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打在人脸上,肌肤都变成透明。
马儿尚在驰骋,背上二人红衣披肩,还隐隐绰绰露出雪白和古铜色的胴体交错。
“饶了本王……”王爷嗓子已经被嚷坏,此时沙哑得不成样子。他双手半环着马颈,被颠得面上津液横流。他大腿踩在一双金丝勾勒的靴子上仰着身子半趴半立,乳头红肿暴露在空中,时不时跟着惯性蹭着粗糙的马1○2⊙3d︺an∑m﹢ei点鬃,上面全是口水和牙印,此时在阳光下反射得亮晶晶的,全赖腰上那只手握着才没跌下去,另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正在大腿上流连,连带者他汗毛竖立,不住战栗。
“叫我什幺?”身后之人呢喃,马儿颠簸连带着后面之人一次次抽插也是毫无规律可言。一下一下顶弄着隐秘之处,还故意凶狠歪刺了一下。
“啊!相公!冷哥儿!饶了我吧!”饶是王爷身强体壮,被操得很了也是有些吃不住,腰仿佛断了似的,下身不间断的快感层层传来,他又要踩稳又时不时被爽到勾起脚趾,实在是苦不堪言。他泪眼汪汪想扭头去看他,却被冷若情一巴掌拍在挺翘肥紧实的臀部上,拍到他不住地抽搐,脑海一片空白,却是又泄了一身。
“啧啧,下次你再骑这马儿出征,怕是在战场上都能想到在我身下被操的模样。”冷若情轻笑道,他身上带着幽幽清香,合着下体滚烫劲道十足的抽插,王爷呻吟几声觉得他这人面兽心到不行,夹着穴去弄他。
“想夹泄我?”冷若情却是发了狠,足上使了力,半站着循着甬道找到那熟悉的一处,暴雨霹雳般疯狂进攻那儿,刚泄了元阳的鸟儿又颤颤巍巍站起来,委委屈屈吐出一点清液,好不可怜。