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正干得激烈时,卧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
有人进来了!
林墨赶紧捂住自己浪叫的嘴,听到那沉重的脚步声他知道是自己丈夫回来了。
“老婆你在浴室干嘛?”
是昨晚那个强奸他的男人的声音,粗粝低哑,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林墨开始害怕起来。
“我……我在洗澡,马上就好了!”
心脏一下子停止了跳动。
他在干什么?
跟老公的弟弟滚到了一起。
还在自己的婚房里被他弟弟肏穴……
还爽得骚穴喷水,淫叫连连。
结婚第二天就给老公戴绿帽子了。
如果被萧昀庭发现了,以他那么暴戾的性子,自己死定了!
怎么办?
林墨浑身僵硬,连刚被肏熟的肉穴也僵硬了,只有里面的淫肉还在不受控制地蠕动着。
萧昀良倒是没什么别的反应,他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自己的哥哥闯进来看到他与嫂子通奸。
依旧是那副温柔淡定的样子,看起来很可靠。
林墨害怕地缩进他怀里,被他轻轻舔了舔红肿的乳头权当安慰。
就这么屏住呼吸,等待闸刀落下一般。
可是外面的萧昀庭再也没说话,脚步声渐渐远去。
他竟然就这么出去了?
林墨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穴里深埋的肉棒轻轻跳了一下,林墨突然回过神来。
他慌张地松开自己夹着萧昀良腰的双腿赶紧站起来。
鸡巴拔出时带来的摩擦让他差点站不住。
“怎么了?”
乳头从嘴里“啵”的一声弹出,萧昀良咋了咂嘴,竟然还有些不解地问。
“我们……被发现就完了,不行……”
林墨吓得有些语无伦次,只想推开萧昀良赶紧逃离浴室。
萧昀良也跟着站起身来,高大的身材很有安全感。
他伸出双臂抱住林墨赤裸的身体,把他转过身按在浴缸边缘,温声道:“没事的,哥哥不会发现。”
林墨被萧昀良温柔地压在浴缸边跪下,微微翘起肉臀。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根本无法拒绝男人的温柔,即使他现在忐忑无比,却依然乖顺地撅起臀瓣,甚至还主动掰开了那绵软的两团肉,把骚红的花穴向那人绽放。
“嫂子真疼我,知道我还没射呢,舍不得我难受。”
再次插入那紧致湿热的肉洞里,萧昀良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浴室里皮肉贴合时的“啪啪”声再次响起,密集且规律。
肉壁被粗大的鸡巴磨得火热红肿,比一开始更加敏感。
层叠的湿滑穴肉纷纷紧紧簇拥住插进来的肉刃蠕动吸裹,被滋润的快感让那骚穴里汁水泛滥。
“嫂子的小逼真舒服,越干越紧……好会吸啊,你是小妖精吗,里面这么多水。”
男人性感的声音不断撩拨着林墨的神经,红艳艳的花穴里媚肉被大鸡巴插得软烂湿滑,服服帖帖。
“呜啊……太快了、嗯小逼要磨坏了……大鸡巴插得好猛,要死了呜呜!”
