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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后聊天时间,段庭桦起身出去接电话,温钦用小叉子往嘴里放了一颗鲜红水灵的草莓,一边吃一边心不在焉地参与着饭桌上的话题,既不过分热情,也不会显得失礼。
陈锋跟侍应生站在一起,时不时就要往温钦这边走一趟,有时给他端些水果甜点,有时仅仅是陪他说两句话,贴心得很。
不过太贴心了就有点明显,虽然段庭桦不在,但桌上几个人都是人精。
温钦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陈锋,用眼神警告他收敛一下。
陈锋一脸沮丧地退回到侍应生的位置,看得温钦直皱眉,心说跟陈锋的谈话简直要迫在眉睫了。
这群人聊的内容其实很无趣,戴小姐和许夫人一直在聊珠宝,每说出一个牌子的当季新款都让许老板不甚宽广的脑门上多出一层汗。
陆燃搂着小女朋友的腰不知道在说什么,把女孩逗得娇笑不止。许夫人那边听到了也忍不住笑问他俩在说什么这么开心,陆燃便把话题扯到了旅游上。
这人口才极佳,对自己去过的地方侃侃而谈,言语间的幽默诙谐让桌上的气氛十分融洽。
此时温钦也看了陆燃一眼,他对他口中的几个地方倒是有点感兴趣。
纵然温钦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但他已经习惯了在这种场合应该有什么样的言行举止,老实待几天也就完事了。
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温钦自认为大家相安无事,有人却暗地里观察了他许久,终于在他端起红酒时忍不住开口。
“哎呀,段太太怎么这样拿酒杯呀?”一道稍显尖利的声音响起,桌上的聊天声静了一瞬。
温钦一怔,看向自己端着红酒杯的手,拇指和食指捏着杯子,其余手指在下托住杯底,他倒是没注意自己用什么姿势端酒杯。
戴小姐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便笑着继续道:“正确的姿势应该是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高脚杯杯柱,要不说都怪段庭桦,不经常带你出来见人,这也就是咱们几个自己人,要是放在外面说不定还让人笑话呢。”
尴尬的气息悄然蔓延,戴小姐几句话明里暗里讽刺温钦没见过世面,段庭桦羞于带他出席各种场合,表情却还仿佛很为温钦着想,一脸的笑意。
许老板和许夫人眼神闪了闪,装没听见,陆燃长眉一挑,看了温钦一眼,眼里明显有什么内容,却没说什么。
温钦有些意外,不知道这位戴小姐哪来的恶意,但他向来不把这种挑衅看在眼里。
从善如流地把端酒杯的姿势换成戴小姐说的,然后很自然地抿了一口,还冲他笑了一下。
许夫人适时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暗潮,聊起了最近的房价。
戴小姐一口恶气堵在心口,没达到羞辱温钦的目的,让他眼里闪过一丝不甘的情绪。
没等桌上的氛围回温,戴小姐又大声“惊叹”道:“刚才还没注意,段太太,你带的这个木质项链好特别啊,前段时间我看淘宝上这种风格都成了爆款呢。”
这下更尴尬了,连许夫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温钦暗自叹了口气,这是讽刺他戴便宜货呢,顺便还得贬低一下他的品味。
“我没逛过淘宝,这项链是几年前旅游的时候买的,当地手工艺品,就图个有特点。”
温钦仿佛没听出戴小姐话里的意思,温声细气地解释着项链的由来,倒显得戴小姐面目可憎了。
戴小姐更不高兴,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不依不饶道:“你可别是被骗了吧?很多旅游区的东西都是从义乌小批发市场进的,充当什么旅游纪念品卖。”
“哦?这我倒是不了解,戴小姐家是和义乌批发市场也有业务往来吗?知道的倒是很清楚,是我孤陋寡闻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温钦看不上戴小姐幼稚的语言攻击,但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戴小姐噎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温钦看起来软弱可欺的模样竟然会反击,偏偏他还一脸真挚的夸赞,让戴小姐无法反驳。
张了张嘴,戴小姐胸口怒火大涨,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人泼了一身水。
“啊!你干什么!”戴小姐尖叫,唰的一下站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锋在一旁鞠躬道歉,他一直注意着温钦这边的情况,自然也听到了戴小姐的针锋相对。
见不得温钦受委屈,陈锋忍了又忍,端了杯水就过来了,趁戴小姐还没张口一个歪手,托盘上的一杯清水尽数泼在了她精致的连衣裙上。
“你们酒店就这种服务水平?对不起就完了?叫你们经理来!”戴小姐哪遇到过这种事,在外人面前让他形象受损简直就跟扇了他一巴掌似的。
“真的很抱歉,我愿意赔偿您的裙子。”陈锋继续道歉,挺拔的身躯微微弯着腰,竟是不卑不亢的姿态。
那戴小姐仔细一看陈锋出色的外形,气势上突然弱了两分,陆燃突然开口道:“既然他说会赔,那戴小姐就先去换衣服吧,别
', ' ')('感冒了,等你出来再说。”
戴小姐也不愿意在这继续丢人,不爽地瞪了陈锋一眼去换衣服,让助理把陈锋带走了。
温钦冷眼看着这场小冲突不知道在想什么,抬眼一看,却发现陆燃正眯着眼看自己,脸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心中警铃敲响,温钦故作淡定地对陆燃笑了笑,心中却有些不确定陆燃是否看出了什么。
这段小插曲乍一看不算什么大事,但温钦心中却有隐隐的不安。
陈锋为自己出头这件事,段庭桦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想?
