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帷帽在人流中穿行多有不便,媚如玩兴又浓,先前没走几步便取了,此时旁边的男子也顾不得自家娘子,自个儿也看美人看得呆呆的。
媚如倒没觉出什么,自打刚出落成少女模样起,无论到哪儿都会有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早就习惯了,放在以往还是能在春娘中炫耀的事情。
在街上逛着还没什么,路人至多望上两眼,此时她坐在那里,那些人不错眼地瞧着,傅霄不由得皱了皱眉,面色一下子冷了,就带出几分威严来,旁人被他冷冷一看就不敢再盯着那美娇娘了。
接着便往观秀山这带出名的小庙走,那庙在半山腰上,也当做消食了。一路上傅霄都没怎么说话,媚如自己心里别扭着居然也没发现。傅霄心里更不舒服,想着自己小孩子一般置气,像非要她来说几句软话哄自己,越发迈不过这个坎,更加沉默。
弯弯绕绕的阶梯走到头了,媚如看到红绸飘扬的榕树底下有几个小孩子在玩闹,欣喜地转头对他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傅霄只是点了点头,这下她终于觉出味道来。刚心里那些乱糟糟的思绪都被扫到一边,小心地去碰他的手:“我今天是不是太吵了......”
“没有,我不是生气。”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对她还是对自己说的。
媚如仔细看着他,没留意脚下,身子前倾差点摔倒,傅霄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站好了第一句却是:
“那你是乏了?找地方休息一会儿吧。来的路上我睡了一会儿倒不累。”
傅霄捏了捏她微翘的鼻尖,好笑地说:“路也走不好了,谁更需要休息?早上哪个泪眼汪汪地求我不要弄了,说要累坏了?”看她羞窘地移开眼睛,傅霄脑中却想起她坐在自己腰腹上,臀瓣颤巍巍地动,她提起腰肢时才能看到那处靡艳颜色,腰臀间那起伏的曲线......
想着那景色,傅霄喉头滚动了一下,花了些力气才把心思拉回来。
“走吧,你不是想到那树下去看看?正好也挂两个上去,祈福......这京城里据说最灵验的还是祖母常去的那地方。”
“这原是祈福的。以前没来过这样的地方,话本上看来的书上都是挂些小木牌,上面写了姓名愿望才方便公子小姐发现彼此心意的。”
“这里全系的红绸带,自个儿挑地方捆上,下年靠结绳式样找到取下来烧了。我十岁左右几年,都被祖母管束着成日在后院,闲得无聊连打络子也学会了,等会儿把它绑高一些再弄个别致的结,一眼就能看到那是我们的。”
买了两条来,媚如亲指了树枝,傅霄去挂,很快便好了。
早晨慕名来听庙中师傅讲经的人早散了,进去各殿拜了拜施了银钱出来,也没过多少工夫。这片空地另一头开了几家茶馆饭店,再往那边走有条短街,卖些小玩意儿的,过了游人最多的时候,摊上守着的大叔大婶才得了空端着碗大口吃饭。
走过短街下去,便是观秀山看枫叶最好的去处。这下边有几个私人小院,主人家非富即贵,等闲人不敢往这边来,怕惊扰了,因此很是清净。
过去媚如想着未来的日子,巴望着男人不要作践她,还有就是能留她几分清净,哪里能想到现在自己现在有这样的际遇,生出来这样多的话。光是看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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