林墨被挤在冰凉的浴缸和男人火热的躯体中间,骚肿涨大的乳头被压得凹进奶肉里。
那密集凶猛的肏干把他的身子顶得越来越软,都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小骚屄这么好插,没有男人疼爱就太可惜了。”
萧昀良的话语声中带着粗重的喘息,听在林墨耳朵里有种难言的性感和诱人。
即便是再害怕,再胆小,林墨也忐忑着继续与萧昀良交合做爱。
他不想再去管萧昀庭了。
那个粗暴,蛮横的男人,他的丈夫。
只在昨天一晚上就让他伤痕累累。
而萧昀良,却更懂得疼爱他。
会安慰他,会耐心找他的敏感点,会思考怎么才能让他舒服,还会温柔地给他清理身体。
但是嫁为人妇的身份又让他不得不去考虑羞耻心与伦理道德。
当初自己要是被萧昀良买了该多好啊。
在心灵的煎熬与肉体的欢愉中,林墨始终无法取得平衡。
双性人的淫性在那根灵蛇一样的鸡巴的开发下逐渐显露,男人的温声软语就像毒药一样将他俘获。
最终是追求快乐的本能占了上风,林墨开始主动扭着细腰,骚穴夹着大鸡巴一次次媚叫着攀上高潮。
被小叔子干爽之后,收拾好身体,林墨走进餐厅,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副过于魁梧的身材。
第二眼,就让他忍不住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这人长了个鹰钩鼻,乌黑的浓眉下眼珠冰冷,头发浓密如野草野蛮生长。
皮肤很黑,像被烟熏过洗不干净一样,。
这只是他左边一半的脸。
右边,戴着黑色的
', ' ')('单眼眼罩遮住右眼,让林墨想起了海盗船长,皮肤如同火焰山一样遍布绯红的起伏,不知道是被烧伤过还是什么,看起来如同地狱里出来的恶鬼,异常地诡异可怖。
这是林墨第一次看到自己老公的真面目,显然不那么美好。
似是感觉到林墨打量的目光一般,萧昀庭抬眼瞪了林墨一下。
那眼神凶狠怪异,林墨浑身僵硬,冷汗都出来了。
他僵硬地笑了一下,再也不敢乱看,低头坐到了一旁。
那人大大咧咧地坐在餐桌前,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先吃饭,只是继续用那种阴恻恻的目光看着林墨。
林墨难受死了,原来自己昨晚就是被这样一个人给……
正在坐立难安时,萧昀良来了。
他一来气氛好歹是正常了点。
但顶多是多了那么点人气儿。
萧昀庭见林墨自己开始吃饭,十分不满。
粗声粗气地告诉林墨在他们家老婆是要伺候老公吃饭的,否则不能上桌。
林墨夹菜的手顿了顿,心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一套?
但是嫁都嫁过来了,林墨孤身一人也不敢反驳,只好乖乖把筷子上的菜送到萧昀庭碗里。
没想到萧昀庭还是不满意。
“谁跟你说我爱吃茼蒿的?”
“那……那我给你切点肉。”
“笨死算了,你切那么大块是想噎死我吗?我娶你回来难道光上你就行了?”
不得不说这个萧家少爷真是难伺候死了,林墨怎么做他都不满意,恶狠狠的声音跟对待自家佣人一样。
不,佣人至少不会被这样羞辱。
话说的越来越难听,故意要林墨难堪一样。
见萧昀庭那只瞪得像铜铃一样的唯一一只眼睛,那种凶恶的视线把林墨快要吓哭了,他求救地看向对面的萧昀良。
萧昀良便对他温和地笑了一下,转脸看向萧昀庭。
“哥,嫂子刚嫁过来,有些规矩还是要慢慢教的,不能太急。
声音平和稳重,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又不显得那么亲近。
“哼。”
萧昀庭看起来对自己的弟弟的话还是比较能听得进去的,只是冷哼一声便没有再什么。
林墨悄悄松了一口气,感激地冲萧昀良笑了笑。
萧昀良也对他笑了一下,怎么说呢……那笑容有点耐人寻味。
嘴角的笑容还没消下去,林墨猛地僵直了后背。
有一只脚,强势地分开了林墨的双腿,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在他还有些肿的花穴上轻轻点弄。
“!”
林墨震惊地看向萧昀良,他在干什么?!
男人脸上还是那种和气的微笑,他甚至还喝了一口汤。
但下面那只脚已经拨开林墨的内裤,在他饱满微热的肉瓣上轻踩了。
脚上的力度刚刚好,时轻时重的,拇指隔着一层布料在他微微凹陷的穴缝处戳弄,像是要把脚趾插进去一样,弄得林墨身体很快来了感觉。
精致的小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他害怕地咬住自己的唇瓣,偷偷看了看正在大口吃着饭的萧昀庭,发现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状,这才赶紧对着萧昀良求饶。
萧昀良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芒,对林墨的示弱视而不见,跟他温柔的形象一点也不符合。
不过林墨急于摆脱脚趾的撩拨,此时慌乱得根本没发现。
“没事,他发现不了。”
萧昀良用口型安抚林墨,同时灵活的脚趾在那肉花上摩擦着,顶住那敏感的肉蒂用力碾压。
林墨的骚穴很快分泌出水来。
腻滑的液体把内裤浸得湿了一块,沾湿了萧昀良的脚心。
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林墨吓坏了。
这个姿势只要萧昀庭一伸腿就能碰到萧昀良的腿,他在桌子底下干什么勾当还能隐藏的了吗?