下午天气很不错,众人决定去海边。
开车十几分钟的时间,路上温钦斟酌着把饭桌上的事跟段庭桦说了。段庭桦从他嘴里听到总比从别人嘴里听到添油加醋版本的好,还能从侧面显示一下他的“端正”。
段庭桦安静地听完后,问温钦:“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陈锋?”
温钦心中一凛,谨慎开口:“陈锋今天做事有点冲动了,虽然是为了维护你的面子,但是毕竟影响不太好,怎么处置我也不好说,他是你公司里的人介绍的,当然是听你的意思。”
这几句话温钦说之前考虑过,先是把陈锋做事的出发点落在为了维护段庭桦,再表明陈锋是段庭桦的人,撇清陈锋跟他的关系。
段庭桦点了点头,拇指摩挲着方向盘,道:“陈锋确实莽撞了,做事一根筋……”
温钦觉得陈锋的工作大概是保不住了,哪知段庭桦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毕竟是年轻人,太老道也就不正常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目的地,段庭桦不急着下车,而是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把戴家从合作名单上去除了。
温钦惊讶地看向段庭桦,没想到他没辞了陈锋,而是放弃了戴家。
段庭桦波澜不惊,“你是我的妻子,戴家人不尊重你,也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付出点代价是应该的。”
温钦静默了一瞬,然后突然伸出双手捧住段庭桦的脸,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谢谢你。”温钦说。
虽然段庭桦的这个决定不全是为了他,但是如此果决地扔掉一个合作者,还是让温钦多少有点感动。
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让段庭桦怔了一下,他别过脸看窗外,沉声道:“没什么。”
温钦没有错过段庭桦泛红的耳朵尖,有些意外地想,这个男人是在害羞吗?段庭桦会因为他亲了他一口而害羞?
这个认知让温钦心中荡漾起来,撩汉撩了这么久,终于有点成效了吗?
纤纤素手试探着放在段庭桦膝上,一点一点往上移,试探着邪恶地捏了捏那紧实的大腿。
再要继续时却被按住了手。
“该下车了。”段庭桦缺少情绪的声音响起,惯有的冷然。
温钦不甘地收回了手,看着男人毫无动静的胯间,恨不得直接伸进去。
可段庭桦的气场过于强大,他也是能想想,再做下去说不定这狗男人又要翻脸。
人类对大海有种自然的向往,看到那海天一线的壮阔景象,连心胸都忍不住开阔了几分。
换上泳装后几个人纷纷去找自己感兴趣的项目,温钦盯着段庭桦的宽肩窄腰,在车上被打击到的小火苗开始死灰复燃,心中又升起了雄心壮志。
“冲浪看起来挺有意思,段庭桦,你教我吧?”
