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之36计作者:林海雪原
第29节
饮酒作乐到子时,皇帝总算尽了兴,醉醺醺地回到自己寝宫,二位美人没有皇後的高贵身份,无法留宿,只得依依不舍地告辞,。
宫女们为他宽衣除靴,伺候停当後便退下了。
皇帝一个人躺在宽大的龙床,鼻中隐约闻到非烟留下的清香,心中有些惆怅,感慨地自语,“後宫佳丽无数,朕却得不到一知心人。”
殿中的烛光晕黄,灯芯忽然“啵”地爆了一下,一个异常优雅低柔声音在殿中响起,“皇上感觉寂寞了吗?需不需要臣来服侍?”
皇帝一听,惊呼而起,口齿结巴地问,“非……非烟?”
“原来,陛下还没忘记小臣。”非烟端坐在一人高的大柜旁,若没有特别留意,很难发现这个隐蔽的角落。
皇帝身体开始发热,贪恋地把他从头看到脚:非烟身穿蓝色锦袍,颈围白色纱巾,嘴角含笑,眸子恰似一弯湖水,深不见底,神情似十分温柔……
“非烟,朕,很挂念你!”原本言不由衷,可在非烟的注视下,皇帝的欲望开始蠢动,说到後来便是真心相邀,“你快来抱……抱朕。”
非烟并没有耽搁多久,缓步来到龙榻前,随手将皇帝的中裤褪到膝盖,捉起那发硬的前端。
皇帝只觉下身微凉,自己的要害落入了温热的手掌,立刻通体兴奋,只有一点的遗憾,非烟衣冠整齐,而他却赤身裸体,被人玩弄,快活之中杂了一丝难堪。
经过非烟的多日调教,他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度敏感,那销魂手指的抚弄,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吟之声,全身颤抖着,扭着赘肉下坠的臀部,企图贴近对方。
正当皇帝情热如火之际,非烟突然停下动作,刚才带给他无尽快感的手,托起他的下巴,“陛下,你是否乐昏了头?”
皇帝感到空虚,焦灼地依偎上来,“非烟,别停……”
非烟的寒眸瞬间闪动晶光,伸手对着皇帝就是一巴掌。
皇帝整个人都惊呆了,“你,好大的胆子,敢打我?”
“老淫贼!居然派人拦阻我入宫,看来,我对你管教的还不够,”非烟毫不客气地又抽了一巴掌,扼住了皇帝的脖子,眉头凝霜,气势如虹,“你忘了,谁才是主人?”
皇帝作为东宫太子时,曾被父王责罚,很吃了一些苦头,好容易熬到登基,他立刻开始享受权利带来的至尊感受,贵为天子,被众人捧为佛爷一般侍候,一句话可以定夺他人的生死,放眼四海,哪个敢在他面前说半个不字?
偏偏遇见了非烟……
从第一次见面,就被这绝美的男子制得服服帖帖,从此奠定了两人相处的模式,皇帝试图反抗过,不过换来是在床上被整治得痛哭流涕,几次下来,他心里有了顾忌,不敢再轻易挑战非烟的权威。
然而,非烟虽在床上为所欲为,但未曾在其他场合出手打过他,皇帝可以自欺欺人地把前者当作闺房之乐,却无法容忍被人扇耳光。
他怒火上撞,气的浑身发抖,用力地想扳开非烟掐在颈间的手,“你这个贱种,居然敢打朕?朕要……”
话音未落,皇帝已经感到一阵心虚气短,本来要说的狠话,呼噜一声咽进腹中,
心里暗自叫苦,得罪了这位骄傲的美人,接下来会被如何炮制?
