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灯烛摇曳,柔波醉卧满堂清华,红鸾帐内,酒暖春茫茫,人比花娇艳,入帘白日长。
仁杰满腔爱意,被春药催的热气蓬勃而发,只恨不得整个儿埋进小侯爷的身体内,深入最热最柔之处,奋勇耕耘,永不停歇。
眼前,小侯爷满面娇羞魅惑之态,蹙眉卧於榻上,妙体横陈,温软如天然美玉,触手生香,他低眉顺眼,忍着不适曲意承欢,全然没有平日里娇蛮冷傲的样子。
小雪的这番柔情蜜意,缠绵绸缪,让仁杰幸福得如在九重天,尽力抽送着连绵不绝情意,而小侯爷则竭力打开身体,任由他纵横驰骋挥洒自如。
小侯爷媚眼如织,自然娥眉微黛,黑发一缕缕,一丝丝。缠在彼此的手臂,颈子,和仁杰的发端,细密的汗珠,不断依附发丝滑落,显得淫靡而放纵。
仁杰与小侯爷心心相印,此情此欲,恰似水乳交融,蜜里调油,神魂为之颠倒,浑身各处都酥软迷醉,恨不得骨肉相融,两具身躯化为一体。
两人紧紧拥抱,来回缠绵不已,怎麽也停不下来,满室一片奢迷情色,春意盎然……
春宵苦短日高起,床帷漫动,人影连成了一线,交颈而眠。
昨日种种,似水无痕。今夕何夕,爱意痴缠,君恩重似山。
清晨,仁杰双眸带笑,将小侯爷拥在胸前,送入浴室温水中,轻怜慢揉,从发梢到脚趾,细细清洗。
小侯爷趴在仁杰怀中,暖香如玉,两人目光脉脉相视,恍若再世为人。
“小杰,你已是小爷我的人了,呵呵。”小侯爷笑得快活。
仁杰不由点头称是,“小雪,待拿到免死金牌,我们就想法离开京城,去一处安静的地方休养,爬山,钓鱼,赏花,看夕阳……”
小侯爷轻轻吻了一下仁杰红润的唇,笑吟吟地说,“也好,你若尽心伺候,小爷就和你整日风花雪月。”
仁杰洒脱地拍着胸脯保证,“保君满意,一定服侍得小雪欢喜。”
“嗯。”小侯爷有些疲倦,懒懒地搂着仁杰的颈子。
“小雪,我已让丁二去请薛神医,希望你并未染上沸血症。”
小侯爷凤目轻睁,淡淡地一瞥,“小杰,我愿与你相伴,你不可再留下我一个人。”
仁杰胸口热流翻涌,烫得心脏一阵阵的酸痛,又泛着无比的甜意,“小雪,说定了,我会好好活下去,陪你……”
这一天,对仁杰与小侯爷而言,是历经艰辛,生死相许的重生之日。
侯爷府雪园内,双燕归来,画帘半卷,春光柔情无限。
……
皇宫内,皇後娘娘的凤鸾殿中,却如冰霜覆盖,满室彻骨寒意。
皇後起得早,昨夜京城内一场大搜捕,消去了她过半的心腹大员,幸好,娘家势力受损不大,亲侄儿镇国公贺流景,明哲保身,在这次清洗中屹立不倒,可惜与她并不同心协力。
皇後紧急召集了几位相熟的大臣,商量未果,心烦意乱,还是银屏公主一语道破,“母後,您的权利由父皇恩赐,普天之下,诸事都是父皇说了算。“
皇後回复了镇定。
天威难测,少年夫妻恩爱,色衰则爱驰,可惜流年,忧愁风雨,一场情意付东流,犹如镜花水月。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来人啊,摆驾乾庆宫,哀家要拜见皇上。”
皇帝的寝宫内,春色无边。
李内侍匆匆在殿外通传,“陛下,皇後娘娘的凤辇,往这里来了。”
皇上气喘吁吁地吩咐,“将她挡在宫外。”
一只手将皇上按在龙榻上,非烟慵懒地一笑,风华绝代,“皇上,你怕了?”
