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没入女人的蜜穴,发出肉与水的摩擦声,男人闷哼一声,大力抽插起来。
“玉笙母妃,你每天和那么多男人厮混,怎么还这么紧?”
往下深刺,王妃发出的浪叫声就更大。
浅浅含弄,她便要摇晃着身子求他用力。
整个贵妃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守夜的宫人已经习以为常,准备好了热水和布帛,等待主人结束。
西如迷迷糊糊被吵醒,翻了个身从床榻上下来。
她只看见贵妃榻在晃动,两个人影交迭在一起,等到真正认出那是谁后,才迟疑地开口。
“母妃,六皇兄,你们在做什么?”
她已然走到了贵妃榻旁边,突然出声,正在行苟且之事的两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王妃满脸潮红,鬓钗散落,她推开埋在自己胸脯上六皇子的头,眉头紧蹙。
“西如,你怎么在我寝殿里?”
六皇子仍然恋恋不舍,肉棒深深捅进去,蠕动片刻,射出一股浓浓的浊液。
王妃一个激灵,心下恼恨。
真是精虫上脑的浪荡子,没看见西如还在那里吗,这也能射?
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六皇子看向站在那里局促不安的小西如,忽然笑了下。
“玉笙母妃,我这好妹妹虽小,未能有你叁分美貌,但今夜不如一起叫她来提早试试美妙滋味。”
浑身血液逆流一般,王妃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身上的男人。
她没有蠢到再问一遍,他说了什么。
“来人!”她尖声喊道:“谁把西如放在这里的,下去领一百杖。”
西如察觉到了母妃的怒气,也发现有点不对劲,转头就朝门口走。
没想到胳膊猛地被人一拉,六皇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目光暗含打量,“好妹妹,你今天什么也没看到是吗?”
她看到了。
她什么都看到了。
西如被吓得浑身都在抖,求助地看向母妃。
王妃冷着一张脸,脚尖勾了勾男人的腰腹,“这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妹妹,别那么凶,我会处理好的。”
“好不容易等到你父皇醉酒,睡死在别宫,你还不趁此机会好好和我缠绵,管一个小孩子做什么?”
“西如,回你寝殿去。”
在六皇子毛骨悚然的目光下,西如腿肚子直打颤。
听到声响赶来的宫人这才抓紧机会,低着头进来,把小公主领走了。
踏出宫殿门的时候,西如还能听见贵妃榻上传来的声音。
母妃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男人在她身上喘气,起伏。
在她生辰的这夜……
不,其实严格来算,已经是第二日了。
西如亲眼撞见母妃和六皇子在贵妃榻上的奸情,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
没过几日,西如被送出了宫。
王妃和西巫王说,西如身体弱,养在宫中怕养不大,索性送去鼎鼎有名的谬误山。
那里有神医世家,好好将养一个公主,不成问题。
离宫那日,王妃传膳叫西如一起用餐,她漫不经心地吃着一碗蛋羹,眼睛里像愁雾,渺远,深长。
“西如,日后在谬误山,就说自己叫殷菩提。”
“殷是我母族的姓。”
“这宫中养出来的人不像人,而今时局动荡,你去谬误山,也算清净。”
她一只手贴了贴女儿的小脸,“别怪母妃心狠。”
“我不怪你。”西如小声说,“我恨你。”
一盏孤灯,一辆马车。
西如离宫出城,小小年纪从来没有赶过这么长的路。谬误山在西南,需要走叁日才能到,半路上西如就开始发热。
一直到谬误山,西如都没有恢复过来,窝在随行宫人怀里,小手揪着宫人的衣裳。
头好疼……
“公主?”
“菩提,菩提。”
她被送到了另一个人怀里,西如睁开眼,身形单薄的少年下颌线清晰又锋利,他低头看着她,猝不及防四目相接。
“菩提,”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徒弟,你可不能一直病着,怎么说这里也是谬误山。”
西如问他,“你是谁啊?”
少年笑了笑,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我是你师父,仓雾。”
谬误山上每个早晨都起雾,连绵不绝,四方充盈。
仓雾的父母因此为他取名雾。
少年家世不好,父母因为恶人强盗早亡,他孤苦无依自由自在活了两年,终于决定捡起谬误山的招牌,神医世家的名声,收了个小徒弟。
联系他的人只说是从宫中出来的,按名分也算个公主。可是西巫皇室太乱,这样的公主,竟然没有人肯要。
没人要,仓雾就要了。
他抱着小公主,深一脚浅一脚往山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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