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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奸校霸反被肏了个爽、一边吸奶一边把小骚逼操得骚汁四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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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阮向楠吓了一跳,他在咬江潮生的一瞬间就有点后悔了。

现在被人压在身子底下,吮吸的舌头发麻,唇瓣红肿,口腔里被那条大舌头侵占得一丝缝隙也无。

早知道不咬那么狠了,现在几乎全给报复在自己身上了。

“别……啊江潮生,我们是不是太快了点?”

感觉到江潮生的手在不老实地脱他的内衣,阮向楠赶紧抓住他的手,想再拖延点时间。

“这还算快?你都不知道我对你已经用了多少耐心。”

江潮生拉开阮向楠的手,坚定地把他的胸衣扒了下来。

那两颗粉嫩挺翘的肉乳饱满丰盈,不算很大,但形状圆润,颜色更是白嫩可爱。

江潮生爱不释手地揉了两下后,便迫不及待地用唇舌去舔,去吸。

阮向楠耳朵里被那种色情的吮吸声刺激得两颊泛红,而胸口奶尖上的快感也让他的身子逐渐变软。

但他还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所以下面还在用两只脚奋力抵抗着江潮生的侵犯。

但是都被江潮生一一化解。

“嗯~”

温度越来越高,阮向楠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江潮生的手已经伸到下面了,隔着裤子在自己敏感的三角区摸来摸去。

快点快点……他都快坚持不住了……

江潮生对阮向楠上下其手,没多大会就把这个鲜嫩可口的小美人给摸了个遍,看着阮向楠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心里嘿嘿一笑,当即便要脱了那条裤子提枪上阵。

但是他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脚好像有些绵软使不上力气。

阮向楠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江潮生对他的禁锢有所松弛,他脸色一变,当即把江潮生往旁边一推,从沙发后边找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面色潮红的男人五花大绑。

“怎么回事?”

江潮生大脑就跟生锈了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阮向楠的地位一下转换了。

阮向楠一反刚才被玩弄时的娇软可爱,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当然是报仇,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自己没想到会有今天吗?”

阮向楠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内衣已经被江潮生脱了,他想着要是这会当着他的面穿的话好像会显得自己太弱了,于是便假装淡定地坐在茶几上。

“我做什么缺德事了?”

江潮生冲阮向楠吼了一声。

他不光没做过缺德事,今天还阻止了一桩缺德事,简直都能说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了好吗!

“吼什么吼,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死了让别人救你这条心吧。”

阮向楠白了江潮生一眼,继续道:“你没做缺德事?酒吧不是你给我下的药?不是你迷奸我?不是你发邮件骚扰我?不是你和粉丝约炮,欺骗未成年人?”

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录视频。

镜头从江潮生呆呆俊脸一路向下,路过那大敞的衣襟,来到他虎虎生风,被春药折磨得青筋暴起的昂扬性器上,最后再拉一个远景,把江潮生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全部记录到镜头里。

阮向楠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才给你撸的时候不小心在上边蹭了点药膏,不介意吧?”

把手机收起来后,阮向楠向前俯身,正对着江潮生道:“以后你不许再骚扰我,……也不许再荼毒其他小孩,被我发现的话,这个视频流露出去我就没办法了。”

放完狠话后神清气爽,但是没人回应,有点不完美。

“喂,你说话啊?”

阮向楠发现江潮生的脸色有些痛苦,额头上都是汗,太阳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在沙发上难受地挺腰,大鸡巴跟一杆枪一样直插云霄。

肥硕的龟头上渗出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流,跌落在浓密的耻毛中。

“好难受……”

“……”

阮向楠有一瞬间的心虚,难道他用药量太大了?

而且,看到江潮生这幅被欲望折磨的样子,他怎么也觉得浑身发热,好像身上还残留着刚才被乱摸的时候那种电流感。

难道自己也中了春药吗?

好奇怪。

“不至于吧,我没用多少啊,你故意吓唬我?”

