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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之36计作者:林海雪原

第12节

他咳嗽了两声,园外走进来两位中等个子的带刀仆从,向他鞠躬道,“二爷有何吩咐?”

“将三少爷扶起来,他会带我们去找一个人。”那两人不由分说架起馨儿,扭着胳膊往外走。

馨儿勉强回头,哀声叹气,“二哥,二哥,我,我肚子饿,走不动……”

二少爷身子站的很直,态度雍容,“你还是象小时候一般,爱闹别扭,也罢,你们去取些吃的来。”那两人应声而去。

馨儿抚摸着自己的手臂,整理一下仪容,撒娇似地说,“二哥,我这衣服可是花了半年的积蓄买的,今日第一次穿了,就毁了。”

二少爷被逗得笑了起来,“馨儿,你若听话合作,爹千秋之後,我分你一半家产,要买多少衣物首饰都行。”

馨儿不禁喜上眉梢,轻叹了口气,“二哥果然比大房好些。”

二少爷英俊的脸上浮起些许愧疚,“我长期在外,对你照顾不周,很多事,我也身不由己……”

吃过点心,喝了茶水,馨儿无法再推脱,只能站起身道,“二哥,我也不太清楚大管家关在何处,但应该是在雪园。”

二少爷从容不迫地领头走出院门,“我刚才已将雪园的守卫换过,不如现在就去探访大管家吧。”

两人看似亲密无间,携手前往雪园。

两注香之前,卢府露天百花宴会。

鼓声一停,众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看向手捧鲜花的仁杰大帅哥。只见他僵硬地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脸上浮起一抹红晕,笑容有些古怪。

身旁坐着天仙美人小侯爷,一手掌控仁杰人生幸福的源泉,感受到指下那玩意的硬度和强度,小侯爷不紧不慢地摇着丝扇,心中轻飘飘的,颇为满意自得。

仁杰低声叹气,“雪公子,仁杰有个不情之请。”他一拂小侯爷的脉门,连人带椅向後倒去,椅背将落地之前,仁杰翻身跃起,稳稳地站在宴会桌边,对着小侯爷温柔一笑,“昨晚,我曾应允卢小姐,今日相见,小雪,我不想做个背信之人。”

小侯爷面色冷漠,清雅高贵,拒人於千里之外。

仁杰递上那朵带着露水的牡丹花,轻握小侯爷的手,众目睽睽之下,他身体似控制不住平衡,不小心撞到小侯爷,俯首飞快地亲吻一下对方的耳朵,低语,“小雪,你知道我的心。”

小侯爷丝扇一摆,很默契地掩住两人亲密的动作,嘴角隐约逸出一缕笑意,“小杰,你中沸血之毒後,身手反倒敏捷了不少。”

仁杰眼见小侯爷接过那朵花,不由松了一口气,笑道,“多谢夸奖,我与卢小姐聊两句就回来。”说着,很快走进了花亭。

卢家小姐含情脉脉地凝望着亭中的仁杰。

及笄之日的她,多了娇媚和慵懒,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受到雨露滋润,一夜之间,忽然绽放出成熟美艳的风情。

仁杰礼貌地恭身问道,“卢小姐,有事吩咐?”

卢小姐怔怔地出神,屏风前这名男子长身玉立,气度不凡,为人正直温和有礼,是可托付终身的良伴。但是他对自己忽冷忽热,此刻竟象个陌生人似的,好不叫人伤神。

她鼓足勇气,颤抖着小声说,“仁公子,昨夜可是你?……为何如此对我?又一言不发,弃我而去?”

仁杰有些摸不着头脑,想到昨晚卢小姐被吓晕的狼狈,他立即自责地说,“对不起,仁杰也是情非得已。”

卢小姐娇羞不已,无意识地胡乱揉着披纱,犹豫再三,摒退了亭中的众人,柔顺地道来,“仁公子,昨日你那般待我,我已不愿再嫁他人,你,你何时来提亲?”

仁杰的脑子嗡的一声,意识到这里一定有什麽天大的误会,他斟酌字句,异常诚恳地说,“卢小姐,你我并无深交,仁杰不敢高攀小姐,提亲一说不知从何而起?昨晚我误入後花园,惊吓了你,我请人通知你的侍女,就立刻离开了。”

卢小姐大惊失色,身子晃了几下,险些跌下椅子,她双目含泪,凄清地叹道,“卢公子,昨晚……你,你怎麽能如此无情?”

仁杰谨慎地询问,“莫非,发生了什麽异事?”