温钦拉起段庭桦的手摇了摇,难得的撒了个娇。
但是段庭桦却非常不解风情地给温钦找了个教练。
“我不是专业的,教你没效率,你跟着教练好好学。”
段庭桦离开前如是说道。
气得温钦恨不得踩段庭桦一脚,这男人就这么不想跟他待在一起,即便他都主动开口了也不愿意教他,真是绝了。
温钦的目的没达到,跟着教练学冲浪也没什么精神,他对冲浪本来也没什么兴趣,只是找个理由缠着段庭桦而已。
没过一会儿温钦就说自己累了,找了个理疗馆,让一个胸巨大的漂亮妹妹给他做SPA,直到段庭桦打电话问他去哪了才出去。
晚上他们还住在中午吃饭的那个酒店,这家酒店住的地方非常有特点,客人可以选择普通房间和高级房间。
所谓高级房间,就是一个单独的小院落,木质的屋顶,瓷砖搭建的墙体,有点古今结合的感觉,一个小院子里有两间房,一个水池,鹅卵石铺就的羊肠小道很漂亮。
段庭桦让温钦选一间卧室,温钦一看两间房就明白了,出来度假段庭桦都不愿意跟他同房,狗男人什么玩意儿啊,他内心MMP脸上笑眯眯地随便指了一间。
这个男人,真的是毫无情趣可言,这么好的环境,不做点什么真的很可惜,然而他老公一点想法都没有,温钦都快佛了。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一个水嫩多汁的已婚少妇,还能在有老公的情况下把自己渴死吗?
晚上他们还举办了小派对,温钦中途说自己累了,想早点休
', ' ')('息。
回到小院子后,他并没有进自己房间,而是在段庭桦的房间里洗了澡,松松挽了下腰带便躺在了床上。
段庭桦一回来先去浴室洗了澡,进屋便看到床上衣衫半解的温钦,饱满的酥胸露出半个,衣服边缘隐约能看到粉嫩的乳晕。
雪白修长的两条腿从高开叉的睡衣中伸出,腿间的秘密风情若隐若现,勾得人想要撕开碍眼的布料一探究竟。
而床上的佳人似乎睡着了,红润的唇瓣微张,白皙的脸颊上透着淡粉,漆黑的睫毛微微颤动,楚楚动人的模样。
这要是普通男人,早就狼性大发扑上去先干爽了再说,而段庭桦,果然不愧是被温钦评价为适合出家的男人。
他站在床边盯了温钦数秒,喉间微动,突然弯腰捏住了温钦的鼻子。
温钦千算万算没想到段庭桦会这么干,一秒钟不到就破功了,也不装睡了,坐起来捂住鼻子怒视段庭桦。
段庭桦无视温钦的控诉,淡淡道:“你进错房间了,回房睡。”
温钦不愿意,还想再努力一把:“我不,我想跟你一起睡,你不想在这里试试吗?这里这么漂亮,说不定我心情一好,更容易受精哦。”
段庭桦不为所动:“没有科学依据的话不要乱说,外面的环境我提不起兴趣,今天很累了,不要闹。”
男人敷衍老婆大法之——今天我累了。
温钦无言地与段庭桦对视,男人的浴袍包裹得不怎么严实,结实的胸膛上还残留着水珠,性感诱人。
花穴隐隐发痒,温钦恶向胆边生,突然起身半跪着伸手探向段庭桦腿间,隔着浴袍抓住了男人的肉棒。
这件事他下午在车上就想做了,段庭桦的东西很大,硬起来更是尺寸可观,温钦知道段庭桦技术不行,却每每因为这粗长的大鸡巴而原谅他。
长这么大已经不容易了,技术可以后天调教嘛,先天条件可是很难得的。
入手的触感已经半硬,温钦意外地看了一眼段庭桦。
猫儿一样明亮的眼眸中是明恍恍的揶揄:“老公,你怎么这么不诚实,嘴上赶我走,实际上都已经硬了啊?”
段庭桦被发现了情动,眼中划过一丝懊恼,快得温钦根本没有看清,然后段庭桦把温钦压倒在床上,撩开他的衣摆,分开腿直接插入。
“呃!”
温钦被顶得闷哼一声,半湿的小穴还不能很好地接纳这根对他来说过于粗大的肉棒。
“等一下……你先把我弄湿了再插……呜!”
温钦难受地拍打着段庭桦的脊背,稍显干涩的甬道被硬生生插入,娇嫩的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的。
“你不是已经湿了么。”
段庭桦一手握住温钦乱动的手压在他头顶,一手抬起他一条腿,青筋暴起的大鸡巴狠狠贯穿那娇嫩紧小的花穴。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温钦呜咽着被肏得毫无招架之力,自己点的火跪着也要等他泄完。好在花穴天性淫荡,没一会儿便自动分泌出大量汁液润滑,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利。
“我们……嗯啊……换个姿势好不好……”
温钦双腿大张,脸上一片绯红。
段庭桦的力气太大了,每次做爱都像是要把他顶穿,但是光有力量是不够的的,温钦只能靠着肉棒偶尔蹭到的爽点才能获得几分快感,剩下的更多是机械的摩擦。
双性人的身体里有那么多秘密,可惜段庭桦从来没兴趣探索。
难受了好一会儿,温钦想换个姿势,让段庭桦和他一起感受一下别样的快乐,但段庭桦却拒绝了。
“没必要,这样就很好。”段庭桦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说道,与他下半身疯狂打桩的行为判若两人。
有必要啊!特别有必要!