阮向楠脱了鞋,用脚在江潮生鸡巴上蹭了两下,立刻被那种滚烫的触感激得下面洪水泛滥。

我怎么这么骚了……阮向楠动作一顿,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而江潮生被阮向楠碰了最敏感的肉棒,浑身一机灵,那根涨成紫红色的大屌抖了两下竟然射了出来。

阮向楠惊呆了,江潮生也惊呆了。

“……艹。”

射完精后江潮生长舒了一口气,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一声国骂。

然后瘫倒在沙发上继续断断续续地低吟。

阮向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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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噗嗤一笑,他伸手在江潮生汗涔涔的胸肌上揉抓,又在那褐色的小肉粒上捏了捏,紧实弹性的触感让他有几分心动。

这家伙的身材真棒啊,看看这腹肌,看看这胳膊,啧。

“鸡巴要爆了……呼……难受……好热……”

江潮生被阮向楠的小手一摸,刚释放完毕的鸡巴很快又站起来了,硬邦邦地抵着阮向楠的小腹。

他眼中布满了水雾,被阮向楠捏一下就会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劲瘦的腰不由自主地挺动,一下一下顶着阮向楠的软肉,偶尔还会闷哼一声,听得阮向楠骨头都快酥了。

这年头,男色也太妖孽了一点。

阿弥陀佛,阮向楠你可不要被这个男妖精给蛊惑了。

但是他这么性感诱人,被蛊惑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难受就对了,让你也尝尝我那天的痛苦。你一个大男人被我一个双性人随便玩,是不是很丢人啊?”

阮向楠伏在江潮生耳边,朝他耳朵眼里吹气,还用小舌头轻轻舔过他的耳廓,在那里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那骚气的耳钉闪出耀眼的光芒,跟他的主人一样色气四溢。

然而江潮生好像已经听不进去阮向楠在说什么了,他只想把自己胀痛的大屌插进阮向楠那小骚穴里狠狠捅一捅磨一磨。

“让我肏你……受不了了。”

江潮生面色潮红,连胸口都是红的,界限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上沁出汗水,跟涂了一层橄榄油一样。

他眼中充斥着汹涌的欲望,口中喷洒出的热气把阮向楠的耳尖熏染得通红。

阮向楠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见阮向楠还是不动,江潮生便自己用胸肌蹭着阮向楠柔嫩的奶子,同时把鸡巴插进他两腿之间,隔着裤子顶弄他的小穴,想要借此缓解自己的欲望,顺便再勾起阮向楠的欲望。

阮向楠纠结地捏着江潮生的乳头,把那两颗小肉粒捏得红肿硬立。

即便他再讨厌江潮生,也不得不承认江潮生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其实他自己也很想要,但是却总是无法跨过心里那道坎。

江潮生用火热的喘息回应着阮向楠的挑逗,“捏捏下面,求你了,疼。”

男人一贯是野性放荡的,此刻被阮向楠玩得眼尾赤红,喘息阵阵,竟然有种脆弱的性感。

该死……江潮生真的是个男狐狸精吧?明明是个壮男、肌肉男、糙汉子的类型,怎么就能这么诱?

他竟然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勾引自己!

“求我?怎么,你还想肏我啊?不如这次咱们换个玩法,我肏你怎么样?”

阮向楠仿照刚才江潮生捏自己下巴那样,捏住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尖,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江潮生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

他现在根本不在乎是谁肏谁,反正结果都是一个样,而且他也没精力去听阮向楠说什么,只是在看到那一双笔直的长腿后,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然后他抬头渴望地看着阮向楠。

阮向楠给自己找了个十分合理的,可以上江潮生的理由。

给他下药,迷奸他,上了他。

对,强奸江潮生,报复他强奸自己!

这个主意在阮向楠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然后他踩到沙发上,分开腿跨坐在江潮生身体两边,用自己饱满柔软的肉瓣摩擦着男人那火热硬涨的龟头。

“让我进去……”

江潮生喃喃自语,在抵住那小小的缝隙时,用力往上一顶,肥大的龟头竟然真的让他塞进去了半个。

那一瞬间他爽得天灵盖都是麻的。

“嗯!”