卢小姐浑身颤抖,低头含悲饮泣,“仁公子,你整夜……身在何处?”

她混乱之中,又急又恼又悔,抬首望向仁杰,隔着泪眼,她看见仁杰高大俊美,温良儒雅,说不出的吸引人,这等良才美玉,虽近在咫尺,却无从着手,今日一别,恐怕天高水远,再无亲近相处之日。她内心惶恐不安,只盼着峰回路转,终能结个善缘。

仁杰猜想其中必有内情,涉及卢府小姐的隐私,不好多问,但也不能因同情而卷入是非,此刻,只有快刀斩乱麻,表明态度,“卢小姐,昨夜我与心上人在一起,寸步未离他身边。”

卢小姐满腔失望,口不择言,“想不到你如此狠心,竟始乱终弃!”

仁杰平静地答,“卢小姐,请自重!你若有为难之处,不妨告知,也可禀明卢老爷,仁杰自信未曾对你做过任何亏心事,我们从无瓜葛,以前没有,今後也不会有。”最後一句话说的坚定,已是委婉地回绝了卢小姐的爱意。

卢小姐只觉得天地变色,自己守候了那麽久,以为等到了命定的有缘人,他却心中念着别的女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女人的错,为什麽自己不能与喜欢的人相守,命运何其不公平?

少女的浪漫情怀和娇羞,化作了滔天的怒火和悔恨。她双手紧紧的握着,指甲掐伤了皮肤,渗出鲜血,小手指的指甲壳向外翻开,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抿着嘴默默的流泪。

良久,仁杰行礼告辞,“卢小姐,你好好保重,我先告退了。”

卢小姐无力的唤道,“仁公子,仁公子!”

仁杰脚步略顿,没有回头,轻叹一声,“卢小姐,後会有期。”还是毅然走出了花亭。

小侯爷见仁杰面色沈重,将手中的丝扇轻摇,上前温言问道,“如何?”

仁杰对他微笑,“这事有些蹊跷。”

小侯爷眼神亮晶晶的,嘴角上扬,俊雅的脸几乎贴到仁杰眼前,“小杰啊,你何时来提亲?”

仁杰柔声问,“你听到了?”

小侯爷丝扇半遮面,嘻嘻地笑着,“卢小姐恐怕吃了暗亏,你这桃花开得真艳。”

仁杰冷静地清了清喉咙,使了个眼色,“小雪,我们先离开这里。”

正在起劲大嚼的阿飞仰起小脸问,“仁公子,我和十郎,也一起走吧?”

仁杰摸着他的脑袋笑,“你喜欢的话,就留在这里吃个饱,”

阿飞脸上粘了一片金莲花瓣,伸手拉住仁杰的衣袍,有点不舍得,“阿飞想与仁公子一起。”

十郎赶紧快速夹了几筷子菜,塞了满嘴,跳起来含糊地说,“十一大哥,我跟着你。”

仁杰弯下腰,替阿飞擦了擦嘴,温和地说,“嗯,我一会儿过来接你们,到时候一块走,好不好?”

阿飞抱住仁杰,小脑袋蹭入仁杰的怀里,眼眸纯洁清亮,不见一丝杂质,他答得很干脆乖觉,“好,阿飞等你。”

卢府雪园。

三少爷馨儿从小被人欺负,个性比较懦弱,在雪园门口探头探脑了半天,还是不敢冒然入内。他往门缝里瞟了几下,悄声说,“二哥,偏厅西厢客房前有位丑女人守着,不知道是不是……”

二少爷轻轻推开院门,牵着不太情愿的馨儿昂首走了进去。

那丑女人高颧骨,抹了两大团胭脂,血红的嘴唇抖动着,紧张地问,“谁?雪公子交代,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轻易靠近……”

话音未落,二少爷手起掌落,将她砸昏过去。

两人迅速穿堂入室。

卧室内外两套间以布帘相隔,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外厅靠墙处有一张大床上,闭目躺着一个病人,面目苍白有些走形,仍依稀可辨认出是卢府的大管家。

馨儿有些惊慌地退到二少爷身後,“他已昏迷不醒,说不定明日就断了气,我们还是走吧。”

二少爷回头嘱咐手下,“取一把匕首给三少爷,你们下去守住院子。”

馨儿手持匕首,不断地发抖,“二哥,难道你要我下手刺杀大管家?”

二少爷不动声色地微笑,“馨儿,想大哥生前多疼爱你,现在你该为他做点什麽吧。”

馨儿把匕首一扔,“不,我恨他!你休劝我,我不会做杀人越货的勾当。”

二少爷眉头一皱,低声喝斥,“你早就犯了杀兄大罪,我来问你,大哥身上的毒可是你所下?”