“给我舀碗汤。”
萧昀庭眼都不抬地吩咐林墨。
林墨只好强忍着花穴处传来的快感,小手微微颤抖给他老公弄汤。
这时,萧昀良的脚趾突然分开了那肉穴的两瓣细肉,一下插进了林墨肿热的肉洞!
圆润的指甲搔刮着他娇嫩的穴肉,猛地把林墨插得惊呼一声。
几乎在同一时间,萧昀庭对林墨的笨手笨脚耐心全无,吼了一声:“你能不能利索点?!”
林墨本就心虚,这下手一抖,汤全洒了。
完了。
自己不会被打死吧?
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萧昀庭果然暴怒,指着林墨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骚货故意的吧?你想烫死我吗?除了让男人肏逼你还能有点什么用?!”
其实汤已经不烫了,萧昀庭只想骂他而已。
萧昀良仿佛没看见他哥的怒火,继续用脚趾在他嫂子那火
', ' ')('热潮湿的肉穴里按摩,弄得那里面净是黏腻的汁液。
“老子好歹也是花了大价钱把你买回来的,那你就发挥点该有的用处吧。”
萧昀庭阴森的声音跟催命一样,林墨眼泪汪汪的,被他粗暴地扯开了衣襟。
当着后面仆人和自己弟弟的面,萧昀庭把自己老婆的大奶子给露了出来。
先是在那浑圆白嫩的大奶球上打了一巴掌,看着上面浮现的红手印,他愉快地笑了笑。
沙哑的嗓子里像是被沙子磨过一样。
林墨瑟瑟发抖,被萧昀庭揪住粉嫩的乳尖狠狠一掐,他疼得痛呼一声,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这人就跟又性虐的癖好一样,看见林墨疼他就爽了。
偏偏萧昀良此刻也不体贴了,插在他屄里的脚趾甚至开始嚣张地抽动起来。
林墨难堪极了,一边被老公当众抽打奶子,一边被老公的亲弟弟用脚插穴。
角落里站着的那个女佣一定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用脚肏他的小穴……萧昀良怎么这样!
带着侮辱性的肆意玩弄让林墨无地自容,他本该起身拒绝。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仅没有起身跑掉,反而坐在这里,大敞着双腿,快要被玩成了一滩春水。
“呜……”
难耐地发出娇媚的呻吟,萧昀庭掐得他两个乳头很快又肿又红起来,跟桌子上的樱桃一样,水润诱人。
穴里的脚趾四处顶戳,很快找到了林墨肉穴浅处的骚点,一下一下猛插那里。
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积累,奶子被粗暴地蹂躏。
他皮肤白且透,很容易就会留下痕迹。
萧昀庭用粗糙的手掌把林墨的奶子上捏得都是青紫的痕迹,奇异的快感却渐渐升起,林墨不自觉地开始用穴里的骚肉吸裹萧昀良的脚趾。
两相夹击下,林墨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喷了水。
萧昀良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那小嫂子这么骚,只被脚趾插都能高潮。
而萧昀庭更是恶劣,以为自己老婆被他玩奶子玩的高潮了,于是开始说着一些更加不堪入耳的话羞辱林墨。
林墨哭的眼睛都红了,两个拳头握得紧紧的。
自己天生就是个骚货吗?
为什么被人这样羞辱还能感觉到快感?
为什么被打奶子,被脚干穴都能高潮?
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强烈的耻辱感让林墨有些崩溃。
他咬着嘴唇,死死压住嘴里的喘息,转身逃跑了。
回到屋里大哭一场,连萧昀良过来敲门都没开。
林墨家里虽然不富裕,但也是个好人家的孩子,长这么大连个恋爱都没好好谈过呢,这下被萧家兄弟当成玩物随意玩弄,让他怎么能受得了呢?