你爽我不爽啊!
温钦在心中无言呐喊,嘴上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段庭桦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最后把那一腔滚烫的浓精深深射进了温钦体内,甚至还用鸡巴凶狠地往里顶了顶。
完事后,段庭桦问要不要帮温钦洗澡,温钦身心俱疲,说不要,于是段庭桦便给温钦盖上被子,自己冲了个澡后去了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静下来,温钦无语地看着天花板,每次跟段庭桦做都是又累又不爽,可自己偏偏又忍不住找虐,最近还有了越挫越勇的趋向,真是越想越气,气段庭桦不开窍,气自己没出息。
段庭桦那破技术都一年多了还是一点长进没有,你说你技术稀烂也就算了,还没有上进心,你要是知道学也好啊,这么长时间了连根按摩棒都不如,更别提跟陈锋比了。
陈锋多听话啊,虽然青涩,但是热衷于探索,指哪打哪,什么事都只用教一遍,用不了几分钟就能把他弄得身娇体软,淫水泛滥……就是有点过于热情了,怎么都吃不够,再就是太莽撞,人前总是掩饰不住自己……
温钦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酸软疲惫的身体让他很快便有了睡意。
',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温钦陷入了一个幽深的梦境。
梦里的内容十分淫乱,温钦仿佛一个局外人,看着地上的自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用力肏弄着。
身体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温钦叫出声,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男人火热粗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凶悍地捣弄着内里酥软的嫩肉,将那红肿的花穴干得汁水淋漓。
梦里的温钦骚得不行,两腿缠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努力挺起小腹迎向男人的侵略,让他插得更深。
快感越来越激烈,温钦发现自己看不清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知道这人强势地拥住他,火热的身体把他挤在床上无处可逃。
梦境与现实交叠,赤裸的肌肤被摩挲揉弄的感觉太过真实,温钦缓慢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是真的在跟人做爱!
是谁?
“啊呜!”
温钦张嘴想要呼救,却被那人一把捂住,两根手指趁机插入温钦口中,夹住那湿滑的舌头搅弄,温钦无法合拢嘴巴,舌头被人玩得酸软发疼,迅速分泌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十分淫荡。
不甚清醒的意识告诉温钦这不是段庭桦,段庭桦不会有这种亵玩的动作,更何况今晚才刚做了,就更不可能回来找他了。
不是段庭桦,那就是陈锋了。
“别……陈锋!啊……段庭桦就在隔壁……呜嗯!”
温钦艰难道,被夹住的舌尖让这句话含糊不清,听起来暧昧到了极点。
哪知身上的男人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干得更猛了。
温钦听到男人的声音,突然意识到这不是陈锋,而是个陌生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半夜跑到他床上,还把他给上了!
温钦吓坏了,用力捶打着男人坚硬的胸膛,一时间各种可怕的猜想充斥在脑海中,下体也无意识地一阵阵缩紧。
男人闷哼一声,在温钦乳尖猛地掐了一下,疼得温钦一哆嗦。
然后那人抱着温钦侧躺下来,为了防止他挣扎,一手掐住温钦两只手腕按在床头,一手抬起他一条腿,从侧面插入那温暖湿滑的肉穴。
俩人之间的力量差异是巨大的,尽管温钦用尽了全力去挣扎,却还是被轻易镇压。
小穴被干得软烂滑腻,咕啾一声便把男人的大肉棒吞了进去,角度的变化让快感持续攀升,再加上男人角度刁钻的戳弄,温钦早就已经丢盔卸甲。
“你到底……嗯是谁……啊呜不要弄……受不了了……”
温钦吟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身后那人“啧”了一声,扭过温钦的脸便用嘴堵住了他的浪叫。
火热的大舌在温钦口中到处肆虐,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舌尖扫过上颚时,温钦的喉咙一阵收紧,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大脑皮层一路向下。
“啊啊嗯……!”