皇帝神色迷离,“爱卿,你先放过朕,待朕先将皇後打发了。”
非烟不动声色,狂野地冲刺起来,声音却是温柔,“皇上,舒服吗?”
“啊,啊!……”皇上低低呻吟着,尽量放松了身体,让非烟更顺畅地挺进到更深的地方,非烟极其火热的挑逗侵入,令他的血脉贲张,呼吸急促,只觉得全身发热,不住地颤抖,“啊,朕要到了!……”
非烟一拍皇帝的臀部,大力的揉捏了两下,笑道,“不如听听她想说什麽?”
“爱卿,皇後性子骄纵,看你与我共寝,恐怕不会开心。”
被同性平民压在身下,皇上已不怎麽觉得屈辱了,这些日子,非烟待他温柔了许多,有时热情地拥抱他,伺候得他欲仙欲死,仿佛腾云驾雾般,是一辈子也想象不到的极乐,这种充满背德的刺激,让他享受到了无上快感。
非烟低头在皇帝的唇上亲啄一下,“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快些起身吧。”
皇帝被人推下床,他心不甘的爬起身,让李内侍宣宫女为自己更衣,非烟斜倚床头,似笑非笑,“皇上,你的肚子有些下垂。”
皇帝威严地一瞪,“非烟,你太伤朕的心了,快些躺好,别让皇後发现才是。”
待皇帝梳洗完毕,端起一碗人参燕窝汤,才吩咐,“让皇後进来吧。”
皇後统领後宫,以国母之身份,被晾在寒风凛冽的长廊,静候召见。她心中烦闷,却只能堆起最柔美的笑容,莲步款款轻移,上去跪行大礼,“臣妾给陛下请安,望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帝饮了一口汤,淡淡地问,“皇後,你有何急事?”
皇後轻叹一声,眸子里泪光闪闪,说不清的淡愁轻嗔,“昨晚,暗卫营的肖总管等人,被大理寺捉去,请问陛下知情否?”
皇帝略一沈吟,“皇後,你素来谨慎,不干预朝政,怎麽对这些事有兴趣?”
皇後坚强地抿嘴,露出一抹苦笑,“陛下,臣妾自问遵守妇德,并无不当之举,为何皇上对妾身如此防备?”
皇帝将手中的瓷碗重重放下,“皇後,身为六宫之首,最重要的德行是不妒,可是你!多少嫔妃因沾了一朝雨露,被你处置,就连你的亲侄女真真,你也下得了手,朕怎麽会有你这样的皇後?”
皇後大惊失色,扑通跪倒,“臣妾有罪,皇上开恩!”
