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世界战斗兽神稀少,可也不止一个两个。哪怕秦子苏还有神职者的能力,和流溢他们也完全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共存在一个世界。
可为什么流溢他们要对秦子苏赶尽杀绝呢?
“有些事你不必知道。想清楚了吗?我的弟弟,是否回到哥哥的怀抱。”
“呵呵,你说得不错,没准我也该爱上秦子苏,来体会体会你的感受。顺便也恶心恶心你。”
“既然你已经做好选择,就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流溢不再留存实力,周身的兽魂力暴增,瞬间将三星魂兽的气场全开。
幻影闪——
世间万物唯快不破,速度是赤峰岩紫豹一族能屹立于八大的重要秘术之一。
流溢如一道迅雷朝着流期劈头而下,同为一族的流期当然明白如果他被这一下击中,那今晚他绝对会交代在这。流期的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迅速闪躲,可是后背还是被流期的利爪生撕下一块皮肉。
“到底是紫豹一族曾经资质最强的继承者,哎,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吧。”
流溢一闪身残影还留在原地,人已经来到流期正前方。“再见了,我的弟弟。”
滋啦啦——
接连几道金色的炸雷切断了流溢的攻击,逼得他不停往后躲闪。
“持稳!”
“我就说你怎么还没回?原来被群殴了。”持稳扶住流期,“没事吧。”
“皮肉伤而已。”流期朝流溢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要打吗?”
“虽然手很痒,但还是算了。子苏说可以离开。”
“你就那么相信一个雌性?”流期就是对雄性无原则信任雌性相当看不惯,难道作为雄性就没有自己的判断力了?
“嗯,无条件的。”
“呵,全是疯子。”
“是谁给你们走得掉的自信,全给我留下。”流溢打了个手势冲在最前头,手下的符文兽人也都跟随着他一拥而上朝持稳和流期攻击过去……
封疆听见上方的动静平静下来,于是又从蛇道跳出,循着逐云的气味走去,过去的路上还踩到好几具尸体。
逐云此时正一只脚踩在酷法里克的尸体上,并且掰断了他一条手臂,细细观察上面的刺鳞。
“你一个人全部搞定了?”封疆捏住鼻子,周围浓郁的血腥味臭得他头晕。除了逐云,他感觉不到其他活物的气息。
“嗯,没意思太弱了。明明上次还差点把我逼到绝境,才几天没见居然退步了这么多。”
“是你成年之后变强了吧。”这逼装的,封疆懒得吐槽。
“果然弱渣召唤出来的战斗兽神也强不到哪去。”逐云不知从哪弄出一条蛇蜕,并将酷法里克所有手臂都折断包起来系在身上。
“走吧,小苏苏刚才联系我,说可以离开。”
“恐怕还不行。我感觉到两股强大的力量,一股从卡多部落内部传出,还有一股离我们不远。”
“我联系过持稳,他已经把雌性救出。不过流期还没回来,似乎是被什么绊住。”
“走,咱们去看看。”逐云说着将封疆扛起来。
“喂喂,放我下来。这样很丢脸的。”
“拖后腿的没权利拒绝。”
“艹,你身上背的什么玩意,硌着我肚子了。怎么这么臭!”
“送给秦子苏的礼物。”他干掉了战斗兽神,秦子苏一定会觉得他厉害的……
“我去,不要把我的小苏苏想成那么奇怪的雌性。她不会喜欢的!”
“嗯?为什么不喜欢?一定会喜欢。”逐云自以为是的点点头。
封疆:……
mmp的!
秦子苏抹了抹耳朵,一手黑血。
自从再一次从仰明眼皮底下逃走,她现在七窍都开始流血了。
喝过灵湖的水虽然稍微有点改善,却也只不过是从飙血的状态变成涓涓细流。
“艹,不能让阿持他们看到,否则我就要接受‘什么都可以的’惩罚了。”
妹纸,为毛你的关注点总是这么偏题?难道现在担心的不该是会不会失血过多嗝屁了什么的吗?
秦子苏又擦了擦,然并卵,连指尖都开始冒黑血。
这么喜欢老娘的血,那老娘就清仓大甩卖,让你一次尝个够。
秦子苏从空间取出一张画着三角形符文图案的纸,这是她在来之前准备好的。然后她胡乱在脸上摸了一把,将沾满黑血的手按在符文上吟唱起来。
四拳难敌众手,持稳和流期边打边退,虽然战力不俗,可依旧落得一身伤。流溢见这么久还没有把两个刚成年的生瓜蛋子拿下,不禁打红了眼,他冲在最前方招招致命。
“持稳你快走,否则咱两都走不掉了。”流期伤得比持稳重,持稳除了防守还要顾及他,这样一来他就变成拖后腿的。“我毕竟是他弟弟,他不会杀了我的。”
“别当我是傻子,他打在你身上的拳头可没有任何放水的意思。”
幻影斩——
流溢双拳带刃,现在的速度连肉眼都不可见,下一秒就闪现在持稳和流期前方。
“我说过一个都别想走。”
这一招躲不开了,持稳调动全身兽魂力于正前方准备硬扛下这一击。间不容瞬之时,一条银色长尾将两人卷出攻击范围。
“别恋战了,走。”逐云美美地打完一场,在赶来时看到持稳和流期还在酣畅淋漓的战斗之中,瞬间就觉得两人不懂事。秦子苏已经说了可以离开,可以离开的意思难道不是马上离开吗?
“喂,你俩怎么被揍得这么惨?”通过持稳和流期身上浓郁的血气,封疆便知道他俩肯定伤得不轻。有两个比他还狼狈的家伙,封疆瞬间觉得自己被逐云扛到这里也不算太丢脸了。
“你们不该来的。”流期指了指不远处正从树影里一步一晃走来的黑袍,“他也来了。”
仰明垂着双肩姿势怪异,整个人就像无脊椎一样软软的弓着,只有靠近他的人才会发现其实他现在每个毛孔都在亢奋的战栗着。仰明的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这边,嘴角裂开到一个常人无法达到的弧度。
猎物,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