终于,体内的凶器狠狠碾压了花穴深处的骚点,温钦被堵着嘴,压抑着叫声高潮时,男人终于嗤笑一声。
“没想到啊,弟妹,白天看是端庄娴静的段太太,晚上却跟自家男佣人滚在一张床上,现在连不知道是谁的一个陌生人都能把你插得喷水?”
温钦浑身僵硬,但高潮的快感还在持续,两种感觉交织让此刻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陆燃,竟然是陆燃!
温钦真的慌了,他不光被段庭桦的朋友给肏了,还暴露了自己和陈锋的事!
简直蠢死了。
心慌意乱,六神无主,说的就是温钦此刻的状况。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推开陆燃,小腿踢打着身后的男人,两手疯狂挣扎。
但是,陆燃仅仅用一个动作便瓦解了温钦的抵抗。
他的性器还深埋在温钦穴内,腰部一用力,浑圆硕大的龟头便压着那突起的骚点猛地一戳。
“啊!”
温钦惊喘,腰部以下迅速酥麻酸软,失去了力气。
淫穴甚至还十分饥渴地裹住柱身吸了一下,暧昧的水声从两人结合处响起。
温钦难堪地哭了一声,陆燃却不以为意,插了那一下后竟然把鸡巴拔了出来。
“嗯……”
粗长的柱身一点点往外抽,突起的青筋勾连着软滑的穴肉,这个过程格外地漫长,温钦难耐地喘息。
“哭什么,”陆燃把湿漉漉的肉棒夹在温钦腿间,抵着饱满的肉鲍摩擦穴缝,“都让我给肏高潮了才想起来哭是不是太虚伪了一点?段太太这么骚,你老公那个性冷淡的样子恐怕满足不了你吧?”
“呜……”
温钦不说话,注意力都被自己穴缝里夹着的那根大鸡巴吸引了。
淫水像泛滥一样向外流,把他腿间弄得一片濡湿,粗大的肉棒抵着花穴磨,偶尔蹭过充血的阴蒂都会让他一阵颤栗,可陆燃偏偏不插进去。
痒,太痒了……温钦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正扭着腰向陆燃求欢。
陆燃发现了,对自己的战绩很满意,他不着急,夜还长着呢。
', ' ')('“我刚来的时候,发现你下边是肿的,穴里还有男人的东西,”陆燃咬住温钦的耳朵,舌尖伸进耳洞舔弄,“让我猜猜,在我之前,是哪个男人射在里面了,嗯?”
耳朵是温钦的敏感点,此刻被陆燃含在口中舔舐,麻痒像是从骨头缝里往外渗一样,温钦难受地攥住枕头一角,穴口寂寞地翕张,渴望着门外的肉棒狠狠插入。
“这样吧,你告诉我是谁,如果我觉得你说的是真话,就不欺负你了,怎么样?”
陆燃低沉的嗓音像有魔力一般浸染着温钦的思维,什么叫不欺负他了?是继续,还是不继续?
此时的温钦是想继续的,这么半截不上不下的,让他心里的空隙越来越大,空隙里充斥着对性欲的渴望,肉棒勃起,小穴红肿发烫,不知羞地蠕动着想要含住男人的龟头。
“是……是段庭桦的……你……”
温钦唇瓣翕动,眼角的泪水不是道是被刺激得过了火,他不知道怎么张口让陆燃插进来。
“段庭桦的?不能吧,他那个性格能在不熟悉的环境做爱?”陆燃突然兴奋起来,“不老实,一定是你那个司机射的,中午吃饭那会儿我就发现了,没想到你俩还挺会玩啊,段庭桦在隔壁都能来一发。”
“那小司机肏得你爽吗?我怎么觉得你不怎么爽啊,要不这会儿小骚穴怎么吸着我的鸡巴不放。”
“我还想着温柔一点对你呢,但是你对我说谎,那就别怪我了。”
陆燃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温钦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但身体却黏糊糊地缠着男人,渴求着爱抚。
内心激烈挣扎的温钦没发现陆燃突然坐起来了,男人半跪着,弯腰把温钦抱起来,有力的双手勾住温钦的腿弯,让他的后背紧贴在自己胸膛,然后猛地一用力把人整个托起来了。
“你做什么?”
