已经彻底习惯被凌虐,湿漉漉水淋淋地翕张着,等待下一轮。
“这也能爽?”陈越看着湿淋淋的马靴,语气恶劣,“贱逼把爷的鞋弄脏了,该罚。”
他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取过马鞭,展开拿在手里,命令道:“坐上来。”
通红湿软的肉穴战战兢兢地骑到柔韧粗糙的马鞭上,刚一触及便疼得白奚几乎跳起来。
马鞭的高度不低,骑上去就会残忍地勒住雌逼。
被踢得松垮垮的花唇根本无力护住嫩鲍,被马鞭长驱直入,深深勒紧逼肉里,被踹肿的逼受到二次凌虐,白奚哭得差点从马鞭上瘫倒,偏偏被陈越“好心”地扶住。
“坐稳了。”男人的声音恶劣极了,白奚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却只能僵硬地骑在马鞭上稳住身形。
白奚早就知道陈越力气大,这个男人能单手把他从马背抱下来,能轻松抓着他的脚腕拖回床上,单手就能
', ' ')('控住他的挣扎。
但白奚没想到陈越居然提着马鞭勒着他的逼,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勒……不啊啊……要烂了……贱逼被勒爆了啊啊啊……”
白奚仰着头濒死般尖叫,他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含糊地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拟声,整只雌逼滚烫发麻,不受控制地潮吹,一次又一次,甚至接连地喷了两三次水。
脚尖离地,雪白的小腿无助地乱踢,摇摇晃晃地却更是让马鞭陷了进去,仿佛要将嫩逼勒成两瓣,阴唇被勒得七倒八歪,根本不在同一个方向,穴肉被疯狂挤压。
白奚抓着陈越手臂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几乎要翻白眼昏厥过去。
马鞭突然松了,白奚流着口水触及到地面,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又突然被提了起来,马鞭再次勒进逼里!
白奚哭得气都喘不过来了,骑在马鞭上一抽一抽地哭,别无选择地一次又一次把逼敞开让丈夫勒着玩。
白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马鞭上下来的,只模糊听见有人问自己还敢不敢勾引人了。白奚哆嗦着摇头。
那人又问他勒逼爽不爽,白奚还是摇头,于是又一次被提了起来,逼肉变形地被勒到潮喷。
他只得哭着大喊很爽,贱逼被勒得潮喷了,喜欢被家主勒逼,才终于又被放了下来。
白奚再清醒过来的时候,空地只有他一个人,屁眼里夹着的粗壮鞭柄让他回神。
他想起陈越说只让贱逼爽,不让后穴爽不公平,于是白奚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被丈夫用鞭柄打桩一般狠肏。
马鞭是鞭笞牲畜的,他像一匹发情的牝马,在野外不知廉耻地交媾。
直到屁眼也黏糊糊地流水,每一处皱褶都肿得老高,陈越才心满意足地停手,将鞭柄重重往里一插,顶到红肿不堪的前列腺,在白奚的哭叫中命令他含紧他的“肛塞”,等陈越回来。
陈越并没有离开很远,白奚甚至听得见他的马蹄声。
他回来得也很快,明明玩了白奚那么久,可再次出现时,手中已经提了足以让其他公子哥艳羡的猎物。
“起来。”陈越依旧是骑在马上朝他伸手。
只是这次被玩得狼狈不堪,屁眼里还插着鞭柄的白奚却实在无力站起来。
陈越眯了眯眼,“想试试马鞭抽在逼上的感觉?”
白奚吓得呼吸都快停了,强撑着再次将自己的手交到了陈越手里。
陈越去登记猎物,白奚便乖巧地站在台下等他。
他疲惫地眨了眨眼,竭力夹紧后穴里被卸下的鞭柄。陈越说他要是敢把鞭柄掉出来,以后贱屁眼就再也合不拢了。
人群突然传来尖厉的惊呼,白奚抬头,有人目光惊恐地看着他,失控的骏马疾驰而来,马蹄有力而凶狠。
踩在人身上会死的。
人群声音混乱,他们表情慌张地比划着什么,白奚猜是叫他躲开,因为他的一动不动,他们更加以为他是吓傻了。
白奚其实没有吓傻,他身边就是围栏,只要翻个身就行了。
只是这是被卖进陈家以来他第一次有机会离死亡那么近,想起自己的一生,竟不知是悲凉还是解脱。
但总归是得偿所愿了,白奚闭上了眼睛。
下秒白奚便被一股巨力扯进了怀里,那人抱着他走了几步,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
“你勾引男人,不过罚你一顿就寻死?”
白奚垂着头,不想再解释自己没有勾引男人。现在更严重的是,他根本没有资格寻死,陈越显然怒不可遏,他不想挨重罚就得想法子解释。
“没有寻死,”白奚小声嗫嚅着,滚圆的臀丘蹭着底下的手心,让陈越摸到臀缝粗长的鞭柄,意有所指地说,“奴只是没力气了……”
陈越只是看着他,白奚便想起陈越本就知道他有寻死念头的。
但他今天肯定不能认,认了只会比死更惨。
雪白的手臂勾着陈越的脖子,低声细语,“真的没寻死,谁家双性都是天天挨罚的,奴没有不满。上天垂怜,奴能做家主的正妻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别家的双性不仅天天挨罚,还不分轻重,时间长的能熬个几年,短的可能月余就被玩死了。照着这样说,白奚当了陈越正妻,只需受些日常规矩,伺候陈越,比起其他双性已经不知幸运了多少倍。
白奚言之凿凿,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以前是奴过得太苦,现在在家主身边衣食无忧,哪里还舍得死?奴不奢望能一直占着正妻位置,只求以后也能留在家主身边,为家主延绵子嗣。”
生死是很奇怪的东西,白奚上一秒想死,可能这一秒就不想死了,都不足为奇。
白奚敢说,信不信就是陈越的事了。
陈越冷笑一声,也不知信了没信,
“你的命是爷买回来的,你要死就死得透彻点。再被我抓到,我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似乎还要说几句威慑的话,白
', ' ')('奚不想听,听了他还是想死,不过徒增恐惧罢了,但又不敢打断他。于是乖巧地伸手给他擦额上的汗。
纤长手指在陈越额间抚动,陈越僵了一下,挥开他的手,警告道:“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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