是的,现在他对萧昀良的好印象也有些打了折扣。
尽管他会温柔地对他,会安慰他,但他怎么能在那种情况下用脚……
林墨有种被羞辱了的感觉,还是被他信任的人给羞辱了。
早晨吃饭时把汤洒到了萧昀庭衣服上,明明可以让佣人去洗,萧昀庭却非得让林墨去洗。
说是家里不养吃白饭的,何况他还犯了错。
林墨不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但他还是拿着衣服进了盥洗室。
身上穿的是那种特制的黑白配色的女仆装,裙摆非常短,堪堪盖住那挺翘的臀瓣。
一看就是AV里那种满足男人变态欲望而专门设计的。
这是佣人拿过来的,说少爷为了惩罚他,要他穿着这身衣服跪着洗。
换上这身羞耻的女仆装,林墨艰难地爬上宽大的洗衣台。
他在镜子里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小脸苍白精致,挺翘的鼻尖有些红,眼睛也红红的。
楚楚可怜。
饱满挺翘的两个大奶子被一块小小的布料兜住,大半个乳球都露在外边,还能看见刚才被掐出来的指痕。
稍稍一弯腰,那衣服便要托不住奶肉,粉嫩的乳晕都快要跳出来了。
细细的腰被白色的带子绑住,后边系成了一个蝴蝶结,一拉就开。
而裙子的下摆在他跪在洗衣台后,更是往上拉了几公分,里面刚换的白色内裤都能看见了。
整个人都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林墨红了脸。
才嫁到萧家的第二天就经历了这么多事,实在有点悲催。
他已经不想挣扎了,心累。
唯一让林墨心里反复纠结的是萧昀良。
那个温柔又恶劣的男人。
他不想再理他了,可是又不想放弃这个家里唯一的一点温暖。
如果萧昀良不再对他好,那他在萧家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而且早晨他也并不像萧昀庭一样那么坏,至少让他非常舒服……
跪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林墨膝
', ' ')('盖有点疼。
他赶紧拍拍自己的脸,赶紧洗衣服吧。
萧昀庭这个变态男给他了一堆,不让他用洗衣机,其中还有他自己的内裤。
才把衣服泡进水里,林墨听到了敲门声。
盥洗室还有人敲门啊?
林墨惊讶地从镜子里看去,萧昀良推门而入。
见林墨看他,男人展颜一笑。
“你怎么来这里了?”
林墨赶紧低下头,想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拽一拽,结果顾了下边就顾不得上边。
萧昀良像是没有注意到林墨的尴尬,走到他身边柔声道:“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
林墨疑惑。
“嗯,早晨的时候,我不应该那样对你,很抱歉。”
萧昀良低头温柔地看着林墨,那双深情的眼睛里满是歉意。
“对不起……那时候你太诱人了,我实在是没控制住自己……”
英俊的面颊上染了一层薄红,萧昀良看起来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碰了碰林墨的脸蛋。。
“不,没关系……反正我已经够难堪了。”
林墨条件反射地向后躲了一下,立刻看到萧昀良的表情变得有些受伤,他便不好意思再后退。
他说他诱人……
男人干燥温热的指尖在他光滑的脸颊上流连,带着缱绻的意味。
林墨有些眷恋这种温柔。
那手指顺着脸颊下滑,拂过他修长的脖颈,来到那高耸的胸前。
疼惜地在那裸露在外,还留有红痕的白嫩奶肉上轻柔,萧昀良低声道:“还疼吗?”
“不……”
林墨敏感地颤了一下,害羞地低下了头。
萧昀良手指碰过的地方像是燎起了一道道火星一般,他的身体开始燥热。
萧昀良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林墨耳边,引起他的一阵骚动,小腹处微微收紧,一股热热的液体浸湿了内裤。
奶子上的手拿开了,林墨竟然有些失望。
“膝盖不难受吗?”
“什么?”
男人的思维有些跳跃,林墨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这么跪着,很辛苦吧?”
那声音里竟包含着几分心疼。
萧昀良慢慢抱住了林墨的细腰,手掌在他平坦的小肚子上摸了摸,然后滑到那幽深的峡谷,摸到了一手湿润。
“我哥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别跪了小嫂子,我用鸡巴撑着你吧?”