阮向楠含住半个龟头,只觉得自己下体被撑得有种胀痛感,小小的洞口被强行顶开,里面的嫩肉接触到江潮生硕大的龟头后纷纷挤压,想把这个大东西挤出去。

但是阮向楠不想让他出去,他就是想肏江潮生,所以才给自己找了个凌辱的借口。

于是阮向楠咬了咬牙,主动掰开自己湿滑的肉瓣,一努力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但是在吞入的一瞬间,穴里突然有种难以忍受的酸涨刺痛感。

阮向楠没有防备,一下被这种刺痛给弄得大腿酸软,竟然抵着那粗长的性器一坐到底。

“啊啊啊好痛!”

“好紧!”

两声完全不同的抽气声同时响起。

阮向楠是被贯穿小穴的痛呼,而江潮生是终于肏到肉穴的舒爽。

鸡巴一进入那个绵软紧窄的小肉洞里就自发开始抽动,阮向楠咬着唇不让江潮生动,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穴里那种酸痛饱胀的感觉还没有褪去,而且,随着江潮生的细微动作,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穴里流出来了。

大概是花穴被顶开后,里面的淫水终于没法隐藏,都流出来了吧?

没想到江潮生的鸡巴看起来大,插进去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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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

哪怕自己跟他做过一次了,再次进入时也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

这家伙也真是天赋异禀,而自己的花穴又偏偏是紧致型的,这么一怼果然是型号不匹配啊。

“你别乱动……轻一点……呜~嗯啊~”

短时间的疼痛感过去后,阮向楠逐渐从那轻浅的戳弄中得到快感。

江潮生无法大幅度抽插,他便用手压住江潮生的腹肌借力,撅着小骚臀上下起伏,主动吞吐起了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

阮向楠的花穴淫荡无比,没被插时就已经汁水泛滥,被肏以后里面就更是“咕啾咕啾”的叫个不停。

“怎么样,被强奸的感觉爽吗?”

阮向楠一边含着鸡巴往自己穴里的嫩肉上插,一边还不忘在言语上狠狠“羞辱”江潮生。

“……”

江潮生满脑子就剩下鸡巴和小逼了,他表示,如果这就是强奸的话,那真是……爽上天了啊!

大屌被阮向楠用小骚屄紧紧咬住,坚硬的鸡巴和绵软的屄穴无缝贴合,摩擦,他的每一次下坐都会让里面无数的淫肉蠕动按摩,弄得江潮生热汗直流。

不够,太慢了。

阮向楠的腰没什么劲,他自己上下动了几次后就觉得体力耗尽了。

然后他趴在江潮生身上大口喘息,只能用屄穴绞紧那根大鸡巴来获得刺激。

“给我解开,我能让你欲仙欲死。”

江潮生忍不住了,靠阮向楠自己来的话他们今天谁都别想舒坦,再这么憋下去他大概就要爆体而亡了。

“呜~”

阮向楠呜咽一声,江潮生那种纯男性的炙热气息往他意乱情迷。

身体的饥渴压过了理智,他想从江潮生身上得到更多。

小手伸到江潮生背后,摸索着把那根绳子解开了。

而江潮生在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了阮向楠的奶子开始揉捏。

这对雪白嫩滑的乳球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总是忍不住捧在手里把玩,含在嘴里吸舔。

“啊……奶子太痒了,不要舔了……呜~”

阮向楠一下软了腰,整个人挂在江潮生身上,任他在自己两个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江潮生大力吮吸着阮向楠左边的奶尖,一只手揽住他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前面偷偷握住了那根秀气粉嫩的小肉棒。

双性人天生比别人多一个性器官,这样的差异会让他们比正常人更加敏感,做爱时也会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双性人普遍淫荡的原因就在这里。

他们仿佛全身都是敏感点一样,在做爱时摸不得碰不得,随随便便插两下下面就能喷涌如泉。

“舒服吗?舒服吗?”