皇帝起身扶起皇後,“别哭了,你我夫妻多年,虽然你刚烈善妒,我从不忍心责罚,一直想让你过得快活些……”
龙床明黄的幔帷低垂,隐约传来一记压抑的笑声。
皇帝清咳一下,停下话音,神色有些不自在,坐回高背沈香雕花红木椅。
皇後凝神细思量,抬头微笑,“多谢皇上,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不追究臣妾之罪。”
她朝那红鸾帐轻蔑地一瞄,义正言辞地说,“宫中有些传言,皇上的寝宫内有位神秘的绝色佳人,不知是哪位妹妹有此福气,竟然得到陛下的恩宠?我身为三宫之主,应该为皇上分忧,早日将这位妹妹引进後宫才是。”
皇帝有些气虚,“不必了,皇後,你……”
皇後径自起身,仗着多年的专宠,闪过皇帝的阻拦,直奔龙床而去。
她几步行至床沿,心口砰砰的跳动,一种面对挑战的不安,使得她暗自下了决心,不论里面是何等绝代妖姬,哀家都要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皇後伸出纤纤玉手,撩起黄幔,举目望去。
一位美貌冷艳的男子,螓首膏发,双眸含冰如秋水,懒懒洒洒地靠在床头,龙章凤姿,丰神特秀,犹如九天!翔的仙人,华洌洌清凌凌,说不尽的魅惑诱人。
皇後的心口忽然如落入悠悠湖水,恍惚间没个着落。
那双冰寒的眼,冷冷的望着皇後,忽然开颜一笑,犹如满山的冰雪化了,春天的山野花草浪漫,他礼貌地握住皇後僵举在空中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印上一吻,“小臣非烟,拜见皇後,千岁千千岁。”
美少年之36计第69章非烟
不久,後!国母的凤辇起驾回宫。
皇後脚步落地虚软,由贴身女官秦香扶着送上了床榻。
她脸色一阵苍白,一阵潮红,望着床前的凤冠怔怔出神,心思恍惚,仿佛飘到了当年初封太子妃的时节。
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卫儿,你好美!”当年的太子深情款款,温柔地为自己插上发簪。
那些美好的日子,就如风一般逝去了……
皇後忽然如梦方醒,大声吩咐,“取铜镜,哀家要梳头。”
女官秦香跪着递上鎏金的黄铜镜,照见人影孤单,容颜晦暗。
皇後抚摸着鬓角的一簇白发,手指不住颤抖,猛地将镜子摔在殿中,控制不住地惊呼,“不可能!哀家……来人啊,招御医!”
卫皇後曾经艳冠群芳,只是敌不过岁月无情,美人迟暮,可怜未老先白头。
少年时恩爱相守,鸳鸯织就欲双飞,到了此刻,不得不面对现实,君王恩情浅,梧桐清霜半死,自己只落得孤凤失伴飞。
卫後心头大!,皇上公然转了性,在寝宫中娈幸美少年……
如果是一位娇艳女子,她还可以自我安慰,自己输在年龄,可是,那少年气宇轩昂,形体俊美,肌肤诱人,实在是英武异常,令人痴迷而不能自拔。
一想到那双清亮如寒星的眸子,卫後的心脏便不安分地跳动起来。
为什麽,我居然无法直视他美丽的眼睛?
哀家以正宫娘娘之尊,将那人捉奸在床,却恍若豆蔻少女,邂逅了仰慕多年的心上人,一时心慌气短,竟说不出半句叱责的话……
在他魅惑惊人的眼神中,无端端地消了怒火,错失了向皇帝问罪的时机,几乎是含羞逃离乾庆宫。
皇家的体面何在?哀家的尊严何在?
皇後的心,就像风雪中的芭蕉树,时光将枝叶催得枯黄,她却留恋着当年巴山夜雨时,与君共剪西窗月,期待古树还春,迟迟不愿放开逝去的美好青春。
只不过,现在她眼前,脑海,心中,所思所想,竟是那位妍丽绮靡,顾盼生辉的美少年非烟,压抑了二十年的怀春欲望,一朝破土发芽,就如春水泛滥,完全不可收拾。
过了几日,皇後的思念之情肆虐。
她派人打听到非烟在皇宫经常出没的地点,踌躇了半响,毅然换上百鸟朝凤丝缎锦袍,梳了富丽繁复的飞天宝髻,修饰得光彩照人,带着太监和宫女,捧着各色点心甜汤,向非烟陪皇帝练功之处行去。
宽阔的练功场上,只见到非烟修长健美的身影,他轻舒猿臂,专心地手挽红色强弓,瞄准箭靶射出,“噌”的一声破空而去,箭矢如流星,正中红心,箭羽因为强大的冲力,余震不断。
“好箭法!”卫後娇吟出声。
非烟回过头,将弓箭一收,从容行礼,“小臣见过皇後娘娘。”
眼前的少年英姿飒爽,美赛婵娟,让人魂牵梦萦,卫後被宫女扶着坐下,胸口好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有些忐忑不安,又说不出的欢喜,“免礼,你走近些,与哀家说说话。”
非烟冰寒的双眸,淡淡地扫过皇後,不卑不亢地回道,“皇上有事差遣,恕微臣不能伺候皇後。”
这话有些唐突傲慢,女官秦香把脸一沈,喝斥道,“放肆!”