“什么,用鸡巴——啊~不要磨那里……”
林墨思维有些混乱,他好像被萧昀良性感的声音蛊惑了。
感觉到男人的手在揉捏他的硬立的小阴蒂时,竟然忘记了反抗,甚至舒服地将腿分的更开了一些。
萧昀良在林墨穴口处短暂地揉弄了两下,便掐着他的腰,将人换了个姿势。
“屁股翘起来一些,小逼抬高我才能插进去。”
温润的声音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毫无波澜地说出这些话。
林墨呜咽一声,两条长腿呈M状坐在洗衣台上,半个翘臀探出洗衣台边缘,微微抬起,把那水淋淋的肉花送给萧昀庭。
他这是……怎么了?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随便一撩拨就撅起屁股巴巴地把小嫩逼送上去……
可是真的好想要,小肉棒早已不知廉耻地勃起,穴里的淫肉空虚地摩擦着,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把内裤都湿透了,想要萧昀良的大鸡巴插进来捅一捅止痒。
“真乖,这就给你。”
萧昀良奖励一般在林墨白嫩的小屁股上拍了拍,把他那条内裤拨到一边用绵软的臀肉勒住,然后握住他的细腰,把自己火热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塞进那紧窄的肉穴里。
“嗯啊~在往里插……好大……”
林墨的嫩穴被鸡巴撑得瞬间胀满,充实的感觉让他夹紧骚穴呻吟出声。
“小逼放松一点,大鸡巴插不进去了。”
那小骚穴实在太紧太热,再加上林墨的有意缩紧,萧昀良的大屌在里面被骚肉推挤按压,简直爽得要上天了。
他把林墨的两瓣肉臀掰开,自己观赏那被自己的大肉棒撑得发白的穴口,同时在那阴蒂上按摩,帮林墨放松。
“进来了,哈嗯、我们不能这样……呜你太快了……啊啊不要~”
萧昀良顶到林墨穴里最深处后便开始了暴风雨般的撞击,与他那张淡定温柔的面孔截然不同,反倒是跟他哥哥有点类似。
膝盖确实不疼了,这个姿势让他身体的重心放在了臀部。
而他雪白的肉臀正被男人顶得往上一耸一耸的,十分淫靡。
林墨心知自己不应该与男人一再发生这种不伦的关系,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迎向那捅进来的大肉棒。
他一边压抑着媚叫,一边感叹两人果然是兄弟,连做爱风格都是差不多的凶猛。
', ' ')('“不快点怎么能满足你那湿透了的小淫穴,你里面好用力在吸着我的鸡巴啊,怕我拔出来吗?”
粗长的肉刃在那紧致的骚穴里反复快速抽插,洗衣台上很滑,林墨被顶的不断往前,又被萧昀良握住腰拉了回来。
他不得不用手支撑柱身体,穴里被那根铁棍一样的大肉棒翻搅得一片泥泞。
盥洗室里一叠声的喘息和呻吟,黑色的大理石上留下了几道湿湿的手印,肉体撞击的声音越发激烈,林墨感觉自己的臀尖都要被萧昀良那可怕的力度撞红了。
“啊啊好深好大……要不行了呜呜呜~”
萧昀良那粗大的龟头像是有什么癖好一样,找到林墨穴里的骚心就不撒口,每一次冲撞都把那微凸的嫩肉插得淫水四溅。
“快点洗衣服呀小嫂子,一会儿我哥见你又该生气了。”
林墨听见后突然打了个冷颤,湿滑的小穴一下缩紧了,萧昀良差点被他夹射了。
也许是萧昀庭给他的阴影过于巨大,让他在几近疯狂的性爱中还是保留着一丝害怕。
林墨身体被干得乱晃,他颤抖着伸出手捏住萧昀庭的内裤,却在接下来一阵强悍的抽插中溃不成军。
一阵一阵的顶肏让林墨胸前紧绷的扣子崩开,两团白嫩嫩的大奶子跳出来,乳波荡漾。
上面两颗骚红的奶头已经被布料磨肿,痒得林墨想要自己伸手去揉弄。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潮红,眼神迷茫,凌乱的衣服和不断耸动的大肉棒告诉他,他正在被自己的小叔子干穴。
男人的大手从后面伸过来将林墨的手拿开,然后覆在那疯狂摇晃的大奶子上一阵狠揉。
嫩滑绵软的奶肉被男人揉捏成各种形状,由内而外散发的涨热让他身上沁出一层细汗。
汹涌的快感将林墨的意识击得粉碎,耳后男人性感急促的喘息把他刺激得更加敏感,身体就像被万千羽毛搔弄一样。
这种噬骨的快感在萧昀良把浓稠火热的精液射进他肉穴里时到达了顶点。
萧昀良的性能力非常强悍,射精也极其持久,且量很大。
林墨在那股有力的喷射下仰起脖子淫叫,跟着一起高潮。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变得微微鼓起,那里面是萧昀良的鸡巴,和他射出来的精液。
“呜……呜……肚子里好涨……”
林墨被干得失神,要不是萧昀良抱着他,他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
“嫂子的小逼真好肏,又湿又紧又热,简直是极品,我都想插在里面不出来了。”
一边说,一边继续轻轻抽插着肉棒按摩林墨穴里的褶皱,同时大手捏住那骚肿的乳头碾磨,帮他延长高潮的余韵。
在高潮的影响下,萧昀良的射精显得极其漫长。
完事后他也不急着把肉棒拔出,而是继续插在那湿热柔软的花穴里,享受着那极品骚穴里淫肉的挤压按摩。
紧窄的小穴无法承受过量的液体,一部分乳白的精液从两人交合的肉缝里渗出,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
“不要了……里面要涨坏了、嗯啊……老公知道了不会放过我的……他会用大鸡巴把小嫩逼肏爆……”
林墨享受着小叔子带给他的灭顶快感,同时心里又在害怕被老公发现。
神志有些模糊,林墨花穴里还在不住地痉挛着,一张红润的小嘴被他自己咬的嫣红发肿。
用那张清纯的小脸说出最淫荡的话语,林墨没有意识到这种反差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刺激。
萧昀良刚刚射过精的巨屌几乎在听到林墨说话的一瞬间就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不用等他,我现在就能插爆你的小骚屄!”