温钦吓了一跳,突然发现自己腾空了,无处着力的感觉让人很没有安全感,他只能紧紧握住陆燃的胳膊。
“玩点新鲜的,保证段庭桦和你那小司机没跟你玩过。”陆燃坏笑着往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灯是自动感应的,脚步声足以让它亮起。
温钦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等他再睁开眼时,发现陆燃抱着他,前面是浴室里巨大的落地镜。
“你……”
温钦声音有点发颤,他好像知道陆燃要干什么了。
“看来你猜到了,没错,我要在镜子面前干你。”
镜子里的陆燃视线十分露骨,他一下掰开温钦紧紧闭合的腿,将中间那朵红肿淫靡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
这对温钦来说实属过于刺激,抗拒的同时,心底却升起一种奇异的兴奋。
泛红的眼角,湿漉漉的眸子,雪白的皮肉,处处都在诉说着温钦的香甜诱人。
陆燃把浴室里的地毯弄过来垫在地上,然后抱着温钦跪在镜子面前,温钦打开的双腿让肉穴的媚态无处可藏,那红肿的穴口被陆燃掰开,露出正在收缩的小小肉洞。
还挂着段庭桦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被陆燃从甬道深处挤了出来。
陆燃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浑然天成的淫态,他暗骂一声骚货,然后把自己硬得发疼的紫红色大肉棒狠狠插入湿软的穴口。
“嗯啊~!”
渴望了许久的花穴欢欣鼓舞地含住肉棒吸嘬,娇嫩软滑的穴肉蠕动着簇拥上来,瞬间便裹住柱身。
温钦虽然已经结婚一年,但是花穴仍然娇嫩紧致,与此相比,陆燃的鸡巴却粗大狰狞,这样一个大家伙尽数插入穴内,进出时将鲜红的穴肉带进带出,穴口撑得紧绷充血,薄如透明,视觉上的冲击十分强烈。
陆燃也忍不住了,低吼着抽插起来,精壮的身体将温钦整个禁锢起来,仿佛怕他逃跑一般用力握着他的大腿。
温钦满足地发出叹息,尽管眼看着自己被肏爆了花穴十分羞耻,但却远远比不上他所带来的刺激与快感。
浴室里的喘息和媚叫此起彼伏,肉体撞击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温钦整个人都挂在陆燃身上,承受着男人凶猛强悍的进攻。
陆燃和段庭桦不一样,和陈锋也不一样。他天性风流,经验丰富,真正的万花丛中过,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怎样带给身下人快乐。
温钦体内体外所有的敏感点,陆燃过一遍便牢牢记住,胯下的器官真正像一柄攻城略池的利器,时机把握得成熟,深浅也掌握得老道,每一次顶弄都能精准刺激,弄得温钦又哭又叫,却无处可逃。
对着镜子又把温钦干到了高潮,陆燃也在那骤然缩紧的穴道内射出浓精。
他喘着粗气把温钦放到垫子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穴缝弄湿了垫子。
温钦瓷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浅粉,平日里总是淡淡的眼神变得恍惚迷离,湿润的水意让这双眼睛媚意横生。
陆燃阻止了温钦想要并拢双腿的动作,伸手在他红肿充血的阴蒂上揉搓。
', ' ')('“呜呜……不要了,我不行了……”
上一轮的刺激还未平息,温钦喘息着摇头,无力地拒绝陆燃的侵犯。雪白的胸脯上,一对挺拔浑圆的奶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两颗红缨十分夺目。
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稍显粗糙的指腹搔刮着,酥痒的快感延长着高潮的余韵,陆燃滚烫的胸口紧贴着温钦的脊背,两根手指插进无法合拢的小穴内搅弄。
陆燃一边在温钦穴内抠挖,一边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后,粗哑着嗓子低声道:“难怪那小司机这么护着你,干起来确实不一般啊……你说我把今天的事跟段庭桦说了,他会不会跟你离婚啊,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找你了。”
陆燃越说越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温钦却知道,今天的事绝对不能让段庭桦知道,否则他和陈锋的事也瞒不住了。
“嗯……”
骚红的穴口被陆燃用两根手指撑开,几秒钟后,一股白色液体顺着穴缝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垫子上,让温钦有种失禁的错觉。
那混合了淫水的液体十分浓稠,一时间竟然无法渗入,在垫子上留下了一滩,涩情又淫乱。
陆燃觉得射进去的东西还没有流干净,便又伸手在穴内挤压揉按,还用拇指按了一下温钦血珍珠一般的阴蒂,道:“自己用力,没全出来呢。”