江潮生掌握住节奏后便顺从本性,开始了最原始的侵占。

大鸡巴顶住那淫穴里的软肉飞快顶肏,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能感觉到里面一大股淫水被自己挤得往外喷。

“好舒服……不行了呜呜呜……我要被肏死了,你出去……我不要了啊嗯~”

阮向楠很快就被干得意识破碎,他娇弱地趴在江潮生肩头。

身体被自下往上顶得不断起伏,小逼紧绷胀满,在里面肆意抽插的大家伙就像天生知道该往哪插一样,把阮向楠弄的流出生理性泪水。

这刺激太过强烈,下面两处最敏感的器官都被江潮生玩的红肿,那根随着抽插颠来颠去的小肉棒甚至在中途就射出稀薄的液体。

江潮生的小腹被阮向楠射的东西弄得濡湿,他低笑一声,掐住阮向楠的腰让他平躺在了沙发上。

既然已经把人前面伺候舒服了,那接下来就该伺候他下面了。

再次插入时,阮向楠已经被肏开的小穴还是象征性的痉挛了一下,瞬间缩紧的内壁让两人的神经都跟着颤了两下。

江潮生把阮向楠的两条长腿折成一个M型,这样他能看到自己狰狞丑陋的大屌是如何对阮向楠那朵粉嫩精致的花穴进行蹂躏的。

男人的施虐欲和控制欲在一瞬间到达了顶点,他压着阮向楠的腿就跟通了电一样,疯狂耸动着自己的腰。

由于第一次阮向楠用脚把江潮生给蹭射了,所以他这次坚持得十分长久,而且还能在肏干的同时,分神去顾及阮向楠上半身的感受。

“呜呜……嗯……”

阮向楠被江潮生堵住了嘴,那条火热的大舌再次侵入他的口中,舔得他里面瘙痒无比。

然后那条大舌头又逐渐往下,在他不断乱晃的奶子上留下大片湿润的痕迹。

等江潮生把阮向楠的身子侧过来,自己从侧面插入时,阮向楠已经彻底无力招架了,只能任江潮生予取予求。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臂,身上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到了下身,那朵被干得骚肿外翻的小肉逼上。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在他昏迷过去之前,看到窗外的天好像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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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生终于低吼着把一股浓精尽数射进阮向楠花穴深处后,他才发现原来身下的人早就已经被他肏晕了。

而他自己也被春药和欲望榨干了精力,在打完一炮后,搂着阮向楠一起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不忘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搭在阮向楠身上,生怕他感冒了。

相拥而眠的两人看起来还真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但这个假象在半夜阮向楠惊醒时就被打破了。

黑暗中,阮向楠感觉到压在自己胸口的重量,然后他伸手一摸,发现是个男人的手,正捏着自己的胸。

不用说,是江潮生。

这人睡觉还不忘占他的便宜。

清醒过后,阮向楠隐约觉得自己干了傻事。

虽然他之前被情欲蒙蔽了双眼,但是江潮生进入时的那种疼痛他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逼到现在还疼得火辣辣的,里面玩外面都是。

比他在酒店离醒来的那次疼多了!

轻手轻脚地推开江潮生,阮向楠找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花穴。

是的,他怂了。

现在不敢开灯,怕把江潮生弄醒。

低头一看,阮向楠眼前发黑。

两腿中间已经不能看了,又红又肿,涂满了各种不明液体,一片狼藉。

光看这副事后的淫靡场景,就能想象他和江潮生当时干得有多激烈了。

更让他惊悚的是,小穴虽然已经被那些液体弄得乱七八糟,但他还在那些东西里面看到了夹杂着的几丝血红。

怎么回事……这一次,小穴的感觉好像比酒店里那次要严重得多,还流血了,上次,他的小穴根本就没有呈现出这种被捅开的样子。

腿稍微一动,花穴里面就疼得要死,上次根本没这么疼,也没有见血。

阮向楠有点慌了,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江潮生?上次自己没有被他强奸?