他不自在扭开脸,偷偷用眼尾余光打量对方。
非烟的俊颜离得很近,一双眸子平日如冰雪封川,此刻却跳动着两簇火焰,明亮得如燎原的烈火熊熊燃烧,简直要将人烤裂了。
在这样的怒视下,皇帝身子动弹不了,下腹却奇异地更加火热,浑身的血液也快沸腾起来。
下一瞬间,皇帝的头发被揪起,痛得他呲牙咧嘴,“非……非烟,别打脸,朕……”明日早朝,被人看见面上的伤痕,岂不是失去了皇家的体统。
谁知,皇帝脸上又挨了狠狠的两下,顿时一阵剧痛,头晕眩欲呕吐,他这些年从没这麽狼狈过,不禁天威爆发,咬着牙竭力扑打对方,脖子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艰难,终於两眼一黑,昏厥了过去。
这麽大的动静,执事太监和守夜的宫女自然听到了,这些日子,他们早就习以为常,充耳不闻。
之前,曾有太监贸然闯入,而被皇帝暗中派人杖击致死,大家心照不宣,没有皇帝的宣召,谁也不会进去自投死路。
凌晨时分,皇帝从噩梦中惊醒,他脖子如火烧般疼,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哑,嘶声的狂咳不止,迷糊中有人扶他起身,喂给他喝下一碗百合清肺汤。
皇帝睁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非烟居然对他笑了,声音温润如清泉,“陛下,以後不要逼我。”
皇帝怔怔地说,“非烟,朕下次不会了。”
非烟魅惑地一笑,“可是,这一次,还是要罚你。”
两人之间是一场不平等的战争,初次交手,皇帝败的太惨,太没有尊严,以至於他只想逃避,假装没有发生过。
非烟在皇帝心里和身体,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极端的凌虐和极致的快感,残暴又温柔,恩威并重,让他心生惶恐,让他受宠若惊,徘徊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
非烟态度温和,没有继续打骂,皇帝心中感到松驰了一些,对接下来的节目,既畏惧又渴望,“你想干什麽……”
非烟微微一笑,那双拥有魔力的手,如弹奏乐器般,在皇帝的後庭和前端,极有技巧的抚弄着各处敏感点,让他犹如被浇了油,点着了火,火烫的感觉从下腹,一直蔓延到全身细胞,酥麻得他不住颤抖着,急切地扭腰摆臀寻求解脱。
“看你这麽淫贱,就赏给你吧……去,趴好。”
这声音如,将皇帝从折磨中解救出来。他乖乖地依着吩咐,跪伏在床上,撅高肥臀,扭动着腰,以男人最屈辱的姿态,跪候着非烟的进入。
皇帝的後臀翘得高高的,心情紧张而恍惚。
小时候,他望见御池中的一轮明月,将身边所有随侍太监驱赶下水,无论如何,也要打捞起来,禁锢在自己的殿中。
一晃眼,他已经迈入中年,明月依旧照九州。
美好的东西,常常可望而不可及。
“啊!”一股撕裂的剧痛自後穴传来,皇帝被这熟悉的冲击,顶得软倒在床上。
疼……痛……难……忍……
“啊,难受……啊!”後庭中所插之物冰凉坚硬,不是记忆中的灼热感觉,皇帝的脸埋在枕中,浑身打颤,“非烟,好冷……”
“觉得太冷?”非烟的声音似乎有软软的笑意。
皇帝大着胆子要求,“换,换一个。”
他听到非烟的脚步声远去,好像走到刚才藏身的大柜旁。
在这短暂的等待中,皇帝的心思开始转动,手往背後探,想搞清楚到底是什麽玩意。
非烟飞跃回来,清叱,“别动!”说着,顺势撕开皇帝的中衣,将其双臂反剪於後,迅速缠上布条打了个死结。
皇帝腰背酸软,手臂无法活动,急忙抗议,“非烟,放开朕!……啊!嗷!救命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冲出他的喉咙,蓦然停顿。
皇帝痛得几乎失去知觉,一股刀割般的火辣溶液,毫无阻碍侵蚀他的最深处,好似要把他腹部的内壁的皮肉融化、燃烧、撕裂……
刚被取下的冰物,又被非烟粗鲁地重新钉入他的密穴,毫不容情地在狭窄而湿滑的甬道里戳刺,不断地点激他的致命快感带,配合那痛彻心肺的灼烧,让皇帝难以承受地尖叫着,产生身体内脏都被贯穿的错觉。
皇帝浑身发软,眼泪和鼻涕齐流,扯着嗓子呼救,“饶命……”却因口中塞了布团变得含糊,连自己都分辨不清。
非烟伸出玉指,勾了起皇帝的下巴,神色姣美魅人,笑吟吟地说,“陛下专程打发小臣出京,我带点礼物表示感激,黔州的精选辣椒油,还有小倌院的特制玉势,不知您还满意吗?”