馨儿楞住了,没有辩驳。

二少爷捡起匕首交还给弟弟,胸有成竹地说,“那药方正是我转给郎中的。”

馨儿反而镇定下来,沈声问道,“大哥与你并无怨仇,为何你想害他?那杀手是你指使的吧?”

二少爷避重就轻,“别胡说,我现在不是为他报仇了吗?好了,动作利落些!”他按着馨儿的颈子,压低声音道,“我先出去,你若没胆子下手,就休想出这个门,到时候雪公子自然会收拾你。”

馨儿的身体被硬推到床前,他手上的匕首,幽幽的闪着寒光,缓缓地滑过大管家的脸颊,冷冰冰的刀刃抵至颈部动脉,馨儿俯首浅笑,声音低不可闻,“想不到,你的皮肤还挺光滑的。”

大管家忽然睁开眼,漠然地望着馨儿,手下毫不容情,挥出一个有力的巴掌,馨儿没有防备被扇得直飞出去。

二少爷已走到门边,乍闻突变,一跃而起,有些惊险地接过馨儿。他抢过匕首比在馨儿颈部,对着大管家低喝,“别动,小心我划破他的颈子。”

大管家坐起身,镇定地答,“二爷,请勿妄动,你何时发现的?”

二少爷冷冷地哼了一声,“外人以为我们兄弟不和,哪里知道我最疼的是这个三弟,他的一举一动我刻骨铭心,无时或忘,恨不得代替他受那些苦,不然我为何拼力做事讨爹的欢心,只盼有朝一日能助他脱离苦海……我只是没猜到,连大管家也是假的。”

假冒的大管家面无表情地说,“不错,真正的大管家已被你灭口,并没有活下来。”

馨儿挑衅似地笑起来,“二爷,你对小弟可是又打又踢,没有半分情意。”谈笑间,他猛地斜飞起一掌,带起呼呼风声,大管家也不约而同地射出暗器,逼得二少爷松手退出一小步。

馨儿扭身脱离了匕首的挟持,全力攻向二少。

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那位丑女人,张开血盆大口哈哈地笑着,明显是男子的嗓音,“二少爷,你的人已经被捉,还是束手就擒吧。”

二爷几乎与假馨儿战了个平手,大管家垂手安静地退到床边休息。

假馨儿敞开嗓门吆喝,“丁二,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你家白一不动手,你还不来帮帮忙?”

那丑女人笑嘻嘻地摆摆手,“侯爷叮嘱,朱大侠身手不错,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一个人就好。”

假馨儿朱礼君沈声冷哼,“好,看我的绝招。”他手一扬,灰色烟雾弥漫,二少爷萎顿退後。

内室走出一位清秀的男子,他双目含泪,急速冲向二少爷身边,抱住对方颤声道,“二哥,对不住,我没想到,你是为了我……”

二少爷喘息着说,“馨儿,最初是为了对付大房,後来却并非全为了你。不过,大哥这畜生的确该死,我不後悔!”

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喃喃而吟道,“下有青污泥,馨香无复全。可惜小时候我帮不到你,馨儿,那毒不是我下的,大娘给我一帖药,说是上等伤药。我料不到她竟如此狠心……这些年,我请了无数药师,终於配出一副解药。”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和一张药方,颤颤巍巍地塞到馨儿手里。

三少爷泪珠滚滚滑下,哽咽不以,“我是不祥之人,二哥你如此待我,我却与外人合力对付你……”

二少爷呕出两口黑血,咳嗽道,“不要紧,你是我最心爱的小弟。”声音渐渐消逝,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美少年之36计第38章舞将云飞

三少爷大骇,双手颤抖抚摸二哥的面孔,急切地问,“朱大侠,你把我二哥怎麽样了?”

朱礼君大大咧咧地说,“三少爷,你二哥是杀人幕後真凶,就算死了也不冤。”

三少爷慌了神,回头看到及时赶来的小侯爷和仁杰,就如见到救命良药,着急地喊,“两位公子,快救救我二哥!”