咬住林墨柔软的耳垂一字一顿地放话,萧昀良眼尾变得猩红。
“不行,不能再来了……真的会插坏的!”
感觉到屄里肉棒的变化,林墨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他穴里现在红肿不堪,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能引起一阵令人发疯的酥痒,还有一丝丝的微疼。
再继续干下去他里面怕是要被萧昀良磨破皮!
但是平日里温良的男人在性事上变得强势且凶猛,他把林墨抱起来放到洗衣机上,让他正对着自己,然后强行分开他想要合拢的大腿,一个挺身,大鸡巴顺滑地再次一插到底!
呻吟声被撞得破碎沙哑,林墨发丝凌乱,奶子被男人一口咬住,吮吸研磨,快感再次如波浪一般将林墨淹没,刚射过的玉茎又被操得渐渐勃起,在肏干中淫荡地乱晃。
身体随着萧昀良的顶撞不断起伏,洗衣机被那凶猛的力度弄得砰砰响。
林墨无助地挂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上,屁股底下一片湿滑的黏液。
他觉得自己就要被肏晕过去了。
肚子里被灌满浓精后,林墨软软地趴在萧昀良身上,还在担心自己衣服没洗完。
萧昀良忍不住噗嗤一笑,大手在林墨头上揉了一下。
“
', ' ')('衣服我让别人洗,现在我来洗洗你。”
“不行的,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乖,你太累了。”
男人温柔又强势地截住了林墨下面的话,心疼他的“操劳”。
“嗯。”
林墨红着脸答应了。
声音小得跟奶猫一样。
虽然他很害怕萧昀庭,但是只要萧昀良在,他身上那种沉稳的气质就会让林墨安心。
他想靠近萧昀良。
好像一只小兔子,找到了一棵可以遮风挡雨的大树,并且一点点地在树下打洞,打算做个兔子窝。
洗澡后萧昀良又十分贴心地给林墨的腰做按摩,揉得林墨花穴乱颤,汁水泛滥。
那种轻柔的力度和低声细语,让他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但萧昀良却只是将他下身的水擦干净,没有再向林墨索取,怕他身体受不了。
晚上时林墨自己在房间里,一再祈祷萧昀庭不要回来。
但是上帝没工夫听他说话,祈祷失败。
男人不光回来了,还带着一身酒气。
林墨觉得今晚可能又没法好好过了。
想想那个失败的洞房,简直可怕。
萧昀庭一回屋,林墨就觉得哪哪都别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十分局促。
好在男人并没有理他,一回来就去洗了个澡。
进浴室前看了林墨一眼,阴森森的。
温度都降了好几度吧?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
这时候林墨就很想念萧昀良的春风和煦。
浴室里水声停了,林墨打了个冷颤,把身上的衣服裹了裹。
在男人出来时,他几乎想要夺门而逃。
“脱衣服去床上啊,没看见你男人已经洗好澡了?”
萧昀庭一步步朝林墨走过来,对他的迟钝不满。
“什么?”
林墨没反应过来。
“怎么,白天洗个衣服晚上连腿都张不开了是吧?你那小逼挺金贵啊?”
