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饮冰的每一次出手,都没有留情。
维卡斯被打得脑袋发晕,终于是一头栽倒在地上。
季饮冰瞧见维卡斯一动不动了,这才慌了神。
她丢下木棍,转身就逃。
贫民窟的巷子两边,围满了吃瓜群众,季饮冰从人群中逃走,竟然没有人拦住她。
这就是这个国家的。
当有女孩子被男人们欺负,大家都装眼瞎。有人被当着他们的面打伤了,他们也装眼瞎。总之,为了不惹祸上身,他们的亮堂的眼睛可以对很多事情视而不见。
季饮冰一口气跑回言家,心跳仍然很快。
她这才感到后怕。
她不确定维卡斯有没有被她打死,不过她猜应该没有。言语从外面回来,见她蹲在后花园里猛喘气,便多看了两眼,但她并没有上前去关问她。
言语换了一身训练服,去了后山,与那些佣兵一起训练。
晚饭她没回家吃。
她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多了。
言语浑身是汗,她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背心,她打算回房去洗个澡。
言语一走出电梯,就看见蹲在在她房门口的季饮冰。
有些意外地挑高眉梢,言语走过去,将在打瞌睡的季饮冰唤醒。
“喂,小丫头!”
言语的手在墙壁上拍了拍,发出很大的动静。
季饮冰被惊醒。
她赶紧抬起头,先是跟言语道歉,然后才为难地请求她,“言语主人,我、我想请你批准我以后,跟着你们训练。”
言语这次是真的感到吃惊。
“你?”
她有些嫌弃地瞥了瞥季饮冰的身子骨,毫不留情地挖苦她,“我怕你晕在半路上,我是不会把你背回来的。”
季饮冰却说,“那我就爬回来。”
言语不说话了。
她打开房门,径直往里面走。
季饮冰始终站在门外,不敢进去,也没有资格进去。
发现她没进屋,言语回头冲她说,“进来啊,杵那里当门神?”
季饮冰受宠若惊,她轻声问,“我、我能进来?”
“滚进来吧。”
季饮冰忐忑地进了季饮冰的屋子。
她的房间装修得很简单,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刀枪剑棍,一看就是女汉子的卧室标配。季饮冰控制住视线不去四处打量,身前,言语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
季饮冰挺不好意思,便扭过头,目光望向窗外。
言语去洗了个澡,出来后,从小冰箱里取出两瓶酸奶。
一瓶自己喝,一瓶扔个季饮冰。
季饮冰从来没有喝过酸奶,她拿着酸奶,眼神是向往的,但她忍住了。直到言语说,“给你就喝。”她这才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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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写了这么残忍的事,大家不要较真,不要代入现实。这样写,就当我是为了衬托出饮冰小时候的生活有多恶劣,而言诺当时的玩心之举,对季饮冰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