非烟站直身体,脸上浮起一抹清冷的笑意,魅光四溢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向下俯视秦香,漫声问道,“请问,这位姐姐是?”
秦香在非烟的注视下,脸很快变得晕红,心跳得一片慌乱,无意识地退开半步,娇羞地呐呐而言,“我……我是……秦……”
皇後清了清嗓子,不太愉快的一挥手,“秦香,退下。”
真是个呆头呆脑的女人,将哀家的脸都丢尽了,见到一位美少年,就丢了魂似的傻笑,莫非,还妄想勾引非烟吗?看来,本宫平日太过宽厚仁慈,回去得好生整治一番。
卫後堆起和煦的笑容,“非烟,本宫也对骑射有兴趣,不知你可否指导一下?”
非烟容颜被阳光染上金色,像一幅氤氲的山水画,眉黛似山色,眼波如水横,眼角眉梢之间是嫣然丽色,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清魅光华,整个人犹如天人下凡,看得皇後神智又恍惚起来,心如飘萍随风,没了落脚之处。
只见非烟嘴角微上扬,彬彬有礼地婉拒,“多谢皇後娘娘提拔,此事,非烟需请皇上做主。”
非烟何时退出去的,皇後没有印象。
她靠在高背椅上,心空荡荡的,有些愁苦,有些气馁。
皇上有了新欢,自己非但没有及时出手制止,反而对强抢自己的相公的人,百般容忍,长年呆在深宫,果然消磨了我的意志。
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
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回到寝宫,皇後身体微恙,早早地休息了。
隔了一日,银屏公主进宫请安,“母後,听说您这阵子有些烦恼。”
皇後握着女儿的手,感到宽慰,“果儿,你最贴心,为娘没有白疼你。”
银屏公主微笑,神情天真烂漫,“母後,心病还需心药医。”
皇後叹气,打起精神问,“果儿有何妙策?”
银屏公主爬到床上,抱着母亲撒娇,“母後,孩儿愿意为母後献计解忧,不知您是否可以答应一事?”
“何事?”
“孩儿欲招大理寺少卿仁杰为驸马,请母後成全!”
皇後沈吟片刻,“你先说说,如何帮娘亲。”
“母後,非烟此人不足为虑,自孩儿懂事以来,没有一位嫔妃是您的对手,我们可以象对付真真表姐一般,将那非烟秘密处死?”
皇後反常地摇了摇头,“非烟,是带刀三品侍卫,与你父皇同寝共行,不容易下手。”
银屏了然地打量了母亲一番,并不点破,笑盈盈地说,“母後仁爱,若想留非烟一条性命也无妨,您曾说,男人喜新厌旧,只要再献给父皇几位绝色美少年,他对非烟的新鲜劲就会过去了,到时,非烟自然任由母後安置。”
“这等绝代佳人,举世难寻,到哪里去找?”
“母後,孩儿知道一个好去处。”
“噢?”
“今日,崇文馆的贵族子弟,在白云寺举办慈善义演,而且,京城着名的风流才子紫衣侯吴燕,也会参加一个特别节目。”
“白云寺?你这麽热心,只怕与仁杰有些关联?”
银屏公主面带娇羞,双眸流转如秋水,“母後,求你做主,替我退了薛侯爷的亲事,孩儿只想和仁杰长相厮守。”
皇後慈祥地看着爱女,“果儿,仁少卿此人貌姣才高,性情果敢坚毅,难以驾驭,只怕不是你的良配。”
银屏公主娇笑着婉言,“母後,朝中很多官宦子弟,犹如宫中所养的金丝雀,早已失去飞翔的能力,孩儿希望与鸿鹄比翼,寻常的云雀,焉知我的高洁志向!”