仁杰走近些,安慰道,“三少爷,这迷药不会致命,就让你二哥休息一会儿。”

三少爷紧紧抱住哥哥,心中千般滋味,难以与人诉说,他自小被人凌虐,对於父兄灰心失望,一心盼着脱离卢府,与母亲找个安身立命之处。谁能料到,真正关心爱护自己的,竟是平日一贯冷漠的二哥,为了自己铤而走险,不惜犯下逆天大罪。

此时,兄弟心结刚解开,二哥却陷入牢狱之灾,从此恐将天人永隔,再无团圆之日。而自己,正是无意中将二哥上这条不归路的祸首……

小侯爷面沈似水,与候在门外都督府的师爷叙谈了几句,安排衙役拿下二少爷,解送去官府投案。

三少爷失魂落魄地飘回了馨园,闭门不出。

卢老爷再失一子,草草收了百花宴,又悲又气,病倒了。

卢小姐心事未了,大受刺激,也称病不起。

整个卢府气氛低迷。

仁杰和小侯爷知趣地告辞,打算次日离开卢府。

当晚,雪园举行小型庆功宴会,为破获江南盐运失窃案,划下完美的句点。

席上,仁杰如约为小侯爷单独准备了几个菜,小娟也献上一个甜品。

小侯爷神采俊朗,举杯与众人同乐,密命各位随从先行一步打点,自己和仁杰准备来个逍遥自由游,避开他人干扰,享受甜蜜两人世界。

白一丁二等高手自然没有异议。然而,大帅哥仁杰身边的小跟班,却不乐意服从安排。

十郎竭力争取,抱着仁杰假哭了一番,表明了誓死追随十一大哥的决心。

阿飞两眼水汪汪,什麽也不说,只是找了个小凳子,守在仁杰卧房门口,专心地数蚂蚁。

小侯爷心中郁闷,好好的假期,可惜多了几个电灯泡……

就连朱礼君也想来凑热闹,幸好仁杰找个理由,遣他多留几天,照应卢府,暗中查访卢小姐失常的缘由。

第二天中午,一大一小两辆马车驶出卢府,前面的超豪华型马车载着一对甜蜜的人儿。後面那部坐了阿飞姐弟和十郎。

车很快离开扬州城,小侯爷靠在仁杰身前,打着瞌睡,他昨晚贪欢多喝了几杯,此刻有些头晕,俊脸上有两朵粉色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上卷,红唇微微嘟起,真是我见犹怜。仁杰越看越倾心,忍不住捧着佳人娇颜,热情地啄吻起来。

小侯爷慵懒地睁开眼,神态说不出的诱惑人,睡意迷离地低喃了一句,“小杰,只有我们两人吧?”

仁杰点头。小侯爷身子挤入仁杰怀里,半梦半醒地说,“快伺候小爷更衣。”说着,无意识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白皙的颈子,精巧如象牙雕饰般的锁骨,和胸前一片待开发的柔嫩肌肤,顿时,春意嫣然扑面而来,仁杰的心口砰砰直跳,搂住小侯爷,一双手不自主地滑进衣内。

“小雪,我一直都想能拥抱你……”仁杰的嗓音很沙哑,那是小侯爷所熟悉的,他被撩拨起情欲时的声音。

小侯爷有斜意乱神迷,抚摸自己身体的手很温暖,烫热的唇舌以缓慢而温柔的方式,吻过他脸和颈部每一寸肌肤,当他忍不住发出低喘时,就会得到索求的热吻,热烈到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觉得下腹好热,马车并不宽敞的空间让他有点不自在,但在身上游走的唇舌与双手已经取代了一切,令他无力感受其他。

小侯爷胸前的突起,粉润有佳,好似一颗娇艳的樱桃,在空气中挺立微颤,像是在召唤仁杰的爱抚,仁杰情难自控地俯首含住,细细舔吮,湿麻而情挑的触感,令小侯爷的气息更加紊乱。

小侯爷嘴角浮起一个微笑,轻喘着呢喃,“小杰,真坏……啊,好舒服!”他诚实的反应,激发出仁杰心口满腔柔情蜜意,一只手缓缓地向下滑动,来到了小侯爷腹下三寸,辗转抚摸套弄,疼惜不已。

马车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小娟的声音煞风景地响起,“仁公子,我有要事与你商量。”

仁杰忍住情色的煎熬,抬起头来问,“何事?”

小侯爷胸前一凉,那让人迷醉的触感消失,他有些不满意的抱住仁杰的头,借着几分酒意往自己怀里按下。

仁杰低低地笑着,伸出舌头轻舔那粉红色的突起,小侯爷嘟着花瓣红唇,半眯眼眸恣意调戏,“嗯,伺候得不错,小爷有赏,啊,你……这小淫徒……”跨下分身被人牢牢掌控,小侯爷香喘连连,脸色白里透红,犹如鲜艳诱人的玫瑰,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小娟的回答有些迟疑,“仁公子,阿飞好象吃坏了肚子,我们可以先去客栈吗?”