身体好像已经不属於自己了。
可怕的烧痛,纯凌虐所带来的快感,让皇帝完全丧失了理智,像发了疯的畜生痛哭失声,“非烟,求你……”
体内刺穿撕扯的力道不断加重,皇帝努力地瞪大了泪眼,恐慌地看着眼前笑得无比邪魅的非烟,那种勾魂夺魄的冷艳,简直要夺取他的呼吸。
下一刻,皇帝的身子被掀翻滚到了床下,受制的双臂首当其冲,好像被折断了一样。非烟的靴子,狠狠地踩中他的鼻骨,“陛下,请绕着屋子爬一圈。”
皇帝只是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脑中有隆隆的鼓声,腥热的液体从鼻子慢慢滴了下来,疼痛的感觉一下子将他炸成碎片,脸上爬满鼻涕、眼泪和鲜血。
过了许久,他略微清醒,发现自己竟然听从吩咐,以无比淫荡诡异的姿势,在殿中蠕动……
一种身心被摧毁的绝望,彻底袭击了他。
“呜呜……”皇帝裂嘴大哭,寝宫内,一切不再由自己的掌控,很久没有这种深陷泥潭的无力感了。
世间诸人都向他俯首称臣,非烟却凌驾於他之上,他斗不过,只有屈服……
这种尊严扫地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一阵小跑步声,李内侍在殿门外气喘吁吁地说,“皇上,长安令卫博、兵部侍中武寺求见!宪王再次恳请陛下……”
隔着雕花屏风和纱帐,非烟朗声回答,“陛下正忙,无法接见,让他们先退下。今日早朝也免了。”
李内侍熟知非烟的特殊地位,迟疑片刻,没有听到皇帝反对,便低头道,“遵旨。”
殿中安静下来,隐约可辨出皇帝压抑的哭泣。
非烟蹲下身,饶有兴趣地打量对方,“老淫虫,你这模样真丑。”
“呜呜呜……”
非烟嘴角上扬,大发善心地扳过皇帝的脑袋,像是在教训一个家畜,“不要违背我的意志,你懂了吗?”
他的手指触感清凉,皇帝被迫看进他幽深的眼睛里,那种张扬妖魅的美丽,只是让皇帝更加疯狂和崩溃。
皇帝失魂落魄地点点头。
接下来的就如一场春梦,非烟拔出玉势,用花茶汁水为他清洗了後庭……
他的前端被丝巾绑紧,很不太舒服,不过,重点是,非烟又肯垂怜他了……
非烟再次扬手赏了他两巴掌,有点痛,像是爱抚,所以,没有关系,他能承受。
“贱人!老淫虫!……”非烟漫不经心的侮骂,态度不再冷酷,好像调情,他不会计较。
当那火热的欲望抵住他时,皇帝忍不住从心底叹息,付出的痛苦代价是值得的。
他亢奋地扭臀拱向对方,热情地欢迎,呻吟着,哭喊着,痴迷於这种伸展,这种灼热,以及……他的主人。
他不在乎身体是否会被撕裂,被践踏,被蹂躏,只要非烟愿意进入他,占有他,填满他,玩弄他……
饥渴,贪婪,酸痛,兴奋,极乐……
皇帝沈浸在无边的欲火中,突然,非烟拉起了他的脸,“陛下,我想做宫内大总管。”
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皇帝不知羞耻地迎合着冲刺,发出无助的快乐的呻吟,“啊,非烟,你想要什麽都行。”
美少年之36计第84章怀礼的杀手!