那上次又是谁强奸了他?

细想起来,上次被强奸的记忆很模糊,根本没有昨晚那么清晰……越想越混乱,越想越害怕,阮向楠被自己给吓出一身汗。

他看着沙发上睡得岁月静好的江潮生,突然涌出一股罪恶感。

江潮生好像是无辜的哎,但是他已经把江潮生给迷奸了哎……

缩了缩脖子,阮向楠开始穿衣服。

他心虚,他害怕,他心情复杂。

他决定逃离犯罪现场,回去静一静。

临走前,出于愧疚,阮向楠还把那件衣服捡起来盖在江潮生身上。

“希望你醒过来以后把今天晚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没错,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用极低的声音在江潮生耳边下完咒,阮向楠就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蹑手蹑脚地逃跑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宿舍楼的阿姨起床很早,正在锻炼身体,看见阮向楠还很有活力地跟他打招呼。

然而阮向楠昨晚“操劳”了一夜没怎么睡,小穴里又疼得厉害,实在是笑不出来,脸色苍白地跟阿姨打了个招呼。

宿舍门是锁着的,估计舍友们周末都跟男朋友夜不归宿去了。

这么一想大家境地好像都差不多哦。

不过人家都是跟男朋友,他昨天算是怎么回事啊!

扶着腰坐到凳子上,阮向楠独自品味着苦涩……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见了鬼的苦涩。

现在他下面好疼啊。

锁上门进了浴室,阮向楠对着镜子轻手轻脚地拨开自己两瓣花唇。

他以前清洗那里的时候,摸到的都是细细的嫩嫩的。

而现在已经红肿成两个小馒头了,里面也是肿的厉害,还能隐约看到几丝乳白色的液体,在他掰开穴口时缓缓流出。

阮向楠黑着脸打开了花洒。

他再次确认,这次身体的受伤程度比在酒店那次严重的多。

那么……可以得出结论,上次酒店里强奸他的男人,鸡巴……比江潮生细很多?!所以没有造成这样的红肿?

天啦,他当初居然是被一个金针菇细攻强奸了?

然后为了报复那个强奸犯,他昨晚还迷奸了江潮生……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喂?时光能倒流重新读档一下吗?

不过话说回来,就江潮生那个尺寸,干了他一晚上的话效果的确应该是今天这样的,后劲儿强劲又持久,让人回味无穷……

诶不对,想什么呢!还回味无穷!

想到江潮生昨晚是如何在他身上驰骋抽插的,阮向楠忍不住红着脸拿水拍醒自己。

默念了数次沉迷色欲是不对的之后,他终于驱除邪念,细心地把自己的小穴清理干净了。

然而那里面实在太娇嫩了,水流进去后都有种灼热的刺痛感。

他下意识把自己遭的罪算在江潮生头上,然后想起自己昨晚一顿骚操作强奸了江潮生,还把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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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扔在体育馆,又心虚得不行。

门没有锁,万一一会儿体育馆人多了,被别人看见他脱光了躺在沙发上……

嘶——画面太惨烈。

赶紧摇摇头把江潮生放到一边,阮向楠认真做一个鸵鸟。

浴室很小很安静,当阮向楠感觉到细密的水流在自己肉穴里那种轻微的冲击力度时,他忍不住将穴口撑得更开。

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双性人就更不用说了。

洗完澡后也才刚八点钟,阮向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摸摸索索地爬到自己床上,拉开被子就进入沉睡中。

才刚过了半个多小时,阮向楠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由于无人接听,便挂断了。

不过,两秒钟不到,铃声再次响起。

阮向楠用被子蒙住头,仍然无法隔绝那吵闹的声音。

最后他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一看,陌生的手机号在屏幕上欢快跳动。

“谁啊,干嘛。”

不太清醒的阮向楠因为没睡够,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

江潮生今早是被太阳光照醒的。

他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把阮向楠给上了。

不对,应该说是阮向楠强上了他。

昨天晚上他鸡巴上被阮向楠抹了助兴的药,脑子不清醒,一门心思就想肏逼。

现在清醒了,厘清摆在面前的事实,两个要点:1.阮向楠把自己迷奸了,2.还很舒服。

仔细想想,自己虽然貌似是受害者,但是其实……嗨呀,赚大发了呀!