温钦闭了闭眼,难为情地开始暗自用力,伴随着耳边暧昧的水声,他却突然想起自己和陆燃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天是段庭桦和他的婚礼,两家结亲,双方都来了许多客人,尤其是段庭桦,生意伙伴众多,温钦陪着段庭桦一桌桌地走过,一天过去,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晚上,重要的亲友该走的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段庭桦一些生意上的客人,温钦便跟段庭桦说自己不太舒服,想先去休息。
段庭桦体谅他累了一天,没说什么,让人带温钦去休息,温钦便回房换了身衣服,溜出酒店。
他们是在一个海岛上举行的婚礼,度假小岛上即使到了夜晚也是灯火通明,温钦累了一天,心情奇差无比,把挂在胸前的墨镜往脸上一带,转头进了个小酒吧,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身边的人都说他嫁了个好人家,老公又帅又有能力,可是只有温钦知道,他们之间还没有爱情,便这么急急忙忙地结婚了。
有时候温钦会觉得,为了别人而结婚的自己好像有点太傻了。
多吓人,他在结婚的第一天便有了后悔的念头。
温钦这种身材长相,在酒吧里是最容易被猎艳的对象,打发了几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后,温钦无聊地给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
就是这么个状态下,终于有个帅哥过来了,而温钦已经有些醉了。
帅哥脸俊嘴甜,问温钦怎么一个人。
温钦大概是真喝多了,也可能是对着陌生人比较放得开,倾诉欲上涨到了极点,一下就把自己的郁闷全跟人家说了。
包括自己平淡无趣的人生,偶有起伏的理想,以及自己可能过于冲动的婚姻。
帅哥脾气不错,一直在倾听他的抱怨,还会在合适的机会插嘴说几句,开朗幽默,勾起温钦更多的话题。
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愉快,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温钦双眼迷离地看着帅哥,无意识地喃喃自己要是在结婚前遇到他就好了。
帅哥眼神一闪,缓缓低头含住了温钦的唇,酒精的味道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一吻结束后,帅哥揽住温钦发软的腰,低声问他要不要去他那里。
温钦正是身体发热的冲动阶段,被亲得发晕,顺口就答应了。
帅哥去结账,温钦晕乎乎地拿出一直乱响的手机,上面全是找他的电话,微信里一溜问他跑哪去了的。
温钦一下清醒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在新婚夜做出什么样的蠢事,他赶紧趁帅哥没回来,戴上墨镜跑了。
第二天段庭桦带他见朋友,温钦震惊地发现昨晚艳遇的帅哥竟然是段庭桦的朋友之一。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画面,觉得没什么情况能比现在更社死了。
帅哥叫陆燃,说昨天婚礼上人太多没来得及说话,今天好好认识一下。
温钦硬着头皮跟人握手,决定以后见了这个人都绕道走。
之后几次碰面,陆燃都没表现出什么,尤其是在段庭桦面前,看起来和温钦都不怎么熟,时间长了温钦只能寄希望于陆燃那晚喝的比他还多,根本不记得两人酒吧见过的事。
然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温钦有一次偶然捕捉到了陆燃的视线。
他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打量温钦,并且在他看过来时,向他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让温钦悚然明白,陆燃根本就是什么都记得,只是在段庭桦面前装作两人不熟而已。
尴尬地移开目光,温钦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不管陆燃是怎么想的,温钦从那时起就决定忘记酒吧里的那场碰面,反正陆燃又没有见过他的证据,不是吗?
', ' ')('像是感觉到了温钦的心不在焉,陆燃有些不爽,修长的手指在那湿软的肉穴里角度刁钻地一搅,立刻便听到一声惊喘。
“还有精力开小差,是我不够努力啊?”陆燃道。
温钦平复了一下呼吸,想把陆燃的手推开,但又舍不得那种若有似无的撩拨,便只是夹紧了腿,他冷声道:“陆先生这是饥不择食了吗,还是你喝多了,忘了我是谁?!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
温钦皱眉强装镇定,可那发软的调子和镜子里淫乱的画面,却让他的质问变得不伦不类。
陆燃抽手,把一手的湿滑抹在温钦大腿上,漫不经心道:“你怎么这么冷漠,真让人伤心,难道你忘了酒吧的那一晚?我只不过是把那晚逃走的猎物重新捉到了而已,这不是很顺理成章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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