萧昀庭居高临下,野蛮的气息四处蔓延,继续不屑道:“快点的吧,趁我这会儿心情好,让你少遭点罪。”
“我……”
林墨迟疑地往后退了一步。
不光是不愿意和萧昀庭上床,也不是对这人的话有多难以接受。
其实他是在害怕,今天被萧昀良弄出来的痕迹万一被发现了……
见林墨犹豫,萧昀庭立刻暴躁起来。
“你以为嫁过来就是少奶奶了?搞清楚自己在什么位置行吗?老子买你回来就是为了肏的,一个泄欲工具而已,运气好了老子让你怀个孩子。一个鸡巴套子还那么多臭毛病,你还不如求着老子多干你几次穴,用骚逼给老子的大鸡巴好好按摩,肏爽了还能让你好过点。”
侮辱性的言语就像锋利的石头一样将林墨划得遍体鳞伤。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聚成晶莹的两颗泪珠滴落。
他的丈夫只把他看做一个性爱玩具,高级点也可以叫生育机器。
紧紧攥住衣角的小手缓缓抬起,一颗颗解开扣子。
当身体完全赤裸时,林墨从衣服里迈出。
他上了床,乖乖平躺在大床中央,像萧昀庭说的那样,微微曲起腿向两边分开。
等着挨肏。
萧昀庭并没有急着掏出鸡巴。
他抱着胳膊站在一边欣赏林墨在自己眼前一点点赤裸,等他爬上床后又直勾勾地看着他那朵肥嫩嫣红的肉花。
卧室的灯光偏暖黄,灯光打在林墨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泛出莹莹光泽。
他身上那些叠加的红痕在那白嫩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凄惨。
再加上林墨怕得直发抖,一张娇媚的小脸惨白,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无端引起人的施虐欲。
淫邪的目光在林墨身体上来回扫荡,林墨大腿微微颤抖,内侧青紫的痕迹十分明显。
几秒种后,萧昀庭表情一冷,突然气势汹汹地爬上了床。
大手掐住林墨腿上的嫩肉,一只手在那水润的花穴上捏了一把。
“小婊子,今天是不是被别人干穴了?”
男人大发雷霆,手上的力道弄得林墨很疼。
他疼得一下哭出声,瑟缩着想要合拢大腿,却被男人按着无法动弹。
“我没有!”
“那你身上这些痕迹是谁弄的?还有下面的骚逼,怎么还肿着?”
萧昀庭显然不信林墨。
“那些……都是你昨晚留下的。”林墨垂死挣扎,他不可能把萧昀良说出来。
“还不承认是吧?老子今晚就干死你个骚货,让你的贱屄没法再勾引男人!”
那张带着眼罩的脸怒火高涨,在灯光下显得愈发狰狞。
完了,希望自己明早还能下床。
林墨心想。
萧
', ' ')('昀庭两条长腿分跨在林墨两侧,掏出自己热烘烘的大鸡巴啪啪地冲着林墨娇嫩的肉花一顿猛抽。
“呜呜呜!”
那根滚烫的肉鞭沉甸甸的,又粗又长,就像条真的鞭子一样把林墨的肉瓣打得东倒西歪。
那处白嫩的皮肤向花心处聚拢,颜色本是渐变的肉粉。
现下被萧昀庭狠抽了数十下,很快变得又红又肿起来,跟小馒头一样。
林墨呜呜地叫着,也不知是疼是爽。
肉贝被鸡巴抽肿,可怜兮兮地张着小口露出里面藏好的嫩肉。
萧昀庭正打得起兴,一鞭搭在林墨骚红的穴肉上,把那里打得骚肉乱颤,淫水四溅。
“骚货就是欠收拾,贱穴被鸡巴打成这样都能出水,还说你没去跟别的男人通奸!”
萧昀庭握住自己肉棒根部在那湿淋淋的肿穴处继续施虐。
那朵肉花越打越敏感,鸡巴落在上面时穴口还会主动一缩,倒是有种不一样的快感。
男人兴奋地体温升高,对着那骚肿的阴蒂又打又顶。
好几次都差点顶到林墨穴里,但又很快移开。
等把林墨的肉穴打得汁水饱满,肥嘟嘟红艳艳,充血到把肉缝都快挤没了时,才停下了那要命的大肉棒。
“啊……我没有、好疼,我真的没有呜呜……”
林墨红唇紧咬,嫩逼处受虐般的疼痛已经渐渐转变为火辣辣的酥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