绝了,还有这等好事?

江潮生简直无法相信,河里见了他就跑的鸭子会把自己煮熟送到他嘴里。

想到昨晚那销魂的体验,江潮生大早晨的就火力过旺,把自己烧了个一柱擎天。

撸完以后神清气爽,江潮生好心情地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擦沙发的时候,江潮生发现上面有血迹。

一个激灵,让他想到昨晚的几个片段。

阮向楠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过于紧致的花穴,还有那嫩穴被自己插入时青涩的反应。

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阮向楠是第一次。

江潮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心疼起阮向楠来。

第一次就是跟他这样的尺寸做,对阮向楠来说好像太勉强了一点。

毕竟他的这根大鸡巴天赋异禀,粗长得简直不像亚洲人。

万一他昨晚把阮向楠弄伤了怎么办?

江潮生神情严肃地进了一家药店,张嘴说了几句话。

药店小姑娘本来正一脸花痴地看着江潮生,在听到他要买的药后,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愣着干什么,快点啊?”

江潮生见他只知道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耐烦地催了一声。

说不定阮向楠正疼得难受呢,他得赶紧表现表现。

于是就有了江潮生吵醒好不容易才能睡觉的阮向楠那一幕。

阮向楠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略显苍白的皮肤和单薄的身形都让人心生怜惜。

前提是他的表情不要那么风雨欲来。

“还好吗?我是说……你的身体。”

江潮生往前走了两步,迎上阮向楠。

“你来干什么。”

阮向楠对江潮生说这句话简直已经成了标配,他想大吼你不要来找我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但是他没有底气了。

“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朝阳柔和的光辉下,江潮生的耳钉也变得没那么刺眼了,但表情依然很酷很欠揍。

阮向楠撇开脸:“不用了,你当昨晚做梦好了,以后别来找我。”

冷漠,无情,干脆利落。

他现在好累啊,一会儿还要回家,偏偏江潮生这个家伙还来闹他的心。

“就当是一场梦,醒来很久还是很感动?”

江潮生扯了扯嘴角,阮向楠气恼地看他。

“行了不闹了,阮向楠,我知道你喜欢我,不然也不会把你的处子之身献给我——”

“你他妈闭嘴!别胡说!”阮向楠简直气得肩膀都颤抖起来,什么“处子之身”?什么“献给”?这都是什么措辞???fuck!

“没关系,我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潮生格外心情好,很是包容他的炸毛态度,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把手里的一大包东西挂到阮向楠手上,然后迅速捏了一下他的脸,转身离开。

要是放在以前,阮向楠一再的拒绝他,江潮生早就翻脸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是阮向楠一时冲动犯了错,他是男人,得表现得大度一点嘛。

阮向楠反应迟钝自己又被人吃了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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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大地擦了擦脸。

江潮生这家伙拿来了什么东西啊?

打开塑料袋一看。

里面是各种消炎药,消肿药,退烧药,内敷的外用的口服的几乎都有了,阮向楠甚至还在里面看到了一盒妇炎清……

俊俏的面庞迅速乌云密布,阮向楠真想把人拉回来打一顿。

这个狗东西,见鬼去吧!

手一扬,阮向楠把那一堆药扔进了垃圾桶,飞快跑上了楼。

昨晚的表现怎么了?做爱难道有反应就是喜欢吗?他跟一根按摩棒做也会很爽好不好!