皇帝度过一个难忘的良宵,销魂,却无法启齿。
而一直等候在神威殿的怀礼和宪王,则合衣对坐,共度一个不眠之夜。
怀礼以手指扶着额头,靠在椅背上小歇,他神态安详,即使在梦乡中也怡然自得。
宪王醒得早,其实,他几乎整夜未曾安睡,能和心上人这麽近的相处,是他梦寐以求的好事,这些日子礼佛向善,是对的,老天真的听到他的祈祷了。
他既兴奋又揣揣不安,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怀礼。
晨光从窗户照进来,给怀礼的衣袍,印上影影绰绰的窗格,他看起来眉目清俊,仿佛像画中隐士,不食人间烟火。
宪王将椅子移近些,脱下自己的锦裘,替怀礼盖上,他转头见殿中空空,无人窥视,便悄悄地握住怀礼藏在袍下的手。
那微凉的触感,从手指尖一直传到心口,让人战粟,让人欢喜。
宪王深深地呼吸,掩不住越来越激越的心跳。
殿中有些阴冷,於他,却犹如置身在开遍鲜花的暖春,心中酸酸软软,浮动着无法形容的情愫。
“嗯……”怀礼轻挣了一下,睁开眼睛问,“天亮了?”
宪王紧捉着对方的手,没有放开,答,“对,我方才又烦太监前去传话,请求父皇接见。”
那种心手相连的感觉太美妙,一旦陷入,他怎麽能抛开。
他有点忐忑,留意怀礼的神态,见对方并无明显的不悦,这才舒了一口气。
怀礼扬起下颌,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轻轻转动酸麻的颈子。
旁人做这样的动作,或许有点粗鲁,可是怀礼却姿态舒缓如流水,让宪王看得心怦怦直跳。
怀礼不落痕迹地收回自己的手,捏了捏臂膀,整理衣袍,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宪王观察了一会儿,忍不住出声,“父皇还是没空,内宫各殿被羽林军重重围着,进出都要盘查。”
怀礼道,“我们的人,还留在外殿进不来吗?”
“对,暂时没有动静。”宪王避开怀礼的视线,轻声地说,“对了,刚才有人报讯,仁杰大人他出事了……”
“三弟他……”怀礼脸色略惊,沈吟了片刻,“是被神机营擒去了吗?”
“是的,听说,他逃跑未遂,遇刺……身亡。”宪王担忧地看着对方。
“仁杰吉人天相,但愿他能置之死地而後生,”怀礼好像叹了口气,恢复了淡泊宁静的神情,“我们先设法面圣,将薛侯爷保出来。”
宪王一脸的不解,怀礼向来最宝贝这个三弟,如今他生死未卜,怎麽一点也不紧张?
怀礼轻展衣袖,起身活动了几下腰背,微笑着向殿门外张望,“今天看起来是个好天气,你说,会不会有什麽不寻常的事发生?”
宪王似有所悟,喃喃道,“神机营?噢……”
这个时候,神机营的骁骑副都尉姚离,正守护在华阳居一间小屋内,身边有位垂头打瞌睡之少年,便是七品医官,自称小华佗的十郎。
姚离焦急地搓着手,在十郎耳边吼了一嗓子,“仁大人何时才会醒过来?”