仁杰伏在小侯爷颈边悄声道,“小雪,我们到城外休息一会儿再走,好吗?”

小侯爷嘻嘻笑着,“小杰,你又想哄小爷入洞房?”

仁杰心中一跳,脸有些发热,对车外的小娟说,“好,我们先去客栈。”

扬州城北郊有一个风雅去处,月宫楼,不仅酒菜色香味美,房间也精致洁净。

此刻,月宫楼没有平日那麽热闹,大堂里只有三桌食客客人,显得冷清得,仁杰一行人被请进了二楼贵宾包厢。

小娟取出治疗腹泻的药丸,关心地喂阿飞服下。阿飞好像很难受,无力地趴在桌边休息。十郎似乎有晕车反应,四肢发软,直嚷着口渴想吐。

小侯爷慵懒地靠着仁杰,俊美的脸上有两朵酡红,“小杰,我也有些口渴。”

小娟关切地举杯递上,“小侯爷,请用茶。”

仁杰伸手接过杯子,轻轻的晃了两下,并不送入佳人口中。他搂紧小侯爷的腰,出人意料地一脚踢开小娟的椅子,沈声问道,“小娟,你到底是什麽人?”

小娟从地上慢悠悠地爬起来,手上多了一把匕首,她的眼神异常的清亮冷冽,“仁公子,得罪了,这个客栈已经被包围……”

仁杰不为所动,微微清笑,“这样啊,你想图谋什麽?”

小鹃行近前两步,手上的匕首,在阳光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寒光。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仁公子,请你自绝性命,我会立刻替大家解毒。”

仁杰看了看手中的茶杯,神情淡然,“是不是我服下这杯毒药,你就放过在座的几位?”

小鹃紧紧地盯着仁杰的动作,“不错。”

小侯爷懒洋洋地一笑,声音如冰雪凌冽刺骨,“小鹃,你觉得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吗?”

小鹃悍然不惧,“小侯爷,小鹃从不奢望能从您的手下逃生,但仁公子一定得死!”

小侯爷一点也不紧张,亲了仁杰一口,咂咂称奇,“小杰,想不到有人舍得要你的命,呵呵,快打发了她,小爷一会儿要吃些美味。”说着,靠着仁杰的颈子看起戏来。

小鹃迅速地将匕首搁至阿飞颈间,“仁公子,快自裁,你,难道不顾阿飞的性命吗?”她手一颤,冰冷的刀锋在阿飞白雪般的颈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一直呆呆出神的阿飞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问,“姐姐,我又做错事了吧?”他双颊通红,眼中水光漾滟,幽幽地瞟过来,“仁公子,阿飞的脑袋好难受!”

仁杰稳稳地拥着小侯爷,轻叹了一口气,“小鹃,阿飞何其无辜,你利用他还不够多,不够狠吗?”

小鹃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厉声喝道,“胡说!”

仁杰一言不发,双目炯炯注视着小鹃,他平时温和,此刻忽然散发出犀利冷酷的气息,浓烈得让人窒息,陌生得令人生惧。

小鹃显然有些承受不住,急切地说,“你,你怎麽发现的?”

仁杰语调平缓,眼里闪着莫名怒火,“在百花楼,阿飞遭人欺负,我一直觉得有疑点,如果那歹徒是临时起意,尚能解释得通,可事後看来,整件事显然是有人精心策划。谁能带阿飞跟踪我们去百花园?谁留阿飞独自一人在门口,偏那麽巧是在歹徒经过的那一刻?谁在阿飞出事後自个回家,表现得并不很吃惊?”

小鹃面色黯然,羞愧地说,“阿飞,我……无话可说,可这也不足以判定是我。”

仁杰冷冷地说,“的确,当时我只是疑心,无从求证。直到我为小侯爷下厨,特意请你切豆腐干丝,你口称不善厨艺,几乎从未做过菜,可是你运刀如风,将豆腐切得如头发丝般,均匀整齐,不断不粘,显然身怀武功,却在人前扮演柔弱的乞讨女,我自然会留意,派人查你的底细。”

小鹃冷静下来,“哼,你既然知我来历,为何仍让我跟在身边?”

小侯爷冷笑一声,“杀了你,会再派新人来,留下一个已经暴露的奸细,岂不是省事的多?”

仁杰缓缓地说,“小鹃,你这段日子并无大恶,你若弃刀离去,我们愿放你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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