江潮生这个自说自话的样子真讨厌,他根本就不喜欢他。

急匆匆上楼的阮向楠并没有注意到,他扔进垃圾桶的那一袋药很快就被人捡起来了。

那人把袋子里的东西仔细拍了照片,然后又在手机上打了几句话。

白臻是个很自律的人,哪怕是周末也起得很早。

他习惯在没什么事的早晨看一会儿书,这能让他保持一种平和的状态。

右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他安排的那个人发来的微信。

白臻顿了一下,才拿起手机解锁。

“阮向楠早晨七点多回来,江潮生八点半来找阮向楠,没说几句话,提了一袋子药。”

后面附带一张照片。

白臻把照片放大,看清了药上面的名字。

几乎是一瞬间,那双安静的眼眸里边掀起了狂风巨浪。

白臻把手机放到一边,站起来走了两步来到窗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外面飞过去的两只小鸟,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杯中的水以微弱的频率剧烈颤抖起来。

“砰”得一声脆响。

“白臻!你手流血了!”

舍友的惊呼把白臻从沉思中惊醒,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手里被捏爆的水杯。

几片细小的玻璃碴深深浅浅地刺入他的手心,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滑落。

刚才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没事,想事情入神了,看来这杯子的质量不太好。”

白臻歪了歪头看自己的伤口,反而温柔地安慰起舍友来。

舍友慌手慌脚地拿过医药箱给他清理碎玻璃,白臻便微笑着听舍友啰嗦的责备。

阮向楠的回笼觉睡到了十点多,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了。

接到白臻的电话时,阮向楠先是心里一喜,紧接着便低落下来。

“学弟,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去看画展好不好。”

电话那端,白臻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包容,但是阮向楠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却只想哭。

“对不起啊学长,我下午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阮向楠强忍着心痛拒绝了白臻的邀请,他小穴还肿着呢,另一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此之重,他哪里有脸去见白臻呢?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昨天你走得匆忙,还好吗?”

“真的没事,只不过我今天要回家给我妈妈过生日啦,时间快到了,我先挂啦学长,下次见。”

白臻对他越关心,阮向楠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到最后他不得不速战速决的挂断电话,否则的话,他怕被学长听出什么不对劲来。

把自己收拾得稍微像样了一点后,阮向楠回家陪妈妈和弟弟阮泽元过了一个简单却温馨的生日。

当他把那条精心挑选的漂亮项链送给妈妈时,这个奔波了半生,几乎没带过漂亮首饰的女人,露出了幸福开心的笑容。

阮向楠在这一刻就觉得自己之前那么辛苦的工作,全都值了。

吃完饭后,弟弟提议他们两个陪妈妈一起去逛街,得到了全家人的同意。

他们说的逛街,就真的是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型商业街。

下了公交车,走两百米就到了。

这里的小店开的百花齐放,卖什么的都有,东西也不贵,很平价。

阮向楠正拿着一件衣服跟店员砍价,三百块的衣服硬是让他砍去了一百块钱。

阮向楠给妈妈和弟弟都挑了几件新衣服,最后他们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回走。

“哎呦,咱们这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的车呢。”

阮妈妈突然发出一声感叹。

阮向楠正在跟弟弟说说笑笑的,顺着他妈妈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街边确实挺着一辆低调奢华的保时捷。

车旁站着的,是白臻。

男人穿着休闲的针织衫,长身玉立,正微微弯着腰看憨头憨脑的金鱼。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样,白臻也转过头看到了阮向楠。

淡漠的表情像是融化了的冰原,白臻笑得温暖:“好巧,你也在这里。”

阮向楠的笑意僵硬在嘴角,他几乎想要立刻逃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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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在这里多久了?

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那么市侩地跟人讨价还价?

阮向楠无力极了,没想到自己尽力掩饰了那么久的事,会在这样一个突然的情况下被摆在太阳底下。

学长看到他和家人在这样的地方买衣服,但凡有点脑力,也能明白他家的家庭情况了。

他难受得想跟妈妈和弟弟一起原地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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