“啊!……”十郎受惊,差点从椅子上滑落,他抬眼看仁杰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不由得埋怨道,“你莫急,很快,很快……”
姚离皱眉道,“同样的话,你说过几遍了。”
“这个,难道药剂量给多了点?”十郎的小脸微红,气焰仍颇为嚣张,挺了挺胸说,“不过,幸亏我有先见之明,让仁杰哥睡得沈,不然,半夜那些人偷偷摸进来查看,岂不是暴露了……”
“十郎,辛苦你了。”仁杰睁开双眼,温和地笑了,“姚大人,你好吗?
姚离激动地握住仁杰的手,摇晃了几下,“大人昨夜没有了呼吸,小官十分担心。”
“烦你记挂了,这是随意园花重金收买的方子,试验了多次,确实很有效。”仁杰下床,换上了神机营的戎装。
姚离赶紧起身说,“仁大人没事就好。“
“多谢你!这次将姚大人卷进来,仁杰十分过意不去。”
“仁大人对舍弟有救命之恩,若没有您明察秋毫,推翻前案重新审理,舍弟恐怕已秋後问斩。家母不良於行,幸得大人所赠的风湿良药……小官惟愿为大人尽一臂之力。”
仁杰有些不好意思,像个大男孩般摸了摸脑袋,“其实,施恩不图报,才是男儿本色。”
姚离的神色真诚而愉快,“我营中的心腹弟兄,都受过大人的恩惠,他们自愿参加这次的行动,已经埋伏在离此不远的的凌霄门,那里是内宫侍卫换班必经之路。”
仁杰背过身子,抹上易容药,忙乎了一会儿,变成一位皮肤黝黑相貌平凡的少年郎,他眸中精光四溢,沈着地问,“薛侯爷有消息吗?”
曲意倚靠着门,答道,“仁大人,您料得不错,据密探汇报,他被拘禁在甘露殿……由重兵把守,下一个时辰就会换班。”
“那麽,随意园的高手进宫了吗?”
曲意点头道,“昨天宫门紧闭,任何人不得出入,後来得知您的死讯,警戒就松了些,今晨皇城门重开,虽检查严密,他们基本上都混进来了。”
“好吧,先去凌霄门。”仁杰昂首走出屋门。
姚离和曲意齐声答,“遵命!”
此时,仁杰看起来就像一位其貌不扬的宫中侍卫,然而他双眼明亮灵动,英姿勃发,语气中隐隐含煞气,“我们趁换班间歇,暗闯甘露殿,救出薛侯爷!”
第85章浴血雪莲
凌霄门与睿武门,分别座落在皇城内部东西两侧,卡在横贯南北的宫道上,是进出内城必经之路。
睿武门的防卫,一向由姚都尉负责。他留下神机营部分官兵驻守,带其他人暗中解决了凌霄门的侍卫,配合仁杰的行动。
太阳已经升高,仁杰高大挺拔的身影,一动不动,负着手静静地眺望远方。
曲意在一旁回禀,“仁大人,惠王爷带领禁军神策营,欲入宫勤见皇上,被阻在皇城正门外。”
随春毛遂自荐,“不如,由我带一些暗卫设法接应,打开西面侧门?”
朝阳下,仁杰的眸子透出清冽的光采,“如此甚好,不过,你昨夜奔波劳苦……”
“无妨,仁大人,我先去了。”
仁杰叫住他,“随春,注意安全,请引惠王爷往睿武门外汇合。”
“遵命,小人会倾力而为,请您静候佳音。”随春领人去了。
过了一会儿,仁杰的心里忽觉惶惶,转头问,“曲意,你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动静吗?”
曲意上去附在他耳边说,“我好像听见内城宫殿西北角有打斗之声,很接近关押薛侯爷之处。”
姚离插话,“仁大人,内殿除了侍卫,现增加了羽林军把守,换班时辰就快到了,我们还要等下去吗?”
仁杰思绪飞快,忽然眉头轻蹙,岔开话题问,“薛侯爷的贴身侍从白一丁二,现在何处?”
姚离有点不明所以,还是立刻道,“我派人将他们带出御花园,本来约好在此会面,不过,还没见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