皇後点头,“果儿你从小就聪慧过人,若非女儿身,定是父王的得力臂膀,你如能帮娘亲度过难关,哀家自会帮助你达成心愿。”
“多谢母後!”银屏兴致勃勃地挽扶母亲起身,“我们就去白云寺,见识一下後!国,有无周小史般的俊美少年。”
两人梳妆打扮,浩浩荡荡地出巡。
崇文馆的义演,的确别具匠心,让卫後又惊又喜。
最出色的是歌舞剧《梁祝》,紫衣侯吴燕风采翩翩,越罗衫袂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一双艳丽灵动的眸子,懒洋洋地望过来,似能勾魂夺魄,让台下的少女纷纷怦然心动,不停地向他投掷鲜花,丝帕……
几位美少年合奏的化蝶,仙乐飘飘,羽翼飞舞,空灵美妙,将带入一个梦幻的奇异世界。
演出结束後,卫後召见《梁祝》剧组,可惜紫衣侯提前退场不见人影,更扫兴的是,一位蒙面人忽然行刺,卫後惊出一身冷汗,幸好献舞的学子司祺,奋不顾身地挡剑,皇後得以安然无恙。
卫後惊魂初定,细看司祺,只觉他眉目如画,气若幽兰,他的弟弟司翼,身形矫健如蛟龙,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炫目迷人。
如此惊才绝艳的美少年,令皇後芳心大慰,总算不虚此行。至於紫衣侯吴燕,她自有办法让他现身。
入夜时分,卫後召吴王父子进宫。
吴王妃是卫後的闺中密友,亲如手足,情同姐妹,她临终时曾含泪将爱子吴燕,托付卫後照看,这些年,卫後曾暗中出手庇护吴王,令他安然度过宫廷的飘摇风雨。
卫後将吴燕母亲的遗信,递给对方时,这位京城少女爱慕的风云人物,失去了平时的洒脱,脸色苍白,双手轻颤,垂着头不语不动,有些失魂落魄。
这个美少年跪在自己脚下,徘徊在忠义孝道之间,仿佛一只自由高飞的小鸟,落入陷阱,被折去翅膀,血淋淋地徒劳挣扎,让卫後享受到一种奇异的快感。
当你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就可以将人踩在脚下,任意地折磨,对方只能象小动物一般,供人观察、取乐、凌虐……
吴燕终於抬起头来,眸中淡然无波,“非烟风华绝代,臣无能,不能如皇後所愿,取而代之,不过臣有一计……”
“但讲无妨。”
“本届牡丹国宴,由全国最出色的少年献花,个中楚翘,可选入宫中侍奉……”
吴燕神情自若,侃侃而谈,卫後听着,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吴爱卿,这花宴通常在初夏举行,此时初春,天寒地冻,如何是好?”
吴燕道,“如果皇後不愿久候,也可改为百花春宴,有些花置於高温环境,能提前开放,花期也较长。”
卫後满意地说,“甚好!就请紫衣侯为哀家筹划这次的花宴,吴王,你有意见吗?”
吴王恭敬行礼,“皇後娘娘的吩咐,臣父子岂敢不遵从。”
卫後露出一丝高贵的微笑,如此机智俊美的少年,为我献策谋划尽忠,事情,将会按照哀家的意志进行。
权利,的确是一样好东西,让人上瘾。
过了些日子,皇後将司祺兄弟宣进宫中,看着两位花一般的美少年,她心里有些惆怅,岁月不饶人,青春易逝,在这些年青人眼里,自己已不再是爱慕的对象,而是祖母级的尊贵妇人。
她不由感伤风月,“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司祺神情温文尔雅,接下去吟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皇後娘娘有何烦心之事,可否让儿臣为您解忧?”
“唉,你小小年纪,